《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马车里气氛静谧。
傅觉止靠在枕上,微微掀起眼皮,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
“是去清剿。”
他指尖摩挲昭南的腕骨,随后垂首,放缓了声音:“团团不必担心。”
“此行我以经略使身份提辖五路军马,麾下三万羽林卫随行。”
昭南睫毛颤了颤。
他学过历史,自然知道“经略使”三个字的分量。战事吃紧,便是这个官职总领数州军政。
傅觉止在对待不想让自己知道太多的事情上,总喜欢三言两语,一笔带过。
此刻也说得轻松,像是评述一桩寻常差遣。
车轱辘慢慢的转动,在夜色里响起微弱的声音。
昭南瘪起嘴,放开他修长的指尖,似是闹了脾气,闷闷地唤了一句。
“傅以临。”
傅觉止想要抚上他面颊的指尖顿在半空,轻微抽动后,如愿落在了昭南的眉心。
声色喑哑低沉。
“嗯。”
昭南抬起眼,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傅觉止笑了一声。
他有一套自己说话做事的风格,见人说人话也好,见鬼说鬼话也罢,不想说出口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能破例知晓。
但对于昭南,却总是没了手段。
就像现在,傅觉止松了口,如实相告。
“正月初二就得走。”
他静了静,指尖拂过昭南颈侧的碎发,一路向下,看着他卷曲的发尾缠上指节,笑道:“易伟诚虽聚起三万匪兵,但乌合之众难敌王师。剿抚并用之策早已呈递御前,初二启程时,粮草辎重会先于大军三日开拔。”
昭南闻言蹙起眉,又问:“那你要亲自上阵吗?”
傅觉止低笑,屈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不会。经略使掌的是全局调度,上阵厮杀自有裨将统领。”
他身上浸着雪化后的松香,是怕昭南忧心,继续道:“我身为江东经略使,兼领招讨使事,可调动江南东道四州驻军,监军御史随行督战。”
“用时不会超过两个月。”
傅觉止垂眸,望进他清亮的眼睛里,拣了最轻的话来哄人,笑着:“团团,仅此而已,不算危险。”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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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走到了街巷,从窗帘外透进的灯火明亮温暖,落在二人的身影上。
昭南听他说完这么长一段话,心下也没完全听明白,倒是抓住了之前一个关键。
“初二就走吗?”
入耳的声音轻微,细听之下,不难发现其中的低落。
傅觉止察觉到昭南的情绪,低笑一声,轻轻抚着他的碎发,心里盘算好要交代给下人的事项。
昭南在一室暖光中扬起眼,声音没了方才的寂寥,带着满满的期待和生气。
“带我去好不好?”
他像只小狗一般凑上来,眼里盛了碎光,一片晶亮:“学馆那时候也不开学的,我有好多时间。”
“我可以帮你抄军报,帮你磨墨……”
话音未落,马车应是踩过一地碎石,忽地颠簸一下,昭南膝下不稳,踉跄着撞进傅觉止怀里,笑得没心没肺:“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一连几个字,喊得傅觉止骤然断了思绪。
福海在马车外候着,不知是听见了马车里的动静,一时没忍住竟也闷笑着咳嗽一声。
马车重回平稳,傅觉止敛下眉眼,将他歪歪扭扭的身子扶正。
没有说话。
可昭南这两辈子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坚持不懈。
他在傅觉止眼前坐得笔直,微微仰起脸,神色像一只骄傲,等待发落的神气小狗。
表情也万分恳切,自荐道:“经略使大人,我很听话了!”
“而且……”
昭南忽地顿了顿,又抿着唇笑:“我们可以在江东一起过元宵。”
想去江东看看新奇是其一,另一个理由就是,昭南并不想傅觉止独自一**年初二就长途跋涉去务工。
人家公务员在年后还有好几天休息呢,傅觉止同样也是吃公家粮,就是辛苦,也不能这么给人当牛马使。
窗外的碎雪揉了进来,雪地里亮起泛白的冷光。
傅觉止垂下长睫,眼睑边投出一片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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