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床榻里的人沉沉睡去,窗外雨点渐消。
空气带了些凉意,傅觉止俯身,将昭南睡得乱七八糟的被褥掖好。
他放下床帏,里面睡着的人也一道被藏严实了。
娄洲侯在帘栊外,并未出声。
直到傅觉止从后走出来,侧首朝他递去一眼。
娄洲明了点头。
王妃安然回府,有些人的账,是该好好清一清。
……
书阁前厅。
今日不同往常,府里请着的一群幕僚都不在场,只有傅觉止坐在太师椅里,眉眼深黑,垂眸看着桌案上摊开的账簿。
孔志明跪在台下,神色端正,恭敬道。
“属下虽侥幸将账本带回,但期间未能护王妃安然,实乃罪责难逃。”
他将话说得漂亮:“敢请功过相抵,不求王爷赏赐,只求能为属下正名。”
一介文人,此生所求莫过于名垂青史。
他身为傅觉止埋在九门提督府里的暗桩,如今林仕下狱,府里的清客与幕僚难免受牵连,遭人非议。
孔志明虽身份微末,但风骨犹在,又怎能接受那般议论。
他俯首重重磕头,表明来意。
天际乌云未散,光色微明。
傅觉止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面容不露半分情绪。
他指节抵着眉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听王妃的意思,你在那几日里对他多有照拂。”
孔志明一怔,细细揣摩傅觉止话里的意思,心中大石终于坠地。
只要王妃提起自己,哪怕三言两语,都能算作是在向王爷求情。
他呼出一口浊气,谨慎作揖:“属下不敢。”
傅觉止笑了笑。
账簿被合上,他虚靠在椅子里,语气沉缓:“南疆细作突然劫人,此事原也怨不得你。”
“孔大人有功,本王赏你的一点不会少。”
傅觉止似笑非笑,顿了顿:“罚也一样。”
这意思应是放过了他的命。
孔志明连忙谢恩。
恰逢陈萍进房禀事,他看着逐渐亮起的烛火,思忖再三,然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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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仓库的几日只与属下交流许多。”
孔志明仍是垂着头回想起那几次对话。
昭南应是想策反他这唯一的半个大昌人字里行间尽是“南疆那地方不好别跟他们回去了咱俩收拾收拾一起跑路吧”的意思。
但细听几句却能发现他其实对南疆知之甚少。
孔志明当下疑惑留了心眼如今便将此事斟酌着禀明。
“王妃虽出身南疆但属下觉得……”他喉间轻咳一声“王妃似乎对故土不甚熟悉。”
陈萍点灯的指尖一颤滚烫的蜡油落在他的手心。
他不敢去看傅觉止的神情余光却见那道高挑身形微顿随后漫不经心开口。
“都出去。”
……
福海在那日宴会上因护着昭南被捅穿了肚子好在福大命大还有命躺在床上等伤口愈合。
所以近几天最常出现在昭南身边的
“我原先的院子还没收拾好吗?”
昭南讳莫如深压低了声音状似敲打道:“你们办事效率不高啊。”
陈萍笑了一下。
压着这事不提的是王爷如今王妃问起来他也只能含糊其辞回道:“还没呢。”
昭南本意也不是监工也就没再追问。
其实这三天里另外一件事让他比较在意。
傅觉止好像转了性子每日睡得早了些起得也晚了点。
而今日更甚以往就连昭南这种晚睡晚起的米虫也能在床上和他碰面。
昭南先是面无表情想起早上的情景后不由得羞愤捂脸。
寝房里其实一直都有侍女换冰但他以前总觉得睡熟后会有些热。
今早他迷糊睁眼看到的竟是身侧傅觉止的雪白里衣。
看衣衫下的起伏应该是腰腹的位置。
总之距离很近。
昭南的大脑当场宕机一股热意直冲天灵盖。
可一截指尖却探下来将他脸上糊着的碎发拨开。
傅觉止应是才醒眼神松散眉间还有些倦怠。
他支起腰腹垂下头眯眼打量了昭南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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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笑了笑,声音又低又哑。
“看来夫人昨夜又睡出新花样了。”
昭南:“……”
我说怎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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