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乎那些被埋葬的孩子》
最近这三天,每当神雨感到疲累时,她都忍不住要这样想:
真好啊,那天我在那里。真好啊,我能作为报应…让那些该死的人妥善的死掉。
这样想时,她总忍不住要翘起嘴角。
半个小时后,森罗神雨回到了位于世田谷区的家。这是栋对于独居女性来说过分奢侈了的独栋洋房,每年要花掉30万円左右的养护费。
但由于它是神雨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即使用不上这么大的房子,她也没能狠心将其卖掉。
这实在是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的老房子了。
因此,神雨才刚打开院门,扫了眼自家草坪,便已发现了不对。
有人不请自来。
……
…………
森罗神雨掏出钥匙,拧开了门锁。
进门开灯,放下帆布袋,换好锻炼鞋。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屋。
往常这时,她会在跑步机上慢跑,又或跟着电视练拳。若是周末,她还会去院子里跳绳,和晚归的邻居互相寒暄。
作为独身居住的女性,她有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锻炼的很结实——这是很合理的。
因此,此时此刻她手里会拎着一根带负重的粗皮筋跳绳,也是很合理的。
其实,她之前也很爱打理花园,还会和隔壁的主妇畅谈应季的鲜花。所以她现在就是拎着一把长长的园艺剪进家门,也没人能说这不正常。
可那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
神雨没再继续往前走。她家很大,能藏人的空间太多了。
意识到她已有所警觉,本该空无一人的室内,有人发出了一声叹息。接着,餐厅的门从内部打开了。
好消息是,不法侵入者应该只有这一个。
坏消息是,这人悠闲地走到了神雨的正对面,一脸的轻松惬意,可能是个高手。
“哎,小姐姐,你没有照片中好看哎!”
这人一头棕发,个头高挑,语气轻浮。
“衣品也很糟糕——这可不行啊,你要是不漂漂亮亮、可可爱爱的,我很难遵循雇主的委托,将你平平安安地带过去哎!”
神雨感觉自己好似发现了这类人的共同特点: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瞧不起女人、爱虚张声势,夸大其词。
“我被悬赏了吗?”
要是那样,就糟糕了。
“啊?真冷静啊——算是吧?嘻嘻。”轻浮男挤眉弄眼。“如果你好好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具体情况。”
“哦,那我求你。”神雨平静地说。“求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太平淡了,将对面的愉悦犯搞得非常没趣。这男人变脸如翻书,一下就露出了轻浮之下的戾气。
“啧,臭婊|子还装起来了。”男人猛地拔高了音量,好像丝毫都不介意隔壁的邻居会报警。
“明明是你连吃带拿,害死了琥珀组的人,还偷了他们的钱吧?!”
神雨有心再问一句“此话怎讲”,可这男人话音刚落,就冲了过来。
神雨此时方才后知后觉,这人…就这人这个成色,竟也是咒术师。
比起豢养咒灵的那个什么式神使,这人咒力要低上很多,但相对来说,体术则要好上不少。
而且他手上有把纯黑的短棍,竟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变化。
神雨躲的很是狼狈,即使如此,也被打中了两下,顿觉身上剧痛,几乎要为此流泪。
……
森罗神雨在这之前,一直、一直都很努力的想要像个普通人那样生活。
可最近遇到这类人的几率实在太大,已让她有些厌倦了。
这倒也不是说她就要违反原则,同样使出某些超自然的力量来解决问题,但她在这一刻,的确心生疲倦。
说到底,神雨并不是个会因杀戮而愉快的人。
因此,
因此。
这就只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已。
轻浮男一定是从没想过的,为什么已经提起了戒备的森罗神雨,要拿着一截可笑的跳绳走进不再安全的家。
这人并不是个脑力派。他肯定也不明白,为什么热衷锻炼的森罗神雨家门外,总会放着一根崭新崭新,橡胶没有丝毫老化,握把格外沉重的“跳绳”。
先来阐明一件很反直觉的事好了:在女性遭遇家暴后反杀对方的事件当中,勒杀其实是比使用刀具或钝器杀人,更容易面临高刑罚的。
因为这是一种迅速而致命的杀人手段。而且,勒死他人往往需要近距离接触。
再加上和“我只是拿菜刀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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