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乎那些被埋葬的孩子》
三天后,儿童相谈所内。
【那天晚上……伴爱咖啡厅的二楼,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奇啊,又有谁能不好奇呢?即使明知道那答案或许十分恐怖,人也还是很难抑制对猎奇事件背后的真相的向往。
总务部的同僚在茶水间和儿童相谈所的职员们通了气,说“你们所里的森罗小姐这算是立大功了!别的不说,警视厅那头已写好了感谢状,很快就要递过来了!”
这听上去是件好事,可这得是多大的案子……才会惊动总务部啊?!
因此,桃山香已下定了决心:她一定不会拿这个问题为难森罗神雨。
桃山香比森罗神雨大了快有十岁,与她共同负责新宿地区的儿童相谈服务。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中,她都是森罗神雨的“前辈”。
桃山也很喜欢这个认真办事、心思端正的女孩儿。因此即使无比的好奇,好奇到好像有蚂蚁在身上乱爬,她也绝不会去问神雨!
伴随着一声“吱嘎”,熟悉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森罗神雨一如既往的回来上班了,她似乎真的很讨厌休假。
“早上好,小桃前辈。”
“早上好啊,小雨,好大的OK绷!你的伤怎么样了?那天晚上、”
啊,糟了!这话怎么自己就溜出口了啊啊啊!
桃山香尴尬地捂住了嘴,一边谴责着自己,一边不好意思的尬笑两声。神雨见她这样,无奈地抿了抿嘴,露出了一个小女孩似的抱怨表情。
“您别问了,就算我说真话,也只会吓得您不敢走夜路而已。”
桃山春见她没生气,立刻挥着手说“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反倒是你,对不起啊小雨,害得你又想起恐怖的回忆”。
神雨闻言,可爱地勾了勾唇角。
她真的很喜欢儿相(儿童相谈所)。
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很好、很热心、很赤诚的人。大约是因为和受虐儿童接触得多的缘故吧,同事们总是很善于理解对方的不易与难处。
不过,所长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正如神雨想得那样,她还没坐下,一个入职没多久的后辈便讪笑着说所长找她有事。
而等她推开了所长室的大门,便见大高利郎面沉如水,正以一个与他憨厚面相极不相符的姿势,瞪着走进屋来的她。
……
如果所长的手指没那么短胖,十指交叉、挡在鼻间的动作,或许就不会像是哆啦O梦装深沉一样,莫名其妙的好笑了。
这一幕不仅没塑造出大高利郎想要的那种压迫感,反倒是非常的喜剧。
不过,为了给对方面子,森罗神雨没笑。
她先去给自己接了杯热水,泡了杯茶。见所长依旧死亡凝视,不肯说话,这才暗叹一声,准备以退为进。
神雨打开自己的帆布袋,拿出了那只断了根儿的高跟鞋。
这一下,所长也绷不住了,大高利郎面露错愕。
神雨冲他笑了笑,开了个有点顽皮的玩笑:
“所长,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觉得你说得对,高跟鞋确实非常有用。”
“……不过,我还是觉得它不适合我。之后都不会再穿了。”
森罗神雨品行端正,甚至被一些同楼层的工作人员在背后讲过小话,说她“未免太过清高”。
她倒不觉得自己真很清高。但对一些不该退让的事,她是绝不会违心后退的。
“归还”这只高跟鞋,其实是在低头,以此委婉的告诉所长:我恐怕还是不会如您希望的那样,找个好人缔结家庭……但也不会再像这次这般极端处事了!
毕竟,靠高跟鞋奇迹翻盘这种好事,怎么想也不会有下次了。
森罗神雨非常执拗,也很别扭。这种事大高利郎早就知道了。
他认识她比任何人都久。自她父母离世以后,大高觉得自己或许便是世上最了解这个丫头片子的人了。
正因如此,他在错愕过后,脸上的表情简直是非常失望。
“就这?”所长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吗?告诉我‘以后我不穿这么不方便的鞋了’,因为什么呢?因为它没法帮你逃跑?!”
“这不对吧?!小雨、小雨,你以为我是要你承诺以后都不会以身犯险吗?你以为我只想要你给我这句话就够了吗?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就和出轨一样!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所长脸上的痛心褪下去了,一股疲惫与恐惧浮了上来,但更显眼的还是那股蓬勃的怒意。
“我还能相信你吗,小雨?你从小就会撒谎,必要时,嘴甜的连警察都能骗过!你就是直说‘我之后都不会这么冲动了’,下次也还是会莽过去的——你以为自己骗得了我吗?!”
所长盯着森罗神雨脸上那足有5厘米见方的创口贴,心疼得好像挨揍的事自己一样。他深吸了一口气,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我这次找你来,是要你立刻解释你的行为!森罗神雨,你是疯了吗?”
“你的身高有多少?到一米七了吗?体重又有多少?在我有防备的情况下,你能打倒我这个胖老头吗?”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误会我是怕你给所里惹麻烦,知道我是在担心你?我是不是得谢谢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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