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琦和厉筱筱赶到医院。莫琦让厉筱筱先去和医护人员沟通一下现场情况，说自己再去看一趟林琴婉，一会儿就来。

病房里依旧很安静。莫琦轻轻推开门，这才发现林琴婉住的是独立病房。老同学依旧是面色苍白，一副愁容。莫琦走到病床前，林琴婉轻声地和他打了句招呼。莫琦坐下来，握住林琴婉的手：

“感觉好点了吗？”

“嗯，但还是差不多吧。那些想法还是很困扰我。”

林琴婉让莫琦给他拿一下床头柜上的水杯。莫琦将水杯盖子打开，递给林琴婉。林琴婉抿了一小口：

“老莫，你说，程副主任，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莫名地跳楼了？”

莫琦不语。过了片刻，莫琦觉得还是得说些什么：

“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现在安心养病。”

林琴婉不语。她把头转向窗户，透过防护栅栏，林琴婉试图看清楚窗外的楼宇。

“老莫，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有人来接我走。”林琴婉叹了一口气。

“啥？你别胡思乱想了哈。”

莫琦看了一眼手表：

“时候不早了，我出去转一圈。你放宽心，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哈。”

莫琦从病房出来，径直奔向护士台。厉筱筱和几个警员刚好在做记录。

“咋样了，了解到什么？”莫琦问厉筱筱。

“老莫，你来得正好。这位姓王的护士长说，程医生平日里是个很和善的人，之前的举动都没有反常。”厉筱筱答。

这个时候，莫琦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法医的来电。莫琦接起电话：

“喂，老史，咋了。”

“老莫，我们刚刚完成尸检。大概率判断程医生的确是自杀。同时我们也发现，程医生的后颅部位植入过一片接口芯片。”

“那东西有啥用吗？”

“根据我们的经验，初步判断可能是类似脑机接口之类的内置仪器。”

“行，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查，有情况了告诉我。”

“好。”

挂断电话，莫琦问王护士长：

“你们知道这程医生脑袋里被植入过东西吗？”

王护士长和护士们都摇摇头。厉筱筱一把拉过莫琦，小声说：

“啥情况？”

“老史说那姓程的脑袋里有块芯片。”

“就算这样，你贸然问护士她们，她们怎么知道？”

“那你说咋办？”

“我看，去拉一下老程的病历记录，说不定只是他之前做过什么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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