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寡三十载,你在外子孙满堂?》
陆昭若冷眼打量着她。
从登堂**被告,到公堂对质,这个所谓的“渔家女”始终带着这副轻松神态,从未流露出半丝畏惧。
即便是自幼与风浪搏斗养成的坚韧性子,也不该对官威毫无敬畏。
“你找我来有何事?”
陆昭若开门见山。
林映渔突然咯咯笑起来,杏眼弯成两道月牙:“哎呀,我一个你口中的‘外室’,你说我找你能做什么?”
她赤着脚走到牢门前,手腕上的贝壳串铃铃作响,上下打量一番陆昭若:“不过说真的,你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呢。”
她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又恶毒的笑容:“我以为你就是个死守三从四德的深宅怨妇,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那种,没想到啊……”
她突然压低声音,“你居然能步步为营,把我们诓回来,还攀上了大将军当靠山,话说,你用的什么手段攀附的啊?莫不是,身子?”
陆昭若唇角微扬:“比不得林娘子,做外室做得这般理直气壮,毫无廉耻。”
林映渔脸色骤变,随即又绽开一个灿烂的笑:“什么外室不外室的,我只知道……”
她一字一顿道,“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这古怪的言论让陆昭若微微蹙眉。
她开口:“你自幼长在渔村,按理该是豁达明理之人,怎会自甘**,与人苟且……”
“**?”
她拖长了尾音,红唇勾起一抹天真的笑,“啊喂……”
她突然贴近木栅栏,手指攀上粗糙的木栏,“我被容郎疼着宠着,捧在心尖上,他爱我入骨,怎么就成**了呢?”
是啊,爱你入骨呢。
陆昭若唇边含着笑。
林映渔忽地放松了身子,懒洋洋地倚在木栏上。
她左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隆起的孕肚,右手将散落的碎发轻轻别到耳后,露出一张明媚的笑脸,像个与人说笑的邻家少女:“我们打鱼的啊……”
她拖长了声调,“讲究的就是快、狠、准。”
她猛地挺直腰背,右手虚握成拳,左臂如闪电般向前一刺,做了个干脆利落的叉鱼动作,手腕灵巧一转,仿佛真有一柄鱼叉在她掌中翻飞。
“管它有没有主……”
她冲着陆昭若粲然一笑,眼底却闪着冷光,“先叉了再说!”
那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渔家女特有的狠劲与野性,而这话里透着的理直气壮,却让人心底发寒。
陆昭若轻轻吸了一口气,唇角笑容浅淡:“林娘子倒是把渔家的本事都用在了偷人上。”
她眸光一转,清冷的视线落在林映渔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可叉来的鱼终究是臭的,那偷来的人……”
她顿了顿,继而道,“自然也会是臭的。”
“毕竟那沈容之既能背叛我,迟早也会将你弃如敝履……”
陆昭若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林映渔隆起的腹部:“他心肠狠毒到连双亲都可以抛弃不养,连生父血溅公堂都不曾落一滴泪……”
她忽地漾起一抹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莫非,你还真以为,怀揣了他的血脉,便能如锁链般,将他永远羁绊于身旁?”
“他啊,心里装的自始至终唯有自己,对旁人,从无半点真心。”
林映渔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沈容之对待双亲,对待陆昭若的狠心,她都知道。
她下意识地护住隆起的腹部,却又强撑着扬起下巴:“呵……”
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强装的镇定,“有些人啊,得不到的就要拼命诋毁呢。”
自己与他们不同。
容郎夜夜将我搂在怀中时,那些灼热的喘息与呢喃怎会有假?他为我舍弃青梅竹马的妻子时那般决绝,为我担下所有骂名时那般心甘情愿……
这般掏心掏肺的情意,岂能作伪?
更何况,她有的是手段让他如染毒瘾般离不开自己……
那些撩人技巧,那些欲拒还迎的眼波,那些恰到好处的呻吟……每一样都足以让这个迂腐的古人欲罢不能。
对于林映渔的话,陆昭若神色未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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