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女官养成天团》
林英亥举起手中的锁:“请钱老爷和崔掌柜试试自己手上的这把钥匙,是否能够打开。”
钱老爷和崔掌柜对视一眼,面上皆是一脸疑惑之色。
崔掌柜首先取出自己存放钥匙的陨铁盒,漆黑古朴的颜色像极了瀑布下的黑色岩壁,那盒子也目测确实分量重,崔掌柜身型不算瘦弱,竟也要双手捧起。
他打开盒上的锁,取出布庄库房的钥匙,在众目睽睽之下钥匙顺利地伸进了锁眼中,随后手腕一扭。
钥匙打不开。
林英亥目光一闪,果然如此,林二牛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得静观其变。
钱老爷掏出自己的钥匙,同样可以伸进锁眼里,可是这一次,却很顺利地将锁打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锁不好使了吗?"钱老爷来回试了几次都很顺利,不禁发出疑问。
林二牛如醍醐灌顶:“因为掌柜和钱老爷的钥匙根本不是同一把!”
林英亥点头,把两把钥匙展示给众人面前做对比。
乍一看,两把钥匙外形相似,只是使用痕迹不同,钱老爷因不常来布庄,使用频率低,所以看着要新一些。而崔掌柜每日至少去库房一次,因此他的钥匙看着要旧很多。
林二牛转头问崔掌柜:“掌柜!再仔细想想,钥匙可有被盗走替换的机会!”
崔掌柜颓唐地跌坐在椅子上,口中不断念着:“不是我,我的这把钥匙不该被调换,钥匙的事我从未假手于人。”
钱老爷目光是一种难言的复杂,欲言又止,而地上还跪着的伙计们则直接脱口而出:“钥匙不是从你那丢的还有谁,我们可从来没有接近钥匙的机会!”
那个癞子更是一脸不屑,声音变调得甚至有些尖酸刻薄:“依小人之见,崔掌柜怕不是自己就是贼吧,做戏给自己脱罪呢。”
“你!”崔掌柜被这句话激得站起了身,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个癞子说不出话来,站不稳又跌跌后退几步瘫在了椅子上,手不断抚着胸口顺气。
“老爷明鉴,大人明鉴,在下真的没有。”
林英亥把所有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钥匙确实是被掉包了,不过不是崔掌柜的,是钱老爷的。”
林英亥再次对比两把钥匙:“诸位请看!这两把钥匙的锁匙,有一把的位置在钥匙上是更高的,锁匙也稍稍长一些。”
林二牛:“可为什么钱老爷那把还是能打开,难道说?”
“没错!”林英亥点头,“钥匙和锁一起掉包了!”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集中至钱老爷,其中林二牛和崔掌柜的目光尤其不可置信。
他们一个知道钱老爷丢失这批货物的后果,一个知道钱老爷的为商之道,不可能因为这些银钱断送日后的前程。
钱老爷瞪大双眼,瞳仁在眼白的衬托下显得小小一个:“怎么会是我!”
林英亥语出惊人:“不!是钱老爷的钥匙和门上的那把锁都被贼子掉包了!”
“什么?!可是他们哪有机会......”钱老爷突然想到什么,目光扎在地上跪伏的几个伙计,“是你们!”
“老爷冤枉!”四人纷纷磕头辩解。
“钱老爷说过自己都是把钥匙交给伙计打开库房门,虽在老爷的目光下,可终有盲区。”林英亥缓缓道来作案手法,“其实这手法并不高明,无非是在开锁之时把真正的钥匙昧下,交给钱老爷新钥匙,然后趁无人注意时把门外的锁一起换了。”
林二牛有疑问:“可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直接换掉老爷的钥匙就已经足够了。”
“因为人手不够,货物贼子一次性偷不完,而钱老爷不知什么时间会来查看,崔掌柜更是每日检查,所以他只能一次换一批,这过程中不能被人发现钥匙打不开门。”
“所以,他必须换其中一个人的钥匙,崔掌柜的钥匙可是从不离身,又放在陨铁盒子中,他没有机会,那剩下一个人,就只能是钱老爷了。而新到的苏缎下旬才会上新,在不需要从仓库补货的情况下,若是钱老爷能开锁,而掌柜不能,掌柜只会认为锁出现问题不好用,因此便不会起疑心。”
“那么能换钥匙的人,就只在三次帮钱老爷开门那几人中。”
“是他!老爷!我真的是冤枉的!”所有人都指向对方,四人除了其中那个瘦子,全都帮钱老爷开过门。
钱老爷倒抽一口气,他指认不出来到底谁有可能是那个犯人。
“不急,算算时候,消息也快到了。”林二牛脸上浮现出笑意,换了个搜查方向,进展可快得很。
正是这时候,衙役带着几人上来作证,这几人都是附近的布商。
“捕头!这几位老板都是附近的布商,据他们所说,有人在半个月内大量跟他们购买布匹。”
林二牛:“各位店家,麻烦详细说明。”
那妇人先开了个头:“我男人出门提货了,但那天我在店中因此我能作证,时间应该是十日前。”
“我见一男子身着布衣,却一口气要了十几匹布,着实太过奇怪,看言行打扮并不阔绰,但搁在平民百姓身上谁一次性买这么多匹,穿自家婆娘织的居多,不若也是买个一匹就足够。”
蓄须男人也说:“我也是,不过时间是七日前,粗布不值钱,我们店面里没那么多,那人一要一、二十匹,我只当他逗我找茬的,谁曾想他直接给了定金,我这才去库房给他拿货。”
林二牛点头:“有劳各位商家,再请大家帮我一个忙,劳烦帮我看看那买布之人,是这四人中的哪一个!”
答案显而易见,从官差带着布商进门开始,那癞子已经跪在地上抖得和筛糠似的,头不敢抬起,脸死死埋着。
几个布商一见到他的脸就一同指认:“差爷!就是他!”
“葛癞子!我待你不薄!”钱老爷气急,起身给了那癞子一脚。
“老爷!老爷饶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畜生!”癞子见无可辩驳跪地磕头,额上很快血迹蜿蜒而下,膝行想要抱住钱老爷的腿,被钱老爷一脚踢开。
“捕头!这是在葛癞子家柴堆中找到的轮子,和库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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