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夺我机缘?我一张草席卖了全家》
第四十九章老夫人醒了
鸾凤栖霞裙是甘州最大成衣铺子锦绣坊,于半年前开始绣制的招牌。
阮玉雪年前就相中了这件衣服,但二夫人拿了掌家权,二房三房同时办及笄礼,避免被旁人说成厚此薄彼,二夫人将鸾凤栖霞裙送给了青宜。
“自然真剪,收了她五千两银票,陪她演场戏,划算。”青宜扬起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敢剪,只是阮玉雪出不了风头。
“后日的及笄宴,是二夫人掌家后第一次操办的大礼,阮玉雪希望我出丑,但不会在及笄宴上做出出格的事,倒是大夫人那边尽量盯着。”青宜叮嘱。
大夫人费力游说让阮玉雪回府,又提议一块办及笄礼,青宜不信她不出手。
及笄礼办砸,掌家权自然回到大夫人手里。
珊瑚点头,“大房院中有个丫鬟家里需要用钱,琥珀把自己**的二十两银子借给她应急,那丫鬟如今与琥珀走的很近,可以从她嘴里打听大房的消息。”
珊瑚与琥珀一明一暗游走在阮家后院,给青宜省了不少事。
她取出另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将两张银票交给珊瑚,“拿去买间布庄,剩下的全部收购西域织金锦,银票切勿留在手上。”
普通布庄一二百两即可买下。
珊瑚张了张嘴,不惊讶自家小姐如此有钱,而惊叹小姐用一万两买织金锦。
“奴婢听说,京城流行云绫锦,甘州这边的权贵一惯向京城看齐,这么多钱全部买织金锦,会不会太多了?”
阮家富庶,珊瑚在阮府待了段时间,对权贵们喜好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
“若我说,你家小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可信?”
青宜笑了下。
前世,大约是初夏的时候,后宫争宠,宸妃身着灿丽织金锦,一曲西域胡旋舞艳惊群芳,被皇帝盛宠。
织金锦由此风靡大盛,被各方权贵争抢。
今年的织金锦至少翻五倍。
“且去买,日后,你和琥珀就是这间布庄的东家。”
珊瑚当小姐说笑,“奴婢哪会做生意,奴婢做店小二还差不多,再说了,奴婢跟着小姐,哪都不去。”
一万两白银买下的布庄东家,珊瑚想都不敢想。
青宜含笑,她身边没有亏待的人。
一连两日,大夫人院中除了娘家来人抱怨外,没有旁的面孔出现。
春日祭祀换了对大夫人娘家的采买,大夫人的兄长对此极其不满,兄妹两闹出龃龉。
大夫人愁容满面,偏偏阮齐朔剿匪落败,被土匪追的从马车上摔下去折伤了腿。
阮齐朔信誓旦旦剿匪,次次一无所获,八十人的剿匪营折损过半,这回还将自己弄得满身伤。
“我这次差点就抓住他们,娘,等我伤好,我一定砍了土匪头子的脑袋!”
大夫人对阮齐朔有些失望,但她听说卫老将军也在剿匪途中受伤,儿子与卫老将军犯了一样的错,情有可原。
“明日及笄宴,阮青宜将成为整个阮家的耻辱,你且休息一日,好好看看那个**的下场!”
阮齐朔听到阮青宜三个字咬牙切齿,大夫人走后,小厮为阮齐朔上药。
阮齐朔趴在榻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屁股上的药膏越抹灼伤感越强,他气的把小厮推倒,“谁开的药膏,你去找个大夫,给我重新瞧瞧!”
大夫连夜赶来。
仔细闻了闻药膏的味道,再看阮齐朔的伤势和小厮蜕皮的手,颤着胡子道,“这瓶药膏被人下了毒,长时间用,不仅侵蚀皮肤,还会让伤势得不到痊愈,以至于肌肤溃烂,伤口越来越严重。”
阮齐朔头脑嗡嗡的,“谁给本少爷下的毒!去告诉我娘,把他**万段!”
小厮吓白脸,急忙去禀告大夫人。
大夫人匆匆赶来,满院子查了一遍,没发现可疑毒物和可疑的人。
没有线索,大夫人更疑神疑鬼了。
大夫只管看病,“幸好发现的早,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小人给少爷重新配药。”
大夫写下药方,对阮齐朔的伤势担忧,“伤筋动骨一百天,少爷这伤本就严重,最好静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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