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宠夫记(快穿)》
羲月一身劲装,面沉如水,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直接闯入东宫正殿。
殿内侍卫无人敢拦,纷纷退避。
太女正悠闲地品着香茗,仿佛早就在等她。
“三皇妹今日好大的火气,未经通传便直闯孤的东宫,所为何事啊?”羲阳放下杯盏,笑盈盈地问道。
“把人交出来。”羲月的声音不高,却冷硬。
“人?什么人?”羲阳故作茫然,随即恍然大悟一般,“哦你说那个叫阿云的小乞丐?孤确实请他来做客了。皇妹何必动怒?孤只是想帮你一个忙,给你个“惊喜”罢了。”
羲月眼中寒光如刃:“惊喜?”
“是啊!”羲阳站起身,踱步到羲月身前,笑容带着恶意的戏谑,“孤思来想去,觉得你那位出身尚书府的正君人选……似乎名不正言不顺了。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如何配得上堂堂靖王正君之尊?岂非贻笑大方?不如……”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欣赏着羲月隐隐跳动的怒火,感到无比快意,“孤给你换个正君如何?比如......那个身份更名正言顺、一身污秽、粗鄙不堪的真嫡子?让他嫁入你王府,岂不更是一段“佳话”?保管让你的婚事,成为京城未来十年都津津乐道的趣事!哈哈哈哈!”
“羲阳!”羲月眸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你找死!”
“啧啧啧,三皇妹,注意你的言辞。”羲阳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得意,“孤可是储君。再说了,孤这可是在帮你认清枕边人的真面目呢。你猜猜,此时此刻,沈府门前正在上演的一出“认祖归宗”的好戏有多精彩?你那名动京城的未来正君,得知自己是个假货,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该是何等可怜无措的表情?哈哈哈!”
羲月看着羲阳张狂肆意的大笑,明白她不仅是要搅黄她的婚事,更是要将她靖王府的脸面彻底踩进泥里!
心中最后一丝耐心彻底耗尽,她不再废话,猛然逼近羲阳,“羲阳,本王不介意,让这东宫,今日就换一个主人。”
羲阳被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惊得心头一悸,狂笑戛然而止。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色微变。她毫不怀疑,这个疯子真的会动手!
就在羲阳心神动摇的瞬间,羲月身形如电,已越过她,大步流星地朝殿外走去。
“传令下去,盯紧沈府动向,尤其沈云意和阿云,不管谁出来,第一时间带走,务必确保他们安全。”
羲阳看着羲月消失的背影,又惊又怒,一挥袖案几上的杯盏被扫落在地,破裂四溅。但她眼中很快又闪过一丝冰冷的快意:“去的再快又如何?沈府的大戏怕是已经唱到高潮了!哈哈哈哈!”
羲月翻身上马,踏雪如同一道闪电,疾驰而去。
她没有去沈府,这这毕竟是沈巍然的家务事,她不会插手,事实既已被揭开,阿云反而安全。
羲月眸色幽深。
沈巍然知道真相第一时间是对阿云起杀心,如今事态失控,被迫认回,能待阿云有几分真心?
而那个在沈家娇养了十几年、骤然从云端跌落、身份尴尬的沈云意,更是一个被卷入这趟浑水的无辜者。
一股怒意在胸中翻腾,无论沈府如何,这笔账,她定要跟羲阳讨回来!
与此同时,沈府那气派的朱红大门前,此刻围满了被巨大动静吸引来的百姓和闻风而动的各路探子。
一队东宫侍卫“护送”着被强行压过来的阿云,以及那个抖如筛糠的老夫郎,大张旗鼓地停在门前。
为首的东宫属官高声喊道:“奉太女殿下谕令!护送沈尚书流落在外多年的亲生骨肉——真正的沈府嫡长子,归府认亲!”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惊雷,围观群众哗然。
门房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进去通报:“不、不好了!大人!出大事了——!”
书房内,沈巍然闻讯,脸色瞬间铁青。
她瞬间洞悉了太女的意图——这是赤裸裸的警告!用她沈家不堪的丑闻狠狠抽打在她和靖王的脸上,让她们颜面扫地!
一股郁气直冲顶门。更让她心焦的是,终究是晚了一步!
前几日在她收到那封神秘信件揭露这桩旧事时,她已暗中派人前往城西窝棚“善后”,谁知人去楼空,显然有人捷足先登,将人带走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杀意,沉声下令:“开门!将人带进来!紧闭府门,不许任何闲杂人等窥探!去请正君......和柳侍君,即刻到正厅!”
当阿云被侍卫半推半搡着带进沈府正厅,看到端坐主位、面容威严冷峻的沈巍然时,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紧抿着唇,一动不动。
很快,沈正君姜氏在侍从的搀扶下匆匆赶来,脸上带着惊惶与不解。
紧接着,侍君柳玉也被带了进来。他穿着素净,容貌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秀美,但脸上却笼罩着一层近乎死寂的麻木与了然。
当他的目光扫过厅中形容狼狈却与沈巍然又几分相似的面容时,眼中竟再无半分波澜,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仿佛早已预见了这一刻。
沈巍然目光如电,扫过柳玉和老夫郎,最后落在阿云那张与年轻时的自己有五分相似的小脸上时,之前为了沈府面而起的杀意,在此刻迟来的血缘亲情影响下有了一丝恻隐之心。
然而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安抚住这个流落在外的亲生骨肉,绝不能让他与沈府离心。
沈巍然面上迅速堆叠起被至亲蒙骗的震怒与对阿云失而复得的痛惜。她指着跪地的老夫郎,声音带着威压:“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当年做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若有半句虚言,本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夫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是、是柳侍君!当年......当年正君生产那晚,府中乱作一团,柳侍君.....他、他买通老奴和产房里的一个侍从.....趁人不备,将正君刚生下的公子掉包了,然后、然后给了老奴一包银子,让老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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