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权谋文里求生》
天子一怒,私兵先行,柴愚知道陛下令文渊侯世子杜瑾带领军队接手禁苑时,惶恐不安,只觉自己命不久矣。
现任文渊侯是陛下年少时的伴读,世子杜瑾小时候跟随众皇子在宫中学习,聪慧睿智,深得陛下喜欢,年纪轻轻被陛下选进司器局历练。
后来被陛下留在身边,在御前随侍,荣宠无限,然而这人行事却心狠手辣,残酷无情,谁的面子也不看,每次陛下命他查案,所过之处,无不哀声载道。
此次也不例外,杜瑾人还未到,私兵已经接管了禁苑全部环节,以柴愚为首的禁苑将领,全部禁足关押,静待杜瑾审问。
童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跟随李晔在院子里等杜瑾来问话,还未消肿的四肢让她每走一步都在受折磨。
太医交代李晔要静养,几次折腾,他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的迹象,这会坐在院中太师椅上,更显憔悴。
“主子,小心着凉。”
童莱捧着一个薄毯走到李晔跟前,她现在跟着小六子叫主子。
李晔本想拒绝,不知想到什么后,由着小六子把薄毯盖在他的腿上。
秋风起,院中的梧桐叶簌簌飘落,坐在树下的李晔望着禁闭的院门,童莱觉得他背影萧索凄凉。
童莱读的那部分原著,在插叙中用了大量美好的词汇来塑造李晔,俊美无双的外貌,光风霁月的品行,绫罗绸缎和华贵宝石下装扮的是皇权继承人。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挪向李晔的脸上。
李晔的眉骨和鼻梁长得高,树叶间落下的斑驳光圈勾勒出他侧脸轮廓,眼睫垂落根根分明,黑白分明的眼底微微闪着一点光,像是水光在水晶杯里荡漾。
因为病痛消瘦的身躯显得他的衣物有些不合身,即使受着伤,李晔坐着的身形依旧挺直,被困住的潜龙永远不会退化成蛇。
童莱无法想象之前的李晔到底是多么金尊玉贵,他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子,出生第二天便被册封太子,成为整个国家的继承人,。
当时的他有母后关怀,有外曾祖父引导,有名师教诲,所有人都希望他成为一名贤君,带领着王朝朝着更高处发展。
不过这短暂的一切都随着他母后的难产离世,虞家长辈战死沙场而结束,一个年少的太子是无法抵御正值壮年的皇帝出手绞杀。
童莱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应了那句话,当娘的有钱,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当爹的有钱,你有数不清的兄弟姐妹。
杜瑾的架子很大,小六子找侍卫三次传话后,他才不急不缓的令人推开了清苦院的门。
他未着官服,进了清苦院草草行礼,举手投足间是一种压不住的狂妄。
“劳殿下久等了,臣刚刚去细查了柴统领的住处,耽误的时间有些久,殿下莫怪。”
童莱立在李晔身后低头看地,这就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好张狂。
李晔的态度十分平静,低沉清冽的声音不急不慌,“世子公务在身,自然是查案最为重要,孤不过是多等了一会,不要紧。”
杜瑾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还是殿下通透,既然如此,请这位小六公公跟着臣走一趟吧!”
李晔眼一抬,“小六子一直跟随孤被禁足在禁苑,世子查他还不如去查禁苑侍卫。”
杜瑾围着李晔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童莱身边,津津有味地把人打量了一番。
“殿下不必紧张,臣不过是例行公事,禁苑每一个人都要被询问一遍,殿下身后的小来公公也得走一遭。”
李晔表情冷得像是玉做的雕像,直接拒绝,“陛下有旨,孤和侍从不得踏出清苦院。”
“可据臣所知,殿下虽以养伤为由,推迟了两位公公进院伺候的日子。”
杜瑾眯眼,嘴角的笑容消失,“且小来公公前天已经住进清苦院,和另一位不同。”
李晔面沉如水,令人无法看出丝毫情绪的端倪,“孤怕他出去会死。”
童莱的头更低了,连脊柱都要弯下去,冷汗浸湿里衣,她提前住进清苦院目的就是保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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