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次日一早,沈黛刚起身,正准备在院子里练一段八段锦,有几天没活动了,身体都有点僵了,刚抬腿就听见院子外有人在敲门。
青桔勤快连忙放下手头在蒸的包子,去打开了门。
一抬头就见隔壁顾娘子放下担子和三娘一起走了进来,问道:
“青桔,你家沈娘子呢,我有话与她说。”
沈黛也猜到了她要说的是什么事,便赶紧走了过来道:
“顾娘子,咋一早就过来了,昨儿你说的那事儿李麽麽已经跟我说过了,你放心,那方子给你了,就是你的了,你尽管去用。”
听到沈黛的话,顾娘子一阵感动,险些落下泪来道:
“那真是多谢沈娘子了,你简直救了我们娘五个的命,以后我们全家都得指着她谋生了。”
说到这个沈黛也一阵难受,只是她现也是个身份尴尬的,没有能力去帮助她,只能宽慰道:
“顾娘子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坚强了,只是三娘、四娘、五娘她们摊上这么个父亲,终究是比别人要艰难些,叶郎君无非是要钱,你要不直接把她们从他手上买来?”
沈黛也是临时想的办法,嘴快就说了出来,顾娘子却是眼睛一亮道:
“还是沈娘子脑子活泛,晚上回来我就去问那个没心肝的要卖多少钱,让他去衙门立了文书,我自己把她们都买下来,若是没有钱我就去借钱...写借据给她或者我去借印子钱都可以。”
就连旁边的三娘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沈黛道:“对,娘,沈娘子说的有道理,我身上总归是流着父亲身上的血,他总能通融一二的,待以后我们卖卤味赚了钱再还他便是。”
说着,两人像是找到了人生新方向,匆匆和沈黛道了别,就往集市去出摊了。
正好新蒸的薄皮春茧包子也好了,李婆子喊青桔去装笼,沈黛随手准备关门,就见隔壁孟娘子家的两个小娃娃一身麻布白巾,瘦的跟两个枯树枝似的坐在门槛上,眼神呆愣,早已没了上次看见时的灵气。
沈黛想起昨儿应该是周郎君和大郎为了孟娘子的事吵了一架,两个小孩子害怕避了出来,上次还是玉雪可爱的小孩盼着母亲和哥哥回来,眼睛里面是阳光和希望,如今却装满了害怕和伤心。
沈黛心疼便进屋拿了两个包子递给他们道:“二郎、三郎,来吃个包子,吃完有力气。”
他们却不肯接:“谢谢沈娘子,我们不吃。”
两个小孩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再也没了往日的童真。
“不吃饭阿娘在天上会担心的,她总是希望你们吃饱穿暖的。”
听见这话,两小孩的眼泪情不自禁就流了出来,又想起哥哥和他们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又拼命往回挤,豆大的泪珠就挂在睫毛下要落不落的样子,那模样真是挠人心肝。
“阿娘在天上看着我们吗?哥哥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和爹爹去衙门里为阿娘谋求公道去了。”
沈黛才知道昨儿那场争执,终究是大郎赢了,也不枉孟娘子奉献一生,到底没有生一窝的孬种,倒是让她对那周大郎高看了几分。
她把包子塞到二郎、三郎的手上道:“你阿娘那么善良,善良的人死后都会去天上一个很美好的地方,再也不会受苦了,她会一直看着你们快乐、平安长大的。”
两小孩闻言,才睁开黑溜溜的大眼睛,安安静静的吃着包子。
沈黛正觉得自己这边大功告成,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就见周家郎君拄了拐和大郎走了过来,一脸的垂头丧气,眼睛青黑乌紫,身上似乎还挂了彩。
到底还是打起精神和沈黛道谢:“多谢沈娘子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二郎、三郎已经很多天滴米未进了,还是沈娘子心善有办法。”
“小事而已,周郎君客气了。”又见他手上拿了状纸,忍不住出声关心道:
“你们去衙门情况如何了?他们受理了吗?”
说到这个周家大郎就是一肚子的气,气愤道:
“我们去府衙击鼓鸣冤递上了状纸,那知县大老爷一看我们状告的是那刘大财主,当时就说我们诉状写的不对,还说我们无故击鼓有碍公务,把我们打了一顿,给轰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整个江宁官邸还是为普通老百姓开的吗。
“那知县老爷可有说明白是哪里写的不对?驳回的原由可有说清。”
那大郎却是一下子犹豫了,那知县老爷之乎者也的官话,他这种大老粗也不是听的很懂了,只模糊记得,好像是说母亲在典期,既已经典给了刘财主家,生孩子是她的义务,既是生产而死那是天命,谁也左右不了,他又为何要告。
沈黛听了嘴角直抽,她虽然是典给了那刘财主生孩子,但是并没有把命典给他呀,按照后宋律法,她肚子里的孩子天然属性就是归刘财主家,但是她本人依然归周家,所以在她生产要保大保小的时候,刘家没有权利因为那肚子那个小的,而致孟娘子的性命于不顾,因为哪怕在典期孟娘子不生产也是不违背合同的,他们这样就是在杀人。
试问,若是他自己的妻子,她会直接选择保小吗。
这个案子确实如果诉状没有把逻辑写清楚,那些当官的平日就跟那些财主多有往来,很容易就把公正的天平倾向他们了。
“你等等,你这个状子我给你看看,我帮你再润润。”
周大郎本来灰败的脸闻言有了一丝的喜色,迅速把状纸递给了沈黛:“那有劳沈娘子了。”
沈黛接过来一看,这个状纸本身问题不大,原告被告都是一清二楚的,案件的起始、过程、结果、诉求都写的很有条理,只在那因果关系上笔墨较浅,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那李大郎见沈黛看的仔细,知道她也是有学问在身的,不知道自己的状子问题在哪便补充道:
“这诉状是我们今早去的写状钞书铺请状师给写的,可看出问题来?”
沈黛倒是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后宋司法系统还挺先进的,这就有了律师事务所了,她还以为他们找的哪个秀才公写的呢。
“无事,这个状纸本身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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