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艾尔登之王的我跑路异世界遇见咒术老橘子、柯学小学生这合理吗》
早些时候,
在宫崎晶用了不少力气和手段从诸伏景光嘴里套出情报,但过量的负担还是让对方昏睡过去。
即便失去了意识,过于激烈的情绪还是让诸伏景光面色不安。
宫崎晶在他身边蹲下,注视着他眼睫下未干的泪痕,那温热的湿润感仿佛还停留在她捧过他脸颊的掌心。
鬼使神差地,
宫崎晶抬起还残留着苔药①粉末和魔力的指尖,轻轻地点了点对方的额头。
有温暖而不刺眼的微光亮起。
他应该会做一个好梦,宫崎晶想。
眼泪落在手上的感觉如此熟悉,
但那个人,宫崎晶在最后时刻甚至没能给她一个拥抱。
记忆的闸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那些曾因转世而蒙上一层迷雾的记忆终于肯揭开面纱。
梅琳娜,
宫崎晶想起那个在【关卡前方】第一次见面的身穿黑袍,拥有栗色卷发和异色瞳的女巫。
她们是坐在交易天平两端的合作者。
在交界地厮杀的日子,梅琳娜代替了宫崎晶死在侯王礼拜堂的女巫的职责,无数个日日夜夜,她们一起骑马赶路,一起从可怕的熊薪王面前逃跑,一起在赐福的篝火前凝视彼此的眼睛。
梅琳娜是宫崎晶重返故乡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她们度过一段漫长的、艰辛的但绝称不上痛苦的旅途,从田园牧歌般的宁姆格福,游过千湖之国利耶尼亚,踏入猩红炼狱盖利德,也领略永恒之城诺克隆恩的银色星空,见到了罗德尔王城的恢弘壮丽。
然而,然而,
在暴风雪肆虐的化圣雪原,在那禁忌的火焰大锅边缘上,
宫崎晶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巫以自身为引,点燃了黄金树,为自己开辟了的最后的道路。
她在催眠壶的药性中挣扎,却动不得一步。
她看见火焰在梅琳娜全身燃起,
她看见梅琳娜想要触碰自己却又收回的手。
梅琳娜专注地看着褪色者:“······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永别了。”
等她终于能挪动身体,投入火焰的女巫早已不见。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很不真实,甚至刚开始没办法意识到她的逝去。
只是独自一人坐在赐福的篝火前,张开嘴却没有了想要倾诉的人。
那种剜心一般的失去的痛苦才捏紧了心脏。
梅琳娜的火,烧尽了黄金树的拒绝之刺,也烧穿了她身上名为野心的冰冷甲胄,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的柔软内核。
只是这通往艾尔登法环的代价,太过惨烈。
这代价化作了沉重的使命,压在她的肩头,也点燃了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对那高高在上、肆意拨弄命运之人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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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的褪色者,”
“受愚昧的野心之火鼓动,妄想得到艾尔登法环。”
曾有敌人如此评价如今名为宫崎晶的褪色者。
当然、当然······
她飘零异乡,就连死去也不得安眠,
费尽千辛万苦返回故乡交界地,
难道是为了在那无故驱逐褪色者,坐视世界滑向疯狂边缘的永恒女王玛丽卡面前,恭恭敬敬地问上一句:“您当年为何要流放褪色者?”
开什么玩笑?!
支撑她踏过尸山血海,从地狱中爬回来的,早已不只是最初的归乡之念。
无端蒙冤的痛苦,一路上死去的褪色者同胞,以身为引的梅琳娜······这些沉甸甸的重量,让她心中名为愤怒的火焰燃烧得轰轰烈烈。
是守护逝者遗愿的执念,是终结那可悲现状的决意,更是对那冷漠俯视众生、视万物为棋子的神与律法的——反叛!
她想要的是把刀架在女神脖子上面,逼视那双曾倒映众生却冰冷无情的眼眸,要她亲口吐露那被时光掩埋的真实!要她看着自己亲手建立的秩序,最终如何孕育出如此绝望的疯狂!她要······
她要······一个答案,一个交代。
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回忆里的愤怒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宫崎晶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冰冷的刺痛感才将她从交界地那血与火的回忆深渊中暂时拽回。
眼前是海港冰冷的废墟,海风带着咸腥和焦糊味。
耳边没有黄金树燃烧的轰鸣,没有战场的厮杀,只有寒风穿过的呜咽,以及······近在咫尺的、属于诸伏景光的、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呼——”
她长呼一口气,逼迫自己不再去回想,转而将目光落回诸伏景光身上。
对方此时身上盖着她的风衣,像一片沉静的夜幕,包裹着这个刚刚在绝望回忆中挣扎的男人。
她想起自己刚刚下意识点在对方额头的动作,那一点输入的魔力会给他带来一个好梦。
真奇怪啊······
怎么会有人愿意在黑暗中坚守、宁愿独自背负也不愿牵连他人?
怎么会有人愿意点燃自己,为众生的未来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多么,
多么愚蠢······
宫崎晶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不可避免地对诸伏景光产生了移情。
他选择了潜入黑暗,抹去真名,成为代号“苏格兰”的犯罪分子。
为了什么?为了摧毁那个庞大的犯罪组织?为了复仇?但他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似乎跟这个组织毫无关联······
善良的、愿意自我牺牲的、会选择离开朋友的人。
这份守护,将自我置于刀尖,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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