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送渣男火葬场》
苏婉盯着他喷火的眼睛,轻声道:"是让你难受,可也…真让你更美了。"
她蹲下身,捏住他哆嗦的指尖,"你这会儿的脆弱,美得让人骨头缝都发酥。"
明明她此刻是低位,却叫人莫名心头发毛。
宴刃咳得唇色死白:"是吗?"
"是啊。"她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欲望,"我一直觉得你漂亮极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很难把自己的视线从你身上挪开。"
哪怕是以往被伤害的情况也是如此。
那感觉是爱,是喜欢吗?
苏婉也不清楚,但肯定有见色起意的成分。
客观来讲,她此时此刻的行径是恶劣的,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们两个人,是在这个世界中对彼此最知根知底的人了,她并不想……不,不是的,是她不必在他跟前装。
在宴刃的面前,她想要展现自己所有的恶劣,就像从前他吃定她离不开时,对她做尽坏事那样。
"好,叫她们滚!"宴刃嘶声说,猛地扯下颈间装饰带砸向她!
带子没解开,硬生生勒出一道红痕,如雪地里的玫瑰,美得刺目。
他指节攥得死白,没察觉她贪婪露骨的凝视,"她们不听我的!这种人,别苑不留!"
"好。"苏婉点头。
陈见扑通跪地:"家主,这别苑上下都是家主用了几年的,怎么能因为夫郎的一句话就赶走我们!"
话音未落,宴刃抄起花瓶砸过去,"滚!"
丝毫不见以前他们两个共事时候的默契。
是啊,以前你怎么对我的?
苏婉看着陈见在自己面前跪下,看着他望过来询问的目光,只觉手握权利的感觉让人着迷。
"你们,"她迎着两人视线,声音淬冰,"不是我的人。"
没错,这些人都是宴刃的人。
所以他遭遇的事情,也是他以前造的孽,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学会过怎么尊重另一个人。
只是因为性别就没有身为人的权利吗?
那样信仰的人,也会被信仰所累,信那套的人,最后被那套勒死。
宴刃心中的一口气得以抒发,眼前发黑身子晃,苏婉抢上一步箍住他腰,指尖陷进细软腰肉里,好细呀,一只手就能掐断似的。
"你脸色白得像纸,最近没有喝药?"苏婉反手攥住他冰凉的手,指腹下他凸起的青筋微微颤抖。
久病熬成医,她一看就懂了。
宴刃踉跄着退开半步,瞳孔收缩如受惊的鹿:"你...你怎么知道?"
苏婉等他站稳了抽手离开:"你得到的,原是我的病,不喝药是真的会死。"
宴刃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抠进肉里:"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又能怎样?你没亲身体会,肯信我?"苏婉任由他摇晃,窗外惊雷劈开夜幕,推搡间撞歪茶几,哗啦一声茶杯摔得粉碎!
宴刃喉头铁锈味翻涌:"疯透了…"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记忆里苏婉总用帕子掩着面,哪知道她对视的目光可以那么锐利。
"你好好习惯吧。"苏婉丢下话,没再看他,回屋休息。
还没想好话,他自己倒先嗤笑出来,指甲狠掐进掌心,血珠直冒。
他浑浑噩噩地去了地窖藏酒室,那有满满的几架子的收藏酒。
他厌恶这个身体,肆无忌惮地抽出有着金色酒液的威士忌,一口闷灌半瓶,喉间灼烧感混着铁锈味呛入鼻腔。
他蜷在酒架下,布料堆积压出深痕,他想过往地每一场沙龙,那时候霓虹在玻璃上流转,所有的烦恼都会在色彩轰鸣中削弱。
他久违的想起来那个带着青梅香的姑娘。
似乎在醉意中,她带给他的美好感受要更深。
"小柳..."他摩挲着酒瓶,玻璃凉意渗进掌心。
那年他看着瘦小的姑娘躲进学校的槐树林,他低头。
是做助人者还是施暴者?
他犹豫了片刻,出了手,将她穷追不舍的家人隔绝在外。
他的目光落在酒瓶上,仿佛只要目不转睛,就能穿透酒瓶看见他想看见的事物。
这里,已经在令他感到害怕了。
他厌恶每一次佣人端着药碗推门时,青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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