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党建国心里琢磨着,回去八成也是看戏。
你说这院里,前前后后钻进来多少“明白人儿”(穿越者)?
个个儿都带着往后几十年的见识,有的还揣着“金手指”,可劲儿折腾,跟院里那几位斗得跟乌眼鸡似的,有来有往。
党建国心里直摇头:啧,有那闲工夫,但凡您几位豁出去,上个机关办的业余大学,毕了业就能进干部培养序列,正经八百的出路!
何苦跟这鸡毛蒜皮里打滚儿?
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如今他一句话的分量,可能真能改变院里一家子的光景,可那份儿“指点江山”的劲儿,早淡了。
更多的,也就是个冷眼旁观。
蹬到四合院门口,时候确实不早了。
往常他基本扎在民工科,现在还在防谍阶段,小跨院的门基本都是从里头闩着。
推着车进大门洞子,影影绰绰瞧见门房阎埠贵正坐小马扎上往外张望。
阎老西儿眼尖,瞧见党建国下车,立马儿站起身,脸上堆满了笑纹儿,颠儿颠儿地小跑过来:
“哟!建国回来啦?可有日子没见了您呐!”
说着话,那手就极其自然地搭上了自行车后衣架,帮着往上抬,说到:
“沉吧?我给您掌着点儿!”
党建国也客气地点头:
“阎老师,吃了么您?劳您驾了,谢谢啊。”
这“老师”的称呼可不能少,这透着对文化人的尊重,也带着点胡同里特有的客套。
阎埠贵搓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说到:
“嗨,还没顾上呢!怎么着建国,今儿有空没?上我那儿坐坐?我那儿可存着两瓶地道的莲花白,味儿正!咱爷俩儿喝两盅?”
党建国心里门儿清,这酒可不好白喝。他乐呵呵地摆手说到:
“阎老师,您这心意我领了!
改天,改天我张罗俩硬菜,咱好好聚聚!
今儿是真不成,空着手回来的,啥也没预备,忒不像话。”
阎埠贵一听有“硬菜”的承诺,眼睛更亮了,那神情仿佛已经闻见了肉香,不禁连连点头说到: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我可就等着您这顿好嚼裹儿了!”
党建国又寒暄两句,推车进了垂花门,回到自家小跨院。
弟弟党建华正蹲院里拾掇菜畦,瞧见哥哥推车进来,明显一愣,有点儿局促地站起来:
“哥?你…你咋回来了?也没言语一声儿,我…我就做了我自个儿的饭。”
那神情,像是怕哥哥怪罪。
党建国把车支好,不在意地笑笑说到:
“嗨,我回来也没跟你打招呼,你上哪儿知道去?”
说着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递过去,说到,
“去,胡同口合作社买几个白面馒头去。
粮票我身上没带,家里还有富余的吧?
要是不够,上院里谁家先借着或者兑点儿。”
党建华没接钱,反而往后退了小半步:
“哥,我有钱,粮票家里还有不老少呢。”
他说的倒是实话,自打党建国当了科长,家里定粮加上民工科分的,粮票确实宽裕了不少。
可这穷怕了的孩子,骨子里那份抠搜劲儿改不了。
平日里吃干饭(米饭)的次数都数得过来,更别说白面馒头了,总觉得那是糟践钱。
家里的富余粮票,他时不时还偷偷拿出去换点现钱攒着。
党建国说过他多少次“家里现在宽裕了”,可党建华总梗着脖子:
“哥,你过两年就得娶媳妇儿了!家里啥家底儿没有,处处都得花钱!”
听得党建国是哭笑不得,又有点儿心酸:这孩子,是替这个家操心呢。
那个年代过来的穷苦人家,谁不是个算盘精呢?
第二天,日头老高了党建国才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难得彻底放松,先在躺椅上歪了会儿。
院里那葡萄架早秃了,就剩几根枯藤。
菜畦倒是被党建华侍弄得整整齐齐,绿油油的越冬菠菜、小葱,看着就舒坦。党建国眯着眼瞧着,心里嘀咕:
嘿,合着我这甩手掌柜当的,建了这安乐窝,倒让建华这小崽子先享受上了。
正半梦半醒地眯瞪着,就听中院传来一声洪亮的吆喝,带着股子厨子的油烟气儿:
“建国!建国!在家猫着呢吧?听说你回来啦!”
是傻柱。
话音未落,人已经晃悠到小跨院门口了,咧着大嘴说到:
“我今儿弄了副顶好的大肠头儿,拾掇得倍儿干净!
中午别开伙了,上我那屋,咱哥俩儿好好喝点儿!叫上建华一块儿!”
党建华在屋里应声:
“柱子哥,我就不去了!待会儿得去趟东郊农场,有任务,耽误不得。”
傻柱啧了一声:
“嘿!这小子,整个儿一劳模!礼拜天儿也不消停!”
党建国坐起身,笑着应道:
“行嘞柱子!中午我一准儿过去!建华是正事儿,任务要紧,甭管他。”
“得嘞!任务为重!说定了啊!中午等你!”傻柱心满意足,哼着小调儿晃悠回去了。
两家都是“一大一小”的“孤儿户”,心理上天然就亲近。
再加上当初党建国应承帮着何大清照看点雨水,傻柱心里记着这份情,一来二去,关系处得真不赖。
如今党建国大学毕业,正经八百的国家干部,虽然目前大家都还不知道。
但是也知道党建国应该是工作了,而且是在衙门里。
有了工作,在院里人眼里那是“立起来”了。
这年头儿工人阶级地位虽在上升,可“万般皆下品”的封建尾巴还没扫干净呢,院里不少人瞅着党建国,那眼神儿里都带着点“敬而远之”的疏离。
双方都挺默契:您当您的官儿,我过我的小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党建国又迷糊了会儿,估摸着快到饭点儿了,起身张罗。
从放咸肉的瓮里取下十几片自家腌的咸肉,细细地切成肉丝。又去院里摘了几个过了霜、辣味儿更冲的小辣椒。手脚麻利地炒了一盘喷香的辣椒炒咸肉丝。
接着翻出夏天存下的、用油炸透晾干的季鸟猴(蝉蛹),抓了一把,锅里再煸得焦香酥脆,又是一盘好下酒菜。
最后,拿纸包了半斤全国粮票揣兜里,端着两盘菜就奔了中院。
到了傻柱家门口,扯着嗓子喊:
“柱子!添俩菜!”
傻柱在厨房里正忙活,锅铲敲得铛铛响,头也不回地喊:
“搁外头桌上!自己找地儿坐!”
小雨水听见动静,从贾家屋里像只小燕子似的飞跑出来,脆生生地喊:
“建国哥!”
麻利地接过党建国手里一盘菜。
党建国顺手把粮票递给她:“雨水,拿着,粮票。”
小丫头很自然地接过去,揣进自己小花袄的口袋里。
其实这年月,串门儿吃饭带粮票还不算普遍规矩。
主要是关系特近或者像党建国这样心思细、骨子里带着“穷人怕欠人情”的谨慎劲儿,总觉得白**家的不合适。
当然,这心思也分人。
刘飞和种苹果部长那儿的人情?
嘿,该欠欠,欠了也不白欠!那是另一码事儿!
看看天儿,冬日暖阳晒得人舒坦,地上也干爽,还没到下雪封门的时候。
傻柱干脆把家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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