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门外有只眼[无限]》
忽地,耳边的哭声消失,喉咙刀割般的疼痛一消而散。
牙牙端坐在一把椅子上,举着画笔正画着窗外的花草树木还有纷飞的蝴蝶。
张继父坐在牙牙身边,专注着看她的画。
突然,张继父夺走牙牙的画笔,在牙牙不解的眼神中解释道:“你画的这蝴蝶不生动,我来教你。”
牙牙本想让出自己的座位让张继父发挥,可他却示意她不动。牙牙很听话,端正坐好,看着张继父的画笔如何生出一只鲜活的蝴蝶。
可惜张继父手中的画笔并没有去涂抹画笔,反而朝向了牙牙。
画笔上满是牙牙为画蝴蝶调的粉红色颜料,现在那抹粉红没能成为蝴蝶,变成了牙牙腿上的污渍。
张继父用画笔在牙牙的腿上画了一只蝴蝶,那蝴蝶惟妙惟肖,牙牙入神。而白知之眼睁睁地看着画笔从腿上探进牙牙穿着的白裙子里。
画笔渐渐深入,颜料的冰凉绽放在大腿内侧,白知之一激灵,想要推开张继父,可这是牙牙的身体,她并没有排斥张继父,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张继父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说:“牙牙,你想看更美的蝴蝶吗?”
牙牙点头。
画笔挑起裙摆,白裙沾染上粉红的颜料。
随着画笔越来越深入,牙牙感觉到不适,想要推开张继父,白知之更受不了。可她现下被困在牙牙的回忆里出不去。
“吱呀……”母亲端着一盘水果进了门,看着过分亲密的两人眼中只有冷漠。
张继父笑着看向母亲,说:“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
母亲已经麻木了,她留下一句:“牙牙,你要听爸爸的话。”后,关上门离开了。
血红的蝴蝶在白裙上飞舞。
牙牙好似麻木了,白知之不是她,虽然感官上麻木,可她的心却在燃烧。
她在刻意掩埋自己的痛苦。
白知之和牙牙一起承受痛苦,一起麻木。
画面一转。牙牙似乎已经十多岁了,可她的模样与她孩童时期无异。
当初的白色小洋楼已经破旧,屋檐上还挂着几缕风吹过来的枯草,白色的墙壁也被各种污渍玷染。母亲不似当初般满脸都堆着笑,她只有怨恨,无尽的怨恨。
她咒骂道:“你个小表子,天天只知道勾引男人,连你的父亲都不放过!”
张继父在女人背后笑着看向牙牙。
牙牙依旧穿着一身小洋裙,不过小洋裙的颜色换了又换,她的肌肤也不似从前般吹弹可破,只有羞辱带来的粗糙。
张继父轻拍女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叼着根烟说道:“别担心,她今天不是属于我的艺术品了。”话毕,把烟摁熄在女人的锁骨处。
母亲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疮口满满,更不用说看不见的地方。
牙牙眼睛动了动,没有什么反应。
张继父上前抱起她放进车里,肆意地摸着牙牙的腰。
白知之与牙牙的情绪感观同步,一股恶心涌上喉头,不过牙牙面上不显,暗里拼命压制住要呕吐的感觉,想要强逼着自己冷静,更想要自己麻木。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哪个不是向往青春自由的美好时光。
在学校里,女孩们可以肆意奔跑,打趣男孩,或是在上课时,不经意间回头偷看自己的心上人,和自己的好朋友手拉着手上厕所,或是背着父母化妆,亦或是为一个屏幕里的角色付出青春和爱慕。
转眼间,张继父已经带着牙牙到了一处被小树林遮挡的小房子里。
昏黄的灯光,满屋的酒气和烟味,牙牙非常排斥这里。
一群人模狗样的男人涌到牙牙面前,用那充满腐味的嘴问牙牙:“今年几岁了啊小朋友?”
牙牙挂上甜美的笑容,这一刻,她不属于自己。
“五岁啦,叔叔!”女孩说着张继父教她的话,其实牙牙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牙牙像一个洋娃娃,不能有自己。
有些男人明显有些不高兴,其中一个对张继父说道:“有些大了。”
张继父笑道:“小的下个月就有。”
牙牙的心一颤,不过装作天真的模样,抱住那个嫌她大的男人的手臂,说:“叔叔真讨厌,大点不好嘛,大点就可以帮叔叔的忙了。”
男人显然被牙牙故作的模样骗去,根本不知道这个看似五岁的皮囊下,是一个十五岁的,正值青春期的少女。
不过,牙牙注定没有青春。
她的美好年华已经留在五岁了。
窗外纷飞的蝴蝶被人抓捕住,活生生拔掉了翅膀,只能像条蛆一样在地上蠕动,远远地望着曾经属于它的天空。
牙牙习惯了在一群有着特殊爱好的,看似光鲜的男人中周旋。
一具具男人充满汗臭的身体挡住了牙牙头顶的光。
牙牙看似麻木,但白知之还能体会到她那副乖巧的,任人宰割的模样下鲜活的心。
“砰砰砰……”,你听,是洋娃娃的心跳声。
画面一转,牙牙再次回到童年时她最爱的画室,也是她噩梦之地。
张继父抱着一个不过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在那画画。
那个小女孩和十年前的牙牙一样,穿着一身白裙,画着鲜活的生命。
张继父的手很罪恶,在那小女孩的裙摆下为非作歹。可三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懵懂地看向她认为救赎了她的天使。
天使道:“这是爱小小的表现哦。”
小小是张继父这个星期从孤儿院里领养回来的孩子。
她眨着一双犹如黑葡萄的大眼,眼皮上的睫毛扑棱扑棱的,宛如牙牙当初画的那个蝴蝶。
张继父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看着他的牙牙,他说:“牙牙也要画画吗?可今天爸爸只想要陪小小呢。牙牙要是实在想要爸爸,那爸爸可以给你找其他叔叔哦。”他咧嘴笑着,露出在牙牙眼里尖利可怖的牙齿,随后又补充道:“是一个牙牙没见过的新叔叔哦。”
牙牙心里没有任何波动,白知之以为她会转头离开时,她却说:“我想要找妹妹玩。”
张继父仿佛很是意外,侧过头问一脸茫然的小小:“你想和姐姐一起玩吗?”
小小高兴地点头,她心里十分喜欢这位漂亮的姐姐。
张继父把手往更深处一戳,小小“啊”的叫出来,豆大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睫毛被泪水沾湿,仿佛下雨天的蝴蝶,翅膀湿重飞不起来,躯干颤抖在花丛避雨,好不惹人心疼。
小小被张继父放下来,不过她跑向牙牙时的腿看起来有些不自然。张继父用原本放在画板上的画擦拭双手,笑着对牙牙说:“要是牙牙吃爸爸的醋,那爸爸会很开心。要是牙牙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那么爸爸我也不介意你像李叔叔家的那位姐姐一样。”
白知之的心与牙牙的心同步,猛地一缩,有种一口气接不上来的窒息感。
脑海中闪过一个场景。
满是红木家具的房间里,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天花板上悬挂着欧式水晶大吊灯,那吊灯上垂着的水晶装饰一闪一闪地晃动着,中间没有灯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一个没有四肢只有躯干和头的人。
那人好似还活着,见到牙牙“嗷嗷嗷”地叫着,牙牙透过水晶装饰,可以隐约看到那人张开的嘴里没有舌头,没有牙齿。
等牙牙回过神时,张继父已站到牙牙身前,蹲下细声细语地说:“那可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说完,痴迷地抚摸牙牙的脸蛋。
牙牙忍住腿软和恐惧,牵着小小走出了画室,刚刚被张继父触摸过的皮肤上,早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知之跟随着牙牙一起松了一口气。
牙牙目光坚定地看向小小,心里似乎打定了某些主意。
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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