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师弟今夜又来了》
虽是给菩越悯下了战帖,黎长名倒也没那般不要脸,在明知他刚入境没几日,所以没打算用自己的本命剑,只用平素用来把玩的观赏匕首来与他对战。
“师弟,刀剑无眼,可得要小心了。”
黎长名手中的匕首被灵力覆上,话从口中一落便朝不远处的少年攻去。
菩越悯没用蛇剑与他的匕首迎上,而是闪身躲过,长长的乌发在空中与血红的长发带交织成弧。
他没用灵力。
明月夷坐在台下,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察觉虽然半点灵力也用,但身法极其漂亮。
风掀起他雪白的广袖,露出的手腕上青筋隐约鼓起,和他偏阴郁美态的长相不同,转腕间透出惊人的爆发力。
不过天赋再如何好,他也刚入境没多久。
败在如今即将破第三层境的二师兄手中,也并无悬念。
少年被镶嵌华丽的匕首在脖颈上划了一条血痕,蓦然站立不动,反而无端很轻地垂下眼皮,眼珠子往下似想要看哪里被弄坏了,无视对面的匕首即将要收不住刺穿他的脖子。
黎长名见他打着忽然停了下来,差点收不住力道,手腕往往下一钩,直接将匕首柄抵住在他的脖子上。
菩越悯瞳心中的一丝迷茫渐隐匿,抬起偏细长的眼皮微微泛红,脾性甚好地往后退一步,温声道:“师兄赢了。”
“师弟,承让了。”
台上输赢已定,结界消失。
黎长名收了匕首,跳下擂台朝明月夷意气风发地走去。
“师妹,走,收灵石去。”
明月夷跟上他,期间若有所感地回过头。
输的人不显落魄,周围全都是安慰他的人,那些人送出自己身上最珍贵的宝物,企图换他展颜一笑。
而他站在台上的身影被明媚的春光笼罩,神情模糊难辨地盯着她。
明月夷有种后颈发凉的错觉,好似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上了。
待她回头,果然见师兄用他那柄长剑戳着她的脖子。
黎长名道:“师妹,快拿储物袋出来装,我的已经装满了。”
这一战赚得两人的储物袋鼓鼓囊囊的,有种一起骗灵石的狼狈为奸。
黎长名从未赢过如此多灵石,心虚得分出一半对她道:“这一份给师弟吧,毕竟也算我欺负了他。”
明月夷无所谓,也不是从她储物袋中掏出一半的。
黎长名分好灵石,转头往后看,发现少年已经离开了,那些围绕他的人群也都跟着散了。
“师妹,一会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我先将灵石给师弟。”
“嗯。”明月夷点头。
黎长名招来仙鹤朝焚净峰飞去。
明月夷则沿着般若台往悔过崖的方向走。
要上悔过崖与般若台很近,周围荒芜得即便是春时,树也枯得看看不见半点绿,连仙鹤都不愿过来,所以只能徒步。
台阶高耸,少年正一步步往上走,身后跟着刚才与明月夷讲过话的丹修师妹。
“菩师弟,你虽输了此次比试,但你的天赋极好,甚少有人能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就入境,还能练出本命法器。”丹修师妹跟在他的身后的,俏丽的脸颊上全是对他的痴迷。
面对她的目光,菩越悯似早已习以为常,不紧不慢地往上走,一句话也未曾回复过。
女丹修还当在为方才的事而难过,接着安慰他。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菩道友就会破界,甚至能超过焚净峰的鹤师兄。”
不知是听见几个字,一直沉默的菩越悯忽然驻步侧首转身,颜色冷淡的薄唇翕合:“说够了吗?”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身边犹如苍蝇般喋喋不休讲话的女修,漆黑的瞳孔幽深晦暗。
而女丹修猝不及防看见他美丽的脸庞,满口的话忽然无法付之于口,两眼呆滞的和他对视。
虽然少年对她看似冷淡,但却将围绕在身边,其他欲讨好他的同门师兄弟都驱走了,只留下她一人,女丹修只要想起,胸口的芳心似失控般疯狂跳动。
过了好半晌,女丹修从惊艳中找回理智,羞赧垂下头:“菩师弟,你能往下靠一点吗?我还有许多话想与菩师弟说。”
菩越悯盯着她,身形未动。
女丹修面上也没露出遗憾,仍是对他满目的迷恋:“菩师弟,你能和我结成道侣吗?我从见你第一眼开始,就对你……呃、呃啊!”
女丹修的话还没说完,脚上忽然被暗红的影子缠上,影下像是有无数条蠕动的小蛇,慢悠悠地爬满她的全身。
缠上她的脖颈,旋转着她的头,很快就以诡异的弧度,整颗脑袋转了个方向。
然而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没死,嘴上仍在继续倾诉情意。
“菩师弟,我会是世上最爱你的人,我能助你修成剑道,我能为你做一切事,即便你日后要杀我,我也心甘情愿。”
女丹修痴迷地说着,雪白的牙齿开始腐烂出沼泽里才有的腥臭味,光洁的额上一点点冒出黑色的犄角,背部的骨头开始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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