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呸!扈三娘砍翻梁山》
“杀!”
毛仲义带着数百庄客,挺刀向前。
孙立见对方有防备,只好带着众人厮杀一番。
解珍、解宝、邹渊、邹闰都有武艺,孙立武功高强,又擅长指挥,但对方人数众多又占地利,双方打个平手。
战至天黑,方才惨胜。
毛太公、毛仲义都在战斗中被杀,解珍、解宝、邹渊、邹闰都身上带伤。众人想要把毛太公一门老小尽皆杀了,却在庄园中未曾找到,想是提早安排躲避了。想要去卧房里搜捡金银财宝,也没找到。想到后院牵马,发现只有空空的棚圈,一匹马也无。
解珍、解宝拣几件好的衣服穿上,将庄院一把火齐放起烧了。
各人上马,带了一行人,赶不到三十里路,早赶上车仗人马。
却见孙新额头上缠着布,马车旁的行囊散落一地。
“一个黑衣蒙面人,身上有股怪香,”孙新咬牙道,“一句话不说就把财物劫走,连邹渊叔的体己都没了!”
乐和突然想起什么:“那香……像是南边来的龙涎香?”
众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名字——莫非就是那给毛太公报信的人,楚留香?
一行人只好继续前行,于路庄户人家又夺得三五匹好马,一行星夜奔上梁山泊去。
十几日后,来到石勇酒店里,那邹渊与他相见,问起杨林、邓飞二人。
石勇说道:“宋公明去打祝家庄,二人都跟去,两次失利。听得报来说,杨林、邓飞俱被陷在那里,不知死活。闻知祝家庄三子豪杰,又有教师铁棒栾廷玉相助,因此两次打不破那庄。”
孙立听罢,大笑道:“我等众人来投大寨入伙,正没半分功劳。献此一条计,去打破祝家庄,作为进身之礼,如何?”
石勇大喜道:“愿闻良策。”
孙立道:“栾廷玉和我是一个师父教的武艺。我学的刀,他也知晓;他学的武艺,我也尽知。我们今日假装从登州对调往郓州守把,经过此地探望他。待我们进身入去,里应外合,必成大事。此计如何?”
“绝妙!如此行事,祝家庄必破!”
孙立便把旗号上改唤作 “登州兵马提辖孙立”,领一行人马,都来到祝家庄后门前。
庄上墙里,望见是登州旗号,报入庄里去。
栾廷玉听得是登州孙提辖到来相望,说与祝龙和祝虎道:“这孙提辖是我弟兄,自幼与他同师学艺。今日不知如何到此?”
带了二十余人马,开了庄门,放下吊桥,出来迎接。
孙立一行人都下马。众人讲礼已罢,栾廷玉问道:“贤弟在登州守把,如何到此?”
孙立答道:“总兵府行下文书,调拨我来此间郓州守把城池,提防梁山泊强寇;便道经过,闻得村里路径,从小路问到村后,入来拜望仁兄。”
栾廷玉似笑非笑:“原来如此。贤弟一路辛苦,愚兄已经等你很久。”
孙新等人闻到他身上有隐约的香气,心中惊疑不定:莫非他就是那个给毛太公报信的楚留香?可是这香气明显和半个月前闻到的奇异香气大有区别。
孙新攥着腰间环首刀,故意扬声道:“栾师兄这铁棍越发了得!平日里想来是日夜苦练。”
他话音未落,便见栾廷玉捻须的手指顿了顿,袖口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檀香味。
栾廷玉哈哈一笑,铁棍轻敲石阶:“贤弟好眼力!初六那日得扈太公相邀指点扈三娘武艺,当晚我便闭关修炼,直到三月十六才出关,大有顿悟,正待要庆贺一番——你兄长来得正好,省了我摆酒的功夫。”
乐和在旁默算时辰:登州劫狱是三月十一,从登州到祝家庄快马需七八日,栾廷玉三月初六在扈家庄,七八日的路程如何能五日到达,所以绝无可能出现在登州。
他一拽孙立衣角,见孙立微微颔首,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既是孙提辖的亲兄弟,便是我祝家的贵客!”
祝龙端着酒盏大步上前,锦袍上溅了酒液也浑然不觉,“今夜请诸位住西跨院,明日一早带你们看庄里的防御。”
栾廷玉拍着孙立肩膀,掌心老茧擦过他甲胄沙沙作响:
“贤弟放心,便是这几时连日与梁山泊强寇厮杀,已拿得他几个头领在庄里。只待捉到宋□□首,一并解官。天幸今得贤弟来此间镇守,正如锦上添花,旱苗得雨。”
孙立笑道:“小弟不才,且看相助捉拿这厮们,成全兄长之功。”
栾廷玉大喜。当下都引一行人进庄里来,再拽起了吊桥,关上了庄门。
孙立一行人安顿车仗人马,更换衣裳,都出前厅来相见。
祝朝奉与祝龙、祝虎一家儿都在厅前相接,栾廷玉引孙立等上到厅上相见。
讲礼已罢,便对祝朝奉说道:“我这个贤弟孙立,绰号病尉迟,任登州兵马提辖。今奉总兵府对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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