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警察朋友们》
月岛灿斜倚在斑驳的砖墙上,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500日元硬币,金属冷光在戴着黑色指套的指尖跳跃。
巷口漏进的月光只照亮了他半边身子,另一半仍浸在浓稠的黑暗里。
易容后,此刻的他已完全换了副模样——暗红色的碎发垂落额前,原本异色的双瞳被特制的美瞳掩盖,呈现出诡谲的暗金色。苍白的脸颊上画着几道细小的荆棘纹样,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改装过的制服勾勒出纤细腰线,腰间别着的银色扑克牌盒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晃进巷子,油腻的头发贴在头皮上,松垮的皮夹克散发着劣质烟草和酒精的混合臭味。
“哟,这不是我们的小魔术师吗?”
男人咧开嘴,露出几颗发黑的牙齿,舌头不自觉地舔着干裂的嘴唇,“听说被有钱人家收养了?怎么,小少爷也来这种地方找乐子?”
硬币“叮”地停在指间。
月岛灿抬起头,金瞳在阴影中泛着微光,“好久不见啊,高桥前辈。”
“少套近乎。”男人——高桥龙二,灰塔孤儿院曾经的“管理员”之一——眯起眼睛,“你查我?”
“只是好奇。”月岛灿微笑着向前一步,“当年被赶出灰塔的前辈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
高桥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按在墙上,“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腐臭的酒气喷在脸上,“你以为换个名字、装成好学生,就能摆脱过去了?”
月岛灿的呼吸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还在笑,“所以……是有人把大家召集起来了?”
“哈!”高桥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那个破地方早没了。但有些人……可一直惦记着你呢。”
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月岛灿,“尤其是知道你现在的‘好家庭’之后。”
硬币再次弹起。
“这样啊……”月岛灿接住硬币,笑容忽然变得危险,“谢谢前辈告诉我。”
高桥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心口一凉。
他低头看去,那枚500日元硬币的边缘深深嵌进胸口,鲜血正顺着镀银的边沿滴落。
“你……!”
高桥踉跄着后退,浑浊的眼珠里满是不可置信。
月岛灿站在原地没动,歪着头欣赏他挣扎的模样,嘴角勾着天真无邪的笑。
“哎呀,高桥先生怎么站不稳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佯装疑惑的笑意。
脸上是如孩童般天真阳光的笑容,这种反差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高桥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
“对了,”月岛灿蹲下身,金瞳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记得替我向灰塔的其他人问好。”
他轻轻拍了拍高桥的脸,“我会一个一个……亲自拜访的。”
高桥最后看到的,是少年灿烂到扭曲的笑容,和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纯粹的恶意。
月光被云层遮蔽了一瞬,巷子里的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中弥散。
月岛灿直起身,指尖轻轻甩掉硬币上沾着的血珠,暗金色双瞳在黑暗中微微转动。他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他感觉到了。
巷子尽头的阴影里,站着两个人。
银色长发的男人倚在墙边,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烟,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同锁定猎物的狼。
在他身旁,金发女人慵懒地靠着墙。
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衬得肌肤如雪。她红唇微扬,指尖轻轻卷着一缕发丝,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地上的尸体,又看向月岛灿。
——危险。
月岛灿的指尖无声地滑向袖口里藏着的刀片,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
【警告】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关键人物:组织代号Gin、Vermouth。不建议直接冲突。】
他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组织?
血顺着月岛灿的指尖滴落,在积水的地面上晕开暗色的花。
他歪着头,笑容灿烂得近乎诡异,金瞳在月光下泛着妖冶的光。
“晚上好啊,两位。”
——仿佛他不是站在一具刚被割喉的尸体旁,而是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和朋友打招呼。
琴酒的枪口已经抬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名字。”
低沉的声音里裹着杀意,比夜色更冷。
月岛灿眨了眨眼,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血渍,像是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
“嗯……‘路过的好心人’?”
砰!
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在他身后的墙上炸开一个狰狞的弹孔。
月岛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真凶啊。”他舔了舔嘴角被子弹擦出的血丝,“不过……我挺喜欢的。”
贝尔摩德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红唇微扬,“有趣的孩子。”
琴酒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这个人不正常。
不是装出来的镇定,而是真正的、对死亡的漠视。
“Gin,”贝尔摩德轻笑,“他让我想起一个人。”
琴酒没有回答,但他的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月岛灿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染血的硬币——正是高桥死前攥在手里的东西。
“你们在找这个,对吧?”
硬币在他指尖翻转,月光下,隐约能看到上面刻着的编码。
——组织的交易密码。
琴酒的枪口纹丝不动:“谁派你来的。”
“派?”月岛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金瞳微微眯起,“我只是……刚好路过,又刚好看到这位先生不太舒服。”
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语气轻快,“所以帮他‘休息’了一下。”
贝尔摩德突然笑了,“Gin,他和你年轻时真像。”
琴酒的眼神阴鸷得可怕。
月岛灿却像是没察觉到危险一样,自顾自地把硬币抛向空中——
砰!
琴酒一枪击碎硬币,金属碎片四溅。
月岛灿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浪费。”
下一秒,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琴酒的瞳孔骤缩,猛地侧身——
刀锋擦着他的脖颈划过,留下一道血线。
月岛灿站在他身后,歪着头,笑容天真又疯狂:
“反应不错嘛。”
巷子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琴酒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的枪口稳如磐石地指向月岛灿的眉心。月光在银发上流淌,勾勒出他刀削般的侧脸轮廓。
“有趣。”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只不过是只愚蠢的老鼠。”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指尖优雅地卷着金发,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哎呀,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勇敢了吗?”她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解开了手包的暗扣。
月岛灿甩了甩刀上的血珠,银光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他后退到一个琴酒射击死角的临界点上。
“真是令人安心的反应呢~”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独特的干净,金瞳却冰冷如机械,“不愧是组织的top killer。”
琴酒突然笑了。那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绿眼睛里闪烁着瘆人的冰冷光芒,“你认识我们。”
这不是疑问句。
贝尔摩德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侧翼,香气混着硝烟味飘散在空气中,“要陪小朋友玩玩吗,Gin?”
月岛灿歪着头,刀尖轻轻点着下巴,“今天就算了~”他倏地抬手甩出三枚硬币,在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反光,“见面礼!”
硬币落地的瞬间爆发出刺目的闪光和浓烟。等视野恢复时,巷子里只剩下地上那具尸体。
贝尔摩德挑眉,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灰塔……真是怀念的名字呢。”
她用鞋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尸体,红唇微扬,“灰塔出来的小野猫……也很有意思。”
琴酒的眼神骤然阴冷,银发下的绿瞳闪过一丝危险的寒光,“Vermouth。”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别做多余的事。”
“怎么?”贝尔摩德歪着头,指尖绕着金色的发尾,“想起那件事了?”
她故意压低声音,“堂堂组织干部,居然看着自己的同僚被一个孩子——”
“闭嘴。”
琴酒猛地掐灭香烟,黑色手套下的指节发出危险的咔响,“那个蠢货连个小孩都控制不住,死有余辜。”
月光照亮了他半边侧脸,而那双绿色眸子显得格外的阴戾。
事实上,那天晚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追捕叛逃的研究员身上。
而灰塔院长的死活,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直到第二天组织收到消息,他才知道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是他们的同僚。
“听说那孩子杀完人后,还在院长办公室泡了杯红茶。”
贝尔摩德的声音带着几分欣赏,“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作风呢。”
砰!
子弹擦着她的脸颊呼啸而过,琴酒的□□枪口还冒着硝烟,银发下的绿瞳冷得像极地寒冰。
“闭嘴。”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巷子里的温度骤降。
“好了不说了,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贝尔摩德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但嘴角依然噙着笑。
琴酒缓缓收起□□,黑色风衣的下摆被夜风吹起。他面无表情地碾灭烟头,火星在靴底瞬间熄灭。
“联系情报组。”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查清楚这个人的底细。”
贝尔摩德轻轻点头,指尖已经按在了耳麦上,“需要特别关注哪方面?”
琴酒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具尸体,又看向月岛灿消失的方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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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灿的身影无声地穿梭在东京的夜色中,暗红色的假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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