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楚最狂太子》
自从获得了石刻残片,纪凌尘一直在暗中调查其他工匠后代的线索。
白天,他处理冰坊的生意,晚上,则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古老的档案,试图找到更多藏宝图的蛛丝马迹。
一日午后,纪凌尘正在主要的冰坊里查看账目。
"殿下,慕小姐来了,说有要事相商。"云秀压低声音汇报道。
纪凌尘放下手中的账册,点点头:"请她到后院雅室,我马上就去。"
后院的雅室是专门用来会客的地方,纪凌尘推门而入时,看到慕挽歌正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的竹林,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叶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窈窕的身姿。
"慕姑娘今日怎么有空亲自过来?"纪凌尘走到茶桌前坐下,示意慕挽歌也坐。
慕挽歌转过身来,美目中带着某种纪凌尘看不透的神色。
她缓步走到茶桌前坐下,纤手轻抚着茶杯的边沿。
"殿下,这些日子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
慕挽歌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从制冰生意到堤坝**,从太后赏赐到皇上器重,你展现出来的能力远超一般的皇子。"
纪凌尘心中一紧,表面却依然平静:"慕姑娘言重了,我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
"运气?"慕挽歌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堤坝被炸的时候,你恰好在外地考察生意。这样的运气,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纪凌尘的手指在茶杯上轻敲了两下,心中暗道这女人的观察力果然敏锐。
他抬眼看向慕挽歌,发现她正直视着自己,眼神中没有试探,更多的是某种确信。
"慕姑娘想说什么?"纪凌尘直接问道。
慕挽歌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我想说的是,不管你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不管你在策划什么大事,我都愿意全力支持你。"
"为什么?"纪凌尘皱起眉头:"你我不过是生意伙伴,犯不着如此。"
"生意伙伴?"慕挽歌苦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殿下真的认为我们只是生意伙伴吗?"
纪凌尘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慕挽歌对自己的意思,从她第一次邀请自己参加诗会开始,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透露着不寻常的关注。
但他现在正处在争夺皇位的关键时期,实在没有心思去考虑儿女情长。
"慕姑娘..."纪凌尘刚开口,就被慕挽歌抬手阻止了。
"你不用说什么,我明白的。"
慕挽歌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现在心里装的都是大事,容不下我这样的女子。我也不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能在你身边,哪怕只是默默支持你。"
纪凌尘看着眼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子,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的确是个难得的女子,美貌与智慧并存,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却愿意为了他放下一切。
如果是在和平时期,他或许真的会被她打动,但现在不行,他身负太多的秘密,肩负着太重的责任。
夏枫雪的任务、前朝的宝藏、皇位的争夺,每一件事都关系到生死存亡,他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分心。
"慕姑娘,你是个好女子,但我现在真的..."纪凌尘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说了,你不用解释。"
慕挽歌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背对着纪凌尘,"我慕挽歌虽然是个女子,但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你的心思我明白,我的心意你也清楚,这就够了。"
纪凌尘也站起身来,走到慕挽歌身后不远处:"那你今日来找我..."
"我是来告诉你一些消息的。"
慕挽歌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从容"通过我的商业网络,我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前朝工匠后代的线索。"
纪凌尘心中一震,急忙问道:"什么线索?"
"在扬州有个做木匠的老头,据说他祖上也参与过前朝的秘密工程。"
说话间,慕挽歌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这上面有他的住址和一些基本情况。"
纪凌尘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木匠张三木,住扬州东街十七号,年约七十,独居,性格孤僻,从不与人提及家事。"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线索的?"纪凌尘问道。
慕挽歌回答:"我让人在各地的商会打听,凡是祖上三代都做工匠的人家,都详细调查了一遍。虽然大多数都是普通工匠,但这个张三木有些特别。他的手艺精湛,但从不接宫廷的活计,而且对前朝的事情讳莫如深。"
纪凌尘点点头,这确实值得调查。"还有别的线索吗?"
"还有两个,不过都不太确定。一个在洛阳,一个在成都,都需要进一步核实。"慕挽歌拿出纸条递给他。
纪凌尘接过纸条,心中对慕挽歌的能力更加佩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些线索,足见她的商业网络有多么庞大。
"多谢慕姑娘。"纪凌尘诚恳地说道:"这些消息对我很重要。"
"我知道。"慕挽歌微微一笑:"虽然我不知道你要这些线索做什么,但我相信你不会做坏事。"
两人相对而立,气氛有些微妙。
纪凌尘想要说些什么表达感激,但又怕说得太多会给慕挽歌错误的希望。
"除了这些线索,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慕挽歌打破了沉默:"最近有人在暗中调查你的生意,我怀疑是其他皇子派来的。"
"什么人?"纪凌尘立刻警觉起来。
"表面上是几个商人,但行事手法很专业,明显受过训练。"慕挽歌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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