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沉浮》
好像天都快亮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时间不长,我就听到房间“砰楞”一声,像是有人进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趁着细微的晨光,看到于紫菲居然站在我的床前。
我猛地一怔,立刻坐了起来。
于紫菲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按着说:“躺下,起来干什么?”
我说:“于姐,你、你怎么样?你感觉好点了吗?”
于紫菲微微叹着气说:“长杰,从刚开始认识你,我的形象就很不美好。昨天晚上又发生那样的事情,真是让你见笑了,我都不好意思见你。”
我连忙说:“于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跟你没有关系,都是那些男人太坏了。”
于紫菲看着我说:“你也是男人,可你跟他们……”
于紫菲说到这里,虽然没有再说下去,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跟这些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要说有的话,我没有这些人恶毒,没有这些人卑鄙。
但对于像于紫菲这样的女人,我也不是不喜欢,甚至说我也想做一些特殊的事情,可到最终的时候,我还是难以下手。
我知道我也睡不着了,**脆就坐了起来。
于紫菲也干脆坐在我的床上,把腿也同时放了上来,两腿并拢,长长的睡裙盖在膝盖下面,让我什么也看不见。
她又随手拢了一下衣领。我连忙掉过头。
于紫菲这样的动作,显然在表示一种态度,那就是说,虽然我们两个紧紧相挨,我也休想看到她的身子。
这就有些奇怪了。
她在防范我吗?
还是我们没到那个地步?
我说:“于姐,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不要羞于启齿。这件事情太大了,我们都是一个部门的,居然有人对你做出如此的残害,我要给你讨个说法。”
于紫菲说:“你为什么要给我讨个说法?你不是并不喜欢我吗?甚至还有点讨厌。”
我连忙说:“于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从来也没有说我讨厌你。”
于紫菲说:“前些日子你的态度就是这个样子。”
我说:“于姐,前些日子我们发生争执,那是各自观点不同。但现在我已经到了三友建筑,从我进入三友建筑大项目部来说,从某种情况上我还要感激你。”
于紫菲挑了一下眉毛,轻轻地说:“长杰,你真的感激我?你不是讨厌我?”
我说:“哎呀,于姐,你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杜正阳,还是陈维新,还是他们两个合起手来一起欺负你?”
于紫菲微微地叹了口气。
于紫菲避重就轻地说:“长杰,你也看到了,三友建筑在人们的眼中如日中天,可你走进内部,它就是这样——
就好像一个华丽的建筑,当你走进去的时候,你就觉得这里并不那么美好,甚至还有些让你难以接受的东西。”
“其实我也看到了,任何一个大型企业的内部,当你走进去,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为了个人的利益,甚至为了某一个小集团,都在打压别人。
而我们这些看上去还算好看的女子,所受到的伤害就更加厉害。要不抗争,死掉的多半都是我们这些女人;要不忍受,大家还算是相安无事。”
我急忙说:“难道你就这么忍下去?昨天晚上那件事可不是平常的小事……”
说到这里,我瞥了一眼于紫菲的裙子。
她好像怔了一下,低下了头,像是很羞涩的样子。
一个将近30岁的女人,也算是经历过男人的洗礼甚至摧残,但这个时候,尤其在我面前,她像是一个爱害羞的小姑娘一样。
“昨天晚上我们在深海大厦吃完了饭,你也知道,我们就去了夜总会。我们过去也都是这样,看上去一个个高高兴兴的,但是内部却争斗不断,甚至是一片污泥浊水。
我就觉得我喝的酒有点不对劲,很快就受不住了,啊,躺在了沙发上。我知道我的周边有人,但是我的脑瓜子十分昏沉。可当有人对我的下身下手的时候,我有感觉,我疼痛,但是我整个身子却根本就动弹不了。
我知道这一定是陈维新干的。那个家伙始终就对我动手动脚,还有几次在夜总会,他拉着我跳舞,直接就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头。这就是个流氓,就是个无赖,就是个……”
于紫菲激动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说:“于姐,好了,我知道了。霞子和芳菲她们俩还在睡着,不然你也回去,再睡一会儿。”
于紫菲摇着头说:“我怎么能够睡得着?在这样的大型单位就是这样,当你取得了成绩,随之而来的就是同伴的打压,甚至是对你设下陷阱。长杰,你也要瞪起眼睛,留意这些人对你设下陷阱。”
我说:“于姐,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通过你来到三友建筑大项目部的,我是你的人。你发生了什么一定要跟我说。”
于紫菲转移话题说:“长杰,我们这次跟荣康药业签订这200亿的合同,太引人关注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目前三友建筑陷入到了瓶颈期。
任何一个大型企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都会出现这样的阶段。而我们三友建筑辉煌了好多年,越辉煌的企业,越容易陷入到不可自拔的窘境。
“三友建筑现在的董事长是侯志国,总经理是孙乃刚。也正是侯家和孙家,包括杜正阳他们杜家,组成了三友集团——也就是他们上一辈的三个朋友。杜正阳的老爹杜兴,前些日子从董事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把董事长的位置留给了过去三个人当中唯一仍在任的,也就是侯志国。而孙乃刚,是他们三个人当中早已去世的孙炳坤的儿子。”
“现在这些人,已经远远没有老一辈那股创业的精神,以及在复杂局面中审时度势、力挽狂澜的能力和魄力了。所以这200亿,对三友建筑来说就是一剂鸡血。
侯董事长、孙总经理早就盯着这一块。这个项目被你拿了下来,不管是杜正阳,还是陈维新,他们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我感觉到,今天孙董事长一定会来我们深海见你。”
谁都知道,几十年前,有三个走投无路的年轻人,在一个即将倒闭的汽车运输公司、没法活下去的境况中,杀出一条血路,承包了这个运输公司。后来,即使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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