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但胡说八道》
姜熙沉默地看着屠锐然后侧过了头。
屠锐知道他还是不置可否的态度,本来这也没什么,看到系统道具后他再不信也得靠这些东西帮忙。
只是她然突心血来潮,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她大学曾加入魔术社团,在社团里学到很多魔术,也锻炼出很敏捷的手速。
放在现代是魔术,放到这里可就是魔法了。
她布包里还有昨晚白芍给的火折子,是为了点燃引线的。
屠锐用胳膊把布包移到背后,另一只手悄悄挪到后面,心里默念火折子的名字,掏出后揣到衣袖里。
之后装作很不经意地走到对面的燃油灯那,胳膊轻轻一甩,半截火折子滑到手掌处,食指中指一夹,盖子被掐掉又溜回衣袖。
手速之快离得最近的景安宁也只看见屠锐右手轻轻一握,手掌抚摸过后,油灯燃起火焰。
屠锐双手摊开,背于身后,又坐了回去。
张开手是为了让他们看清她手里可没东西,火烧起来全是实力。
而在手掌掠过的时候,屠锐不动声色轻轻吹了一口气,火折子复燃,油灯点燃。
只是火折子收回衣裳的时候,屠锐是用掌心压灭的火苗。
所以现在她面上是神气十足了,其实牙齿紧紧咬着在忍耐掌心的灼烧感。
景安宁没看到屠锐手上东西,不过她习惯了,习惯屠锐身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看了一眼油灯没说什么。
盛懿本来还觉得神奇,想捧个场但姜熙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他不知所措。
他知道,因为舅舅对父亲不满意,所以连带着父亲的人也一起不喜。
“要是大仙有徒手生火的能力,想必也不会在这里。”姜熙轻抿一口茶水,淡然一笑,视线都没落到屠锐身上。
话语轻轻,但屠锐也是听明白了,他不信,而且知道她是用小手段点的火。
没意思没意思,还以为能小装一把,结果人家精得很。
屠锐腰一塌,直接瘫在椅子上。不折腾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盛懿见状赶紧开始和姜熙说起正事。
屠锐竖着耳朵仔细听。
“明日瀛洲的消息就到京城了,宴会还需留人,皇帝会派那么多人出去吗?”盛懿说。
“这些你不用担心,朝会上我们自有安排。”姜熙看起来倒是没那么紧张,仿佛他要做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宴会上各方官员都在,你和小宁别露面。”
“我们在城门处等你信号。”景安宁出声。
姜熙沉默片刻又道:“林科确定可信?”
盛云光人在边疆,宫里的眼线不少。但如果林科出问题,他们的计划可就全盘皆输。
屠锐看向盛懿,林科真的很关键,如此重要的人却不是和盛云光直接联系的,而是依靠中间人,那不可控因素可就大多了。
盛懿再次坚决地回答:“可信。”
姜熙没再说什么。
屠锐却把脑袋侧过去,招手示意一桌之隔的西亚维也把脑袋伸过来。
“你觉得林科怎么样?”屠锐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和西亚维贴过来的耳朵悄声说,也是光明正大地和西亚维讲小话。
对面的景安宁和盛懿都停下来看他俩,姜熙也看过来。
西亚维把书放下刚想回答,但屠锐把耳朵伸过去,嘴上说着“小声一点。”
另外三人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看这俩的样子也是毫不在意是否打扰别人,他们也就不管了又继续谈论正事。
“我不喜欢他。”西亚维贴着屠锐的耳朵小声说。
屠锐感觉到耳边的轻风,她下意识摸了摸耳朵。
看,小动物都不喜欢的人,他能是什么好人。
屠锐更觉得林科不行了,明天得赶紧问问白芍。
她说完小话又拿起西亚维的书,这是西亚维从方桌上拿的。
他一进来就拿着书翻,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
“你认字?”屠锐随手翻了几页,是本故事集,亲情友情爱情啥都有,她还以为姜熙看的都是晦涩严肃的书呢。
“我只是不会写。”西亚维瘪着嘴,语气听起来不怎么高兴。
“哎呦不是嫌你笨,是想着你要看不懂我可以给你讲啊。”屠锐看他这样就觉得有意思,咧着嘴哄他。
西亚维一听手伸过来翻了几页,指着一篇故事说道:“那你给我讲这个,为什么狐狸没吃掉书生,书生明明都要杀她。”
他俩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交流故事。
屠锐大体扫了一眼,副本设置的字体繁不繁简不简的反正她是能看懂些。
“因为狐狸喜欢书生啊。”这故事就是很俗套的那类爱情故事,他不爱我即使他要杀死我但我也愿意为了他牺牲自己。
屠锐不怎么认同这种爱情观,但也能理解,第一次接触人类的狐狸很想让他好好活着,却没想过自己也可以过个好生活的。
书中描写的狐狸下场有些悲惨,屠锐看着西亚维满脸沉重的样子,突然想到狐狸好像也是犬科来着。
这是共情同类了。屠锐再一想,西亚维也是刚接触人类,她苦口婆心地说道:“你可别傻乎乎的,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屠锐劝完放下书,坐正身子又开始听姜熙他们谈话。
西亚维拿起书却偷偷瞄了一眼屠锐,他心里想的全是‘什么叫喜欢’,他又翻着书看,想找到答案。
而姜熙他们正事已经谈完了,现在都到叙旧环节了。
只见姜熙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幅画卷,盛懿匆忙上前颤抖着手接过画卷徐徐展开。
屠锐这个角度看不见,她站到景安宁旁边梗着脖子瞧。
是一个女人的像,杏眼细眉,温婉的眉目但因为有那张锋利的薄唇显得孤傲起来。
再仔细瞧瞧,眉眼其实很深邃,只是淡漠的神情让那么精致的眉眼都没了生气。
“这是他母亲吗?过几天成功的话是不是就能母子相见了?”屠锐一看盛懿的状态也大概能猜到是谁,而且姜瑜就在宫里,早年她被皇帝留下当人质。
“可以的。”景安宁垂着眼没什么起伏地回答。
屠锐听完正想说些轻松的话,但一看景安宁低下的脸又想到她母亲卫渊亭失踪很多年了。
她轻轻抚着景安宁的肩膀,她现在能做的好像只有这杯水车薪的安慰。
“东宫明日会加派人手,你们不必再来找我。宴会结束后等我信号。”
等盛懿把画卷藏进怀中,姜熙吹灭了桌案上的灯,房里只剩屠锐刚点的那一盏灯。
昏暗的房间,姜熙闪着双目嘱咐道:“一切小心。”
出了东宫,林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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