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里的病弱炮灰[快穿]》
宋行舟赶到时,婚礼已经迟了二十分钟。
他步履如风,西装革履的身形在阳光下勾勒出一道凌厉的线条。
这位年仅三十岁的商界新贵,举手投足间却皆是久居上位的压迫感。纯黑的手工西装衬得肩线愈发挺括,领带松垮地扯开几分。他刚从一场论坛抽身,打算换个领带便直接上台结婚。
远远地,后花园里两道身影映入眼帘。
宋行舟脚步急刹,果断调转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义父?!”
祝燃转身时,刚好与来人撞上视线。
银发少年惊得一个踉跄,手臂撞上轮椅扶手,身子歪斜间,恰好露出正低头调整轮椅的云执。
宋行舟目光一沉。
“喝酒了?”
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明显的不悦。
祝燃此刻的失态与酒精毫无关系。可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一个解释的字眼也没能说出来。
宋行舟的视线已经掠过他,落在轮椅上的身影。
轮椅,长发,漂亮……无论哪个元素都足够惹眼。
宋行舟顷刻认出这人,仍旧神态自若。这场婚姻虽然只是一个商业形式,但他至少见过自己联姻对象的照片。
就像提前审阅商业合同那样。
云执本人比照片里的更白、更精致一些。
也就仅限于此了。
美貌这种无足轻重的东西,并不是他会在意的。
他正要收眼,云执却有了动作,手腕翻转上抬,一根黑色皮筋绕上指尖。他似乎嫌长发碍事,正随意地将散落的发丝拢起。
翻上来的那只苍白的手心里,赫然横着几道扎眼的红痕。
宋行舟的视线猛地一凝。
顺利。云执悄悄勾了下半边唇角。随后故意皱起眉头,开口抱怨时透着一股浓浓的、表演式的骄纵:“哎,我的手好疼啊……”
宋行舟沉默。
这样故作姿态的低级卖惨,实在和这人清冷淡漠的气质过于维和。
片刻前,他还在飞速权衡,在大庭广众之下忽略婚姻对象的伤痕是否会显得太过冷血?此时,云执已经抢先开始了一种极其低级的表演。不过,云执掌心里的擦伤的确是事实。
他直接将目光转向祝燃:“你干的?”
祝燃自然有口难言:“我……”
云执随口辩解:“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摔的。”只是配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这句实话变得像是某种绿茶的挑拨。
宋行舟眉头紧锁,没有再进一步确认事实,便在心里下了决断。他比所有人都清楚,祝燃这位被宠坏的小少爷可受不得家里多出一个人侵占他的地盘、瓜分义父对他的关注。
再对着祝燃开口时,声音顿时冷了几分:“我和云执的婚事已成定局,不会更改。”
余光瞥眼腕表,宋行舟不再多言,越过祝燃,径直握住云执的轮椅推手。
而被忽视的祝燃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惊醒。他沉默地跟上,闪亮的耳钉在垂落的银发间若隐若现。
啪嗒。
轮椅碾过铺满玫瑰花瓣的小径,细微的震动中,突然,那枚深蓝色丝绒戒指盒再次从云执的口袋滑落,滚入一旁的草丛。
祝燃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迅速抬头——
前方,宋行舟的背影挺拔如松,云执束成低马尾的长发轻轻飘扬,两人正逐渐远去。
又低头——
草丛中,那抹深蓝若隐若现。
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微微发颤。最终,他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戒指盒捞起,紧紧攥在掌心。
……
宴会厅内,数盏巨型水晶吊灯自穹顶垂落,密密麻麻的切割水晶折射出缤纷璀璨星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恍如仙境一般。
鎏金浮雕的双开大门缓缓洞开,一道鲜红的长毯自门廊笔直延伸至中央T台,两侧整齐排列着数十张铺着香槟色桌布的酒席。
西装笔挺的宋行舟推着云执出现在门口,满室光华似乎都为之一滞。
轮椅的金属轮毂碾过红毯的细微声响,在骤然寂静的厅内清晰可闻。
两人目不斜视朝着T台而去,宾客席却被他们遗落的火星点燃,炸开此起彼伏的私语。
“没想到宋总这么有绅士风度,竟然推着云家那位过来……”
“废话,让你天天对着那张脸,你也能有绅士风度!残疾算什么?光是那张脸就值了!”
“这跟云执的相貌可没关系,宋总本来就很绅士。”
宋行舟重情重义的君子形象已然深入人心,连这位残疾的联姻对象也成了他气度的衬托。
“请新人上台!”
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两人干巴巴地念完公式化的誓词,什么鬼都不信的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有不离不弃……
终于,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
云执指尖探入西装内袋——空了。
那对由宋行舟购置的铂金对戒不翼而飞。
在前置剧情里,那对戒指虽然并非定制,但也是镶满钻石,价值连城。是宋行舟特意嘱咐品牌方交给云执保管,让他带来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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