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打工人!》
花熔璋其实憋了一肚子火。
他按计划,在祭坛内打成一片的时候迅速抽身出来、赶到边缘处。
荧炬带着提前两天就代替镇民身份“住在这里”的士兵们正悄悄围着阵眼旁的一群魔族余党、并没有打草惊蛇。
花熔璋按照司忱戈的告知,分别派出四组队伍、狙击四处关键的机关、将余党生擒,其它三处一切都很顺利,唯独阵眼处卡了壳。
因为此阵眼无法用法术毁去——那是个活人。
荧炬来时,原本按照计划应该直捣黄龙一举将阵眼摧毁,可他远远的就看见那群魔族士兵在给阵眼处的人喂水、发觉那是个普通镇民,没敢轻举妄动。
花熔璋赶来后,了解了情况,指挥荧炬剿灭了魔族士兵。
而后,他自己站在阵眼前,望着正哀哀求饶的镇民陷入两难:
那镇民被丝线缠着、像蚕茧般固定在机关中,只留头露在外面。
机关的供能便是这镇民,若他活着、机关便会一直维持活性;若他死了,机关便会随之失活。
反之,若机关先被摧毁,他也会随之死亡。
迅速看明白了这个阵眼的阴损之处,花熔璋恨得牙痒痒。
他还是决定先问清楚:“你是何人?是如何被困于此?”
那人回答:
“大神救命啊!俺是白越镇的渔夫,前日来落苏镇卖鱼,回家路上莫名其妙被打晕嘞。
等俺醒来,就跟这里嘞!
俺家里还有妻儿,全等着卖鱼钱维持生计,俺木惹过任何人啊,连价都不曾还过、买家给多少都同意……
俺实在是不知道为啥被抓来嘞!”
荧炬听了这些话,对花熔璋说:“族长,看来这魔族就是看准了此人无辜,毫无理由的抓一个人进来做阵眼,恐怕为的就是这!万一阵眼被发现,用他来阻止我们销阵!”
花熔璋点头,又走近那人身边,仔细研究了他与机关的联系。
联结处用的是魔族的术法,花熔璋不会。若是贸然更改,只怕这凡人之躯受不住神魔之力的交迭,会当场丧命。
可祭坛处已经打起来了,花熔璋本就只有两个时辰的空档,他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花熔璋远远听着那边打的动静,脑海中迅速分析着:
祭坛里虽然是三对二,但寒烟心脉受损、且每日为花璨输送大量灵力,每天靠两碗药吊着根本就还未恢复。
白虹近身体术高强,对付那个后裘自是没有问题,可蛊雕擅飞行,远程攻击下她毫无优势。
司霆……唉那个绣花枕头,动脑子比谁都快,打架时候却也因此总是思虑再三、权衡百万次,适合做军队不适合做战士!等他下手,怕是花都谢了。
正苦恼不已,荧炬突然发现了什么,兴奋地喊他:“主子!看我发现了什么!”
花熔璋闻言看过去,只见荧炬正将双手各一根手指插进那渔夫肩膀处与丝茧的缝隙中,双指用力向两侧一拉,那丝茧似乎弹力极佳,可以被拉得极长再缩回原样。
那渔夫以为荧炬想让他趁机钻出去,叹了口气道:
“小神君,那木用!这东西里面必须有个活人在才行。
俺试过,它每次发现俺快要出去便会将俺吞回来,而后变得更高、更难爬。
俺从它还在腰间的时候一直试到现在,木一次成功。”
荧炬听了两眼一亮:“你是说,它你每次将要爬出来时,它只是将你吞回去,没有伤害你或者其它别的变化?”
渔夫不明所以:“啊,dei!”
花熔璋看透了荧炬所想,盯着荧炬道:“你休想。”
荧炬并不死心:“主子,再考虑考虑呗?”
“休想!”
说话间,只听祭坛方向传来一声“开阵!”。
花熔璋看向祭坛的方向,刚刚是后裘的声音,等他们发现阵法被毁,必然很快就要逃。
不能再耽误了。
荧炬一咬牙,用力扯开丝茧,一条腿迈进去,同时用手拽着渔夫的脖领子往外薅他:
“等什么呢?我跟你换,出去!”
渔夫感恩戴德地“诶!”了一声,而后手脚并用往外爬。
等花熔璋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看到的是荧炬已经两只脚都钻进了丝茧中,而那渔夫上半身已经被他托举出来,正艰难地往外爬着。
事已至此,他剜了自作主张的荧炬一眼,还是伸手帮了一把渔夫、将他从丝茧中拽了出来,交由一旁的卫队长看护。
因为丝茧中还有活人,故阵眼并未受损,只是因为供给能量者由人换为龙族,机关中的魔气察觉到了威胁,有些躁动。
担心魔气反噬荧炬,花熔璋迅速将手掌覆于丝茧之上,灌进强横的灵力压制住魔气。
他嘱咐荧炬道:“凝神,护住心脉。我要改阵了。”
荧炬知道这会很难受,也知道主子是在保护他,故而点头照做、不再言语。
花熔璋心中默念司忱戈设好的改镇口诀,同时从阵眼——也就是荧炬身上输入灵力、将他当作一个媒介、把灵力通过他的身体传入阵中。
这个过程必然是痛苦的。
荧炬身为应龙、善战孔武,他尚且满头大汗、咬紧牙关才挺过去;若是那渔夫,恐怕早就五脏碎裂而亡了。
阵法转换成功后立刻生效,但阵眼没换、所以荧炬依然出不来。
不过起码不难受了。
他看着一脸不善但还在给自己擦汗的花熔璋,故作轻松道:
“主子,您快过去吧,一会儿海雾阁主肯定有办法救我的,我在这等您把他带来。
这边都是咱们的人,您不必有后顾之忧。”
花熔璋抬眼看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荧炬打了个冷颤,立即闭嘴。
忽而,一阵奇异的热浪裹着沙尘席卷而来。
花熔璋看向身后:空中一条由烈焰包裹的庞大祖龙正全力冲向同样巨大的蛊雕。
那扑面而来的龙威带着少年人没藏住的愤怒和狠戾,喷吐岩浆带来的压迫感即使隔了这么远依然将那渔夫震得瘫在地上、抓着卫队长的裤腿一动不敢动。
荧炬见自家主子飞身冲回祭坛,心里暗自祈祷一切顺利。
他隔空安抚渔夫道:“这位大哥你别怕,那是我们方朔君,是这天底下最进退有度、明理合宜的神仙。”
渔夫闻言瞪大了双眼:“啥?!那……无度嘞神仙逮凶成啥样子?!俺快吓死嘞!!!”
花熔璋撇下自己的兵,独自回到祭坛,人还没赶到、就远远看见了刚才那一幕。
于是,破妄终于再次被祭出。
它和他一样,都一直在等这一刻。
蛊雕已经变回人形,在地上痛苦地冒着冷汗。
他仅有眼睛可以转动,此刻瞪着花熔璋,讥讽道:“哈……打完了你才…才…回来?怎么,阵眼的事……嗬哈……终于处理完了?生、生杀大权尽在掌握的感觉……如何?”
花熔璋看着他,漠然道:“抱歉,没能让你如意。渔夫还活着。”
“哦?那还真是……好手段呢。”蛊雕喘着粗气,因为缺了一半内脏此时说话已经很费力。
他又转动眼珠看向祝寒烟坐着的方向,嘶哑地喊:
“祖龙崽子!你……嗬…好样的…
我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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