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不当人,恶毒主母转嫁禁欲权臣》
凤栖梧微微眯起眼睛,火冒三丈。
难道今时今日季昶当自己还是从前那个被他两句话就能哄住的傻子吗?
她愤怒的拍案而起,厉喝道:“够了!季昶,我没想到你能这么不要脸,让我回去给你收拾烂摊子的话都说得出来,你也配披张人皮!”
她对外面的侍卫大喝一声:“柳十七,给我把这个杂碎赶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进来!”
“是!”柳十七凛步走了进来,那一身如小山般的腱子肉每走一步,好似都在地上砸出个坑来。
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一把擒住季昶的胳膊,猛地反剪到他身后,押着季昶往外拖。
季昶脸色大变,没想到凤栖梧说翻脸就翻脸,自己好歹是侯爷,走在外面谁不给自己点头哈腰?
他都这么低三下四了,凤栖梧居然不识抬举。
柳十七可不管他是侯爷还是天王老子,相爷说了,他来县主府就只听凤栖梧一个人的命令。
他把季昶拖到府门口,手上微微用了力,当着百姓的面把季昶推了出去。
“以后不准你到县主府来,否则来一次我打一次。”
说罢,便“嘭”地一下关上了门。
围观的百姓不明所以,但看见堂堂侯爷被推的倒在地上,还是凑在一起议论起来,对着他指指点点。
季昶恨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面子里子丢了一地,顿时发起狠来。
站在县主府的大门口,指天画地的怒骂起来。
“你个水性杨花的**,还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要不是可怜你下大狱,本候会来你这么个污糟地方?以后你请我,我都不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鄙夷的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继续叫骂。
“狗养的**,专会不守妇道,软着身子不是勾搭这个就是勾搭那个,你们凤家祖宗八代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他越说越激动,转身掐着腰对百姓们大喊,“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在跟我之前就勾三搭四了,成婚后更是不安分,勾着野男人不松手,还背着我,连夜给野男人送东西!”
“简直无耻至极!”
百姓们头挨着头的议论不休,把他围在中间看笑话,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起来。
“这人说的是真的吗?县主那么浪?”
“呵呵,难说,县主一个女子,敢主动提合离,这里面就不是简单的事,每个野男人依靠,她敢撇下侯府?”
“你们瞎说什么?县主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忘了瘟疫的时候是谁舍命救的百姓?现在嚼她的舌头,你们也下的去嘴!”
“可不是,听这只狗乱吠,县主救人救命,于社稷都有功,你们也好意思瞎议论!”
百姓们正说的热火朝天,只见远处缓缓行来一辆马车,随即停在县主府门口。
季昶的叫骂声仍是喋喋不休,可百姓们却已经安静下来,好奇的看着马车。
须臾,藏蓝色的车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了起来,随即从窗口露出张英俊无双的脸。
他神情淡漠,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只声音微凉的道:“季侯好大的兴致,在县主府门口耍猴呢?”
季昶声音一顿,看到是他眼神立马阴沉下来,拱了拱手道:“相爷,你也来看凤栖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中带着藏不住的戏谑。
霍溟玄面无表情的瞟了他一眼,古井无波的道:“县主受了冤枉,本相代朝廷来问候一番,怎么,侯爷有什么意见?”
季昶猥琐的笑了起来,“没有,相爷持身刚正,做什么自然都能找出道理来。”
霍溟玄墨色的眼眸淡淡的看向他,眼底似有锐利,语气愈发清淡。
“哦?侯爷这么说本相就听不懂了,方才听季侯说什么县主趁夜给人送东西,没记错的话,瘟疫过后县主因为得本相的关照,所以命人把令牌送还到我府上。”
他目光骤然变冷,“季侯口中这个野男人,不会是本相吧?”
季昶一愣,没想到凤栖梧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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