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前夫不当人,恶毒主母转嫁禁欲权臣》
只一诊脉,凤栖梧的心就沉了下去。
罗才人的脉象太奇怪了,时而快如闪电,时而滞涩缓慢,简直不像人能有的脉象。
她紧抿着唇,闭上眼睛又诊了一次,半晌才放开手。
“怎么样?”
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就站在她身后。
凤栖梧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万万不能说出巫术之事的,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现在皇上这么问,她只能随口编了个理由。
“正如才人所言,此次病因是才人休息不好所至,如此少眠之症应该不是一日两日了,或许才人怕皇上担忧,所以一直没说,拖到现在才拖成了大事。”
皇上脸色一变,问:“可还能治?胎儿如何?”
凤栖梧道:“眼下病症严重,臣女只能施套针法尽力救治。”
她没把话说太绝对,毕竟对于邪术她也一知半解,所知道的都是从古籍里看来的,根本没真的给人治过。
皇上断然命令道:“必须救下来!”
凤栖梧紧抿着唇,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只觉得头顶上的目光愈发冷厉,如有实质般落在身上,宛如千斤压顶。
半晌,皇上语气平静的道:“凤栖梧,朕能予你,也能夺你。季昶近来跟朕提过多次要重新娶你之事,平妻的先例在本朝虽然没有,但不是绝不会有。”
“你懂吗?”
凤栖梧浑身一凛,脸色瞬间白了白,赶紧叩头道:“臣女必定保住皇子。”
身上慑人的目光骤然消失,皇上又温和的道:“那就全看你的了。”
说罢,便走了出去。
凤栖梧把胸口憋着的那口气长长呼了出来,起身时发现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走到床前,拿出银针先封了罗才人的几大穴道,又连续下针疏通气穴。
眼睛紧紧盯着罗才人的神色,只见她表情愈发痛苦,脸色苍白的似是枯木一般。
凤栖梧眼神一厉,下了狠心,抬手便拿针扎进百会穴,指尖捏着银针转动。
这个穴位只要出半点差池,这个人的命就没了,却也是人体疏通的关键。
须臾,罗才人的脸色果然慢慢好了起来,就连拧着的眉头都抚平了。
凤栖梧呼出口气,松开手把针留在罗才人头上,这才有时间擦了擦汗。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她才把银针都拔了下来。
款步走到外殿,跟皇上复命。
“臣女幸不辱命,罗才人已经没事了。”
皇上似是早就料到只要凤栖梧出手,便能保皇子无虞,脸上并没有什么喜色。
只道:“县主辛苦,劳累了一晚快回去歇着吧。这一胎只要没事,往后你的荣华富贵,朕自是少不了你的。”
凤栖梧恭顺的说着场面话,“为皇上和才人分忧是臣女的本分,不敢领赏。”
“嗯。”皇上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敲打她:“只要你实心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下去吧。”
凤栖梧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出了殿宇天都亮了,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忙了一整晚。
她抬腿稳步向外走,在出了宫门的一刻猛然回头,看向这座巍峨的皇宫,只觉得在富丽堂皇的表面下,是张**的血盆大口。
“县主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想起霍溟玄的声音,吓了凤栖梧一跳。
她转头看向他,没有答话,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丞相上朝吗?”
霍溟玄神色浅淡,一如既往的矜贵与清冷,“是,县主这是刚从宫里出来?”
凤栖梧点了点头,“罗才人身子不好,我进宫来为她医治。”
霍溟玄颔首,“县主辛苦。”
墨色的眸子逐渐深沉,意有所指的提醒道:“才人身子娇弱,有孕已是负担,县主伺候起来还是多留心为妙,这一胎干系太大,出了差池怕是不能善了。”
凤栖梧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相爷这话是何意?”
霍溟玄目光一收,似是方才说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一般,云淡风轻的道:“不过是叮嘱一句罢了。”
说着,便一拱手道:“那本相去上朝了,县主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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