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真千金全族后,太子下跪求原谅》
第五十一章兰台公子
谢梨初将那几页宣纸递出去,她知道沈容槐没有睡着。
事实也如她所料,眼前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眸,眼中却有着些她分辨不清的情绪。
“好。”他嗓音似乎越来越哑了。
沈容槐接过宣纸后,细细浏览起来,目光却陡然落在了一处,变得锐利不已。
上头所写,谢梨初避去了许多对于她现在来说,太过暴露太过危险的事情。
所以写的都是些,从前她不知道的事情,以此来证明自己。
由头她都编好了,就说是一位云游的女子告诉她的,至于会预测某些未来的事,那自然便是那女子教的占卜天机之术了。
沈容槐将纸页都看了去,先前的那些他都还可以接受。
毕竟世上一山更比一山高,若是谢梨初偶得高人指点,也不难理解。
可最后一则,竟写的是,长公主之事,还有接下来即将......
“谢梨初,你是——”
就在此时,谢梨初将手背贴在沈容槐的额头,眉头微微皱起,自顾喃喃了句:“也没烧啊,为何你耳尖这般红?”
沈容槐冷不丁被点破某些心思,手撑在身后,那双桃花眸微眯,像是盯住了猎物,伺机便会咬断对方脖颈那样。
可某个‘猎物’尚未发觉,不仅伸出爪子贴在他的额头上,还蹲下身,目光关切地询问。
“既是没烧,殿下究竟怎么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还煞有其事地抿了抿唇,有些愧疚的意思:“方才我不该莽撞,撞到了你的伤口。”
沈容槐竭力平复心情,长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本殿无碍。”
说罢,他瞥了眼人儿蹲在他眼前的模样,皱了皱眉,“地上凉,你先起来。”
这件事没什么好争执的,谢梨初也很是听话地站了起来。
“殿下方才想说什么?”
“并无。”某人抿唇。
谢梨初纳闷,也没有太多想要追问的好奇之心。
而沈容槐在攥着宣纸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将手中纸页再度举起来,细细瞧了眼。
末了,一歪纸页,露出一只眼睛,语气有些阴森。
“谢梨初。”
“嗯?”
“按理说,江南女子,不应当写的都是簪花小体么?”沈容槐将纸页转过来。
那上头笔锋凌厉、收放自如,大气中隐带几分豪迈,却总有些笔画,还夹杂着女子的秀气精致,倒是特别。
谢梨初心中一惊,竟忘了这回事。
前世她在嫁入东宫之前,的确写的是闺阁女子常用的簪花体,可后来嫁给沈容槐之后。
有日欣赏到了他的书写,沈容槐便握着她的手,好生手把手地教了一段时日。
这一世她醒得早,自然对沈容槐的字迹没有好奇之心,更别提之后的求学。
她倒是将这点忘了,眼下谢梨初抿了抿唇,“你说的也是大部分,兴许我便是那少部分。”
沈容槐笑了笑,不知为何,没有揭穿的意思。
眼前人的确可以不练簪花,哪怕写狂草都没有关系,可千不该万不该就在这笔锋上。
沈容槐从小便师从各大名家,勤学苦练又天赋异禀,他追求完美。
哪怕是字迹一事上,也造诣颇深,悟出了独门的走势,他不可能看不出这其中弯绕。
“好。”不过沈容槐并不想今夜就将所有事情都刨根问底出来,他看向谢梨初,眉尾微挑,拍了拍床板。
很是邪魅的语气,“夜深了,太子妃还不准备就寝么?”
这人总是这般,出其不意也话题调转地忽然。
谢梨初心头一惊,“不必,殿下受了伤,这软榻还是你独享吧。”
话才说完,她的腰肢被眼前男子揽上,身子往前一带,又怕再次撞着他,弄到伤口。
谢梨初步步掣肘,跌在了软榻上。
还未等她发作,男子将她轻柔圈在怀中,用下巴抵在她额发上,低声喃喃了句。
“不早了,这口舌改日再争可好?”
那久违的热意包裹着她,带着男子身上凛冽又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竟让人有几分出乎意料地安定。
“好。”谢梨初垂下眼睫,习惯性将身子缩小了许多。
不知为何,枕着他手臂时,那股没有来的安定几乎快要将她的防线攻破。
闹了大半夜,她这才觉察到汹涌而来的困意,于是缓缓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沈容槐抬手,用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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