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程漾心头。

几天后，周昭昭的案子因为她本人撤回上诉，并主动认罪，正式尘埃落定。

由于其作案时属于限制刑事责任能力，法院最终依法进行了改判，她将在特定的精神病院接受强制治疗。

程漾的代理也随之结束。

律所主任，也就是她的师父，依旧在国外考察未归。

副主任找她谈了一次话，语气虽然还算委婉，但意思却很明确：鉴于她在周昭昭一案中的“不成熟”表现，以及目前律所暂时没有适合她的新案子，建议她“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一下状态。

所谓的“休息”，其实就是变相的停职。

程漾没有争辩，也没有解释。

她知道，副主任说的是事实。她确实需要时间，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程漾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被放逐的清闲了。

师父远在海外，没人为她撑腰，她一个职场菜鸟，只能说停职就被停职了。

她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熊，唉声叹气。

“程律师，我建议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换个工作吧。”

陆沉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盘旋。

她真的不适合当律师吗？

“叮咚——”

手机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是林茜发来的微信：“漾漾小宝贝，失联人口回归一下呗？听说你最近在闭关修炼，修炼成果如何呀？”

程漾苦笑一声，回了句：“修炼走火入魔，前途未卜。”

林茜立刻打来了电话：“喂喂喂，什么情况？你家那位人形测谎仪欺负你了？还是案子不顺利？”

程漾有气无力地答道：“别胡说，什么我家的，他不把我骂的一文不值，都对不起他的头衔。”

她叹口气继续说：“关键是，我居然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林茜在电话里笑了出来：“看来你以后的日子可精彩了！”

程漾：“算了吧，我觉得我应该去治治眼睛，祈祷他最好他一辈子都别回来！”

程漾停职这几天，陆沉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林茜听出了程漾话里的意思：“怎么，陆大专家这几天都没回来？”

程漾嗯嗯了一句。

“想不想知道他去哪了？”林茜神秘兮兮的说道。

程漾却来了精神：“你知道？”

林茜哈哈一笑道：“我最近在跟踪一桩浴室杀人案，天天跑警局，你家陆大专家可天天泡在警局做嫌疑人画像分析呢！”

程漾切了一声：“还挺敬业，还有，不是我家的！”

她再次强调一遍。

想到陆沉的脸，虽然好看，但是谁不喜欢温柔的人，她又不是受虐狂，她岁虽然人生第一次心动，但她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向来信奉，你不喜欢我便休！

两人又相互打趣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程漾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被放逐的清闲了。

师父远在海外，没人为她撑腰，她一个职场菜鸟，只能说停职就被停职了。

她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熊，唉声叹气。

“程律师，我建议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换个工作吧。”

陆沉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盘旋。

她真的不适合当律师吗？

“叮咚——”

手机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是林茜发来的微信：“漾漾小宝贝，失联人口回归一下呗？听说你最近在闭关修炼，修炼成果如何呀？”

程漾苦笑一声，回了句：“修炼走火入魔，前途未卜。”

林茜立刻打来了电话：“喂喂喂，什么情况？你家那位人形测谎仪欺负你了？还是案子不顺利？”

程漾有气无力地答道：“别胡说，什么我家的，他不把我骂的一文不值，都对不起他的头衔。”

她叹口气继续说：“关键是，我居然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林茜在电话里笑了出来：“看来你以后的日子可精彩了！”

程漾：“算了吧，我觉得我应该去治治眼睛，祈祷他最好他一辈子都别回来！”

程漾停职这几天，陆沉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林茜听出了程漾话里的意思：“怎么，陆大专家这几天都没回来？”

程漾嗯嗯了一句。

“想不想知道他去哪了？”林茜神秘兮兮的说道。

程漾却来了精神：“你知道？”

林茜哈哈一笑道：“我最近在跟踪一桩浴室杀人案，天天跑警局，你家陆大专家可天天泡在警局做嫌疑人画像分析呢！”

程漾切了一声：“还挺敬业，还有，不是我家的！”

她再次强调一遍。

想到陆沉的脸，虽然好看，但是谁不喜欢温柔的人，她又不是受虐狂，她岁虽然人生第一次心动，但她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向来信奉，你不喜欢我便休！

两人又相互打趣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程漾彻底进入了“咸鱼”模式。

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陆沉的“毒舌”攻击，她乐得清闲。

每天睡到自然醒，穿着卡通睡衣在屋里晃悠，饿了就叫外卖，或者自己随便煮点东西。

她甚至有闲心把之前落下的电视剧一口气补完，看到感人的情节，还会抱着抱枕哭得稀里哗啦。

这种“堕落”的生活过了四天，冰箱里的存货终于告急。

程漾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再摸摸自己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终于决定出门采购口粮。

她换上一套还算正常的休闲服，头发随意扎了个丸子头，素面朝天地戴上口罩和棒球帽，一副标准的“宅女出街”的模样。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时候，一只画着夸张黑色眼线，戴着叮叮当当金属饰品的手伸了进来，按下了开门键。

一个打扮得.......嗯，十分“非主流”的女孩走了进来。

五颜六色的挑染短发，几个小巧的耳钉。

身上还挂着叮了当啷的链条和看不懂的徽章。

她曾也向往过这样的打扮，但是被她妈用皮带抽了一顿之后，就彻底放弃了。

现在想想，她妈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程漾下意识地往电电梯角落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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