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她从地狱来,重生后杀疯了》
秦砚听了后却仍旧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可自家师妹的话说的却又是有理有据,一时间倒是也让秦砚不由得蹙眉。
真的是这样么?
可怎么就感觉哪里怪怪的呢?
“哈哈哈!”陈东荣把一切看在眼中,当下便再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音来,看向他们师兄妹二人,跟看那调皮可爱的小孩子一般。
同时在心中又是羡慕嫉妒自家师弟。
为啥他就能这么命好的会有俩这样好的徒儿。
为啥自己就没有?
叹息了一声后,这才敛去眉眼间的笑意,严肃道:“这很明显是国公府利用此事做的局。”
国公府倒也是厉害,竟然还能想得到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着实是让人惊诧。
不过陈东荣又看向陆宁晚。
这丫头全程都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曾为这些事儿而担忧一般。
陈东荣便也猜出来,这丫头怕是有着自己的算计。
“宁晚丫头,你是有什么打算?”
陆宁晚闻言也不过是轻轻一笑,伸出手轻轻点了点那锦盒。
内里的银钱必然不会太吝啬,毕竟这也算是给国公府扬名的时候,就陆常德那等人,又怎么会吝啬这点儿付出?
“他们想要做什么,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可管不着,但……但同样的,是否会得尽善尽美,那不就是看我自己操作了?”
又看向秦砚。
“所以师兄,此事何须担忧着急?”
该着急的,是国公府才是。
秦砚拧眉,似乎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复而又转头看向陈东荣。
“师伯?”
这丫头到底是在说什么?
怎么感觉听不懂?
陈东荣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还没明白?”
秦砚虽然不想要承认,可他的脑瓜子的确是没转过来个儿,闻言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还请师伯不吝赐教。”
话落,起身行了一个晚辈礼。
陈东荣笑着抚了抚胡须。
这会儿正值晌午,病人们也都回家吃饭休息了,他们三人倒是也难得能有个休息的时间。
所以陈东荣见秦砚这般,倒也是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
“你啊你,真不知你师父那老怪物,怎么就教养出了你这个榆木脑袋!”
秦砚嘿嘿一笑,挠了挠头。
他的确是性格比较木讷,师父也曾不止一次敲着自己的头,说他笨的出神入化!
陆宁晚见此,却是摇头。
“师兄虽不通世俗,那是因为师兄的一颗心全部都扑在了医术上。”
这让秦砚更是尴尬了。
“那……那也是不如师妹的。”
这么一看,秦砚发现自己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如师妹,一时间竟是有点儿想哭。
陆宁晚见自家师兄这般模样,一时间倒是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好像不管说点儿什么,都好似是触了师兄的眉头哦。
陈东荣倒是好笑的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
“的确是个好孩子,不过这些世俗,却也还是要学一些的。”
秦砚嗯嗯的点头。
“是,小子知道,那……”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有人给自己解答一番?
陈东荣看向陆宁晚。
陆宁晚笑眯眯的点头。
既是如此,陈东荣倒也不绕弯子。
“想必眼下这情况你也看出来了,宁晚丫头此番义诊不过是为了打消某些人的算计,而他们也堪破了,所以……便用了以退为进,甚至把宁晚丫头当成吸血包来用了。”
说完后,更是好笑的摇头。
可真是异想天开啊。
宁晚丫头能做到大张旗鼓的义诊,又怎么能上他们的当?
果然是在高位上坐久了,竟然连揣摩人心都懒得做了。
陆宁晚轻笑了一声。
“他们不过是认为,我一介女流,所求之事也不过就是情爱罢了,而这点儿微不足道的小付出,对他们来说,更是可有可无。”
说完后,耸了耸肩帮。
可惜了,如今的陆宁晚对于这些,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而他们还在用老思想揣摩自己,算计自己,能成功就怪了。
秦砚在听了他们二人的话后,拧眉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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