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雍正早死的崽》
虞衡从前对雍正皇帝的印象大多源自现代电视剧改编的后宫秘史之类的,去雍和宫上香的时候导演捡重点讲,大多都是赞美之词,没想到等他近距离接触了才知道,他爹居然是个骑射渣渣。
难怪历史上康熙帝和乾隆帝喜欢去木兰围场狩猎,也留下了很多供野史八卦的微服私访记录,偏他雍正皇帝在位期间最出名的就是卷工作,批折子,推行各种新政。
哎,所谓新政,是为民生计,一旦推行,必然是要动世族们的蛋糕的。
砸了人家的饭碗,动了别人的利益,就算是中央集权高度集中的情况下,君王也是危险的。
君不见老祖宗修万里长城增御边防,民声哀怨,数千年不散。君不见隋炀修京杭大运河,开科举制,民愤臣恨,成亡国之君。
这许多事,不做就不会错,做了便要承受骂名,哪怕利在千秋,骂名却永不能清洗。
虞衡望着不远处的两人心中微动,梧桐树下,母亲穿着利落的窄袖旗袍,发上只留了一只簪子,此刻挽了个极流畅的剑花停下,而他爹,在边上拎着剑,宛如拎着一根柴火棍。
见里面已经停了,他立刻迈过门槛往里走,他娘先看到他的,剑顷刻回鞘。
就在这时,梧桐叶忽然无风震落如雨,等虞衡看到的时候,只见月白和浓黑的两道身影已经缠斗着过了数十招了。
眼花缭乱间,两道身影更是一口气打到屋顶飞瓦。
剑击声从急转缓,虞衡已经被他娘一把拎远了,他爹在边上喝道:“住手,别伤了十三爷!”
“哎呦,不得了啊!”一身月白衣衫的十三阿哥收了剑,眼馋不已:“四哥,你从哪儿又得了这么个人才?要不是手下留情,我今儿可要受罪了。”
那黑衣人也收了剑,微低着头在边上一拱手,一言不发,一闪身便攀上房顶,眨眼就见不着人了。
胤祥满眼赞赏,虞衡已经在边上看呆了,首先这人一出场他就觉得熟悉!因为他身上那股子草药味,太熟悉了!待他拱手时,虞衡鬼使神差的瞄了一眼他的喉咙,顿时暗道这不就是之前那个来给他看病的假大夫吗?
想到这茬,他的后颈还隐隐作痛。
虞衡瞪着眼睛转向他爹,他爹还是拎着柴火棍似得提着剑在那儿自个儿比划:“谁叫你正门不走,学人家小贼!”
胤祥哈哈笑道:“这不是遵照父皇旨意嘛,他叫你在家禁闭,爷从正门走岂不是太不给他老面子吗?”
虞衡还想在边上吃瓜,他高大帅气的猛男十三叔就像提一只小鸡仔似得将他举起来:“让十三叔瞧瞧我们小福惠,还记得十三叔吗?”
胤禛闻言面色沉了沉,又重新提起精神,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十三弟,你恐怕不记得她了,上回我府上不是遭了贼吗?还是你给我出的主意,抓她可费了一番功夫!”
胤祥瞪大眼睛,比了个大拇指:“哦,哦!我说四哥,你让弟弟怎么夸你好,这种人你都能收用?你真是这个!”
两人说话的间隙,胤祥接过茶,对年氏行了礼:“不好意思,年侧福晋,刚刚踩坏了你们的房顶,叫我四哥赔你!”
胤禛无可奈何的一拍脑袋,胤祥落座,把虞衡放到腿上:“福惠这小子可真是好多了,我们去豫州之前,爷单手拎他几个,现在压的爷手酸!”
胤禛坐下喝茶,大约是弟弟提到豫州,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沉痛:“豫州五年里遭了两次大灾,现在虽在重建,还是有许多灾民生在水火之中,父皇这时候想打准噶尔,绝对是不理智的。”
“十三弟,你说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此刻豫州怎么能断供?我知道这对端静不公平,可端静如今未必想回京,若要弥补她,当初何必送她去和亲……”胤禛看着十三阿哥的眼神,不由得停了下来。
胤祥胡乱揉着虞衡的头,大约是手感很好,他就一直无意识的一边思考一边揉:“四哥,你说的未必不对,可父皇他才是当今天下的帝王,你怎么想不明白?送五姐姐去和亲是为了稳住准噶尔,如今想打准噶尔,五姐姐生也阻拦不了,死更是会被当作舆论借口……”
虞衡在边上直想点头,他之前用天机签查了端静公主的攻略技巧,非常绝望的发现那个所谓技巧只给出了端静姑姑的历史死法记录。
她死于家暴。而在被打死之前的数十年和亲生涯里,她不知道默默承受了多少暴力。
在封建王朝,哪怕你贵为公主,都有可能被家暴致死。
她不止死于家暴,应该还死于物化,被父亲当做棋子,当作安抚准噶尔的工具人,最后在夹在娘家和夫家之间,日夜难安。
准噶尔和大清的关系脆弱的像一根蛛丝,而她以身作筏,在其间艰难游走。
战起,她是有家难回的鱼肉,任人宰割。
两人又聊了会局势,胤祥话锋一转:“四哥,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歇一歇,打仗的事八成是不可能的,我今儿早朝听户部的说今岁才近年中已呈亏空之势,银子也不知道花哪儿去了,巡盐税加上也只够再撑一阵了。虽听着揪心,但没银子,父皇自己就打不起来。”
胤禛长叹一声:“是啊,我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
高管家小跑着赶来:“回四爷十三爷,太子爷来了!一进府就去往您的书房去,奴才拦不住,赶紧来通知您。他还带了东西来,瞧着像是树。”
胤祥与他对视一眼:“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胤禛一愣,就听胤祥说:“我也不想见他,咱们把他当哥哥,他只把自己当太子殿下,呵呵,他最近叫我去太子府,我都推迟说我不舒服,可别我这从豫州带回来的晦气沾到了他金尊玉贵的鞋底儿了!”
胤禛没再勉强,但伸手把眼馋了半天的儿子从胤祥腿上抱走:“行,我去瞧瞧他来干嘛?你就去偏殿等等我,一会儿饭点了。”
“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猜还是那件事!”胤祥一叉腰:“就是咱们从豫州截获的九哥十哥的那些账本书信,也不知道他从哪听说的。”
胤禛沉默片刻:“我就实话实说,账本丢了,本来就丢了。”
那些证据,胤禛本来就觉得棘手,说他是大事也确实恶劣,臭名远扬的商人打着皇子们的名头在豫州大发国难财,但此事说到底是可大可小的,皇子们个个远在京城,被人扯大旗当令箭,完全也可以摇身一变成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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