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高岭之花(女穿男)》
因着不敢得罪靖南侯,婚宴这般巴结贵人的好场所,竟然也变得死气沉沉,结束的也比普通婚宴早上许多,月亮才刚刚爬上云端,宾客便已撤了大半。
近身伺候萧怀瑾的艺书、艺棋,早已到了婚房处,低声与裴净鸢带来的两个侍女交谈。
可青叶、碧荷连萧怀瑾都看不上,更别说是伺候萧怀瑾的下人了,脸上没什么笑容。
不过艺书、艺棋也只当她们是初来乍到,面对她们这些“老人”,害羞、紧张罢了。
艺棋性子活泼,道,“两位姐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公子脾气好,少夫人听闻也端庄大方,以后咱们西苑肯定热热闹闹的。”
多少比碧荷还要没脑子了。青叶想,侯府多么不赞成这门婚事,她只在这待了几个时辰就看明白了,天天待在这里的侍女却仿若丝毫不知,还将此桩婚事当做是天作之合,也不知如何养出这副性子。
“公子。”艺棋高兴喊了一声。
喜娘闻言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她将喜秤双手递给萧怀瑾,笑眯眯的,“祝愿公子,少夫人,和谐美满,早生贵子。”
“嗯。”萧怀瑾应了一声,拿起喜秤,不动声色的轻呼了一口气,走向了婚房。
推门进去。
婚房内一片安静大红的景象,裴净鸢端坐在床榻之上,双手交叠放在放在腿上,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萧怀瑾视线停留许久,而后收回了目光,走到桌子旁轻喝了口水,他多少喝了些酒,脑子混沌又有些热。
喝了几口茶水方才好受了一些,萧怀瑾整理了一下思绪,自从学了武,听力确实好上了许多。
譬如他可以清晰的听到裴净鸢…紊乱的呼吸声。
自从萧怀瑾进入房间,裴净鸢便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她从未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即便是萧怀迂,也没有。
陌生的男子气息,以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都感到莫名的紧张与…恐惧。
不多时,大红的龙凤靴靠她更近,浅淡的酒味也随之而来,豁然间,眼前一片开阔。
萧怀瑾用喜秤掀开了红色的盖头,四目相对,他下意识的挑了一下眉,脑袋莫名的更加昏昏涨涨了。
裴净鸢向来爱穿素色的衣服,今日却一袭红色的婚服,面若清月,一双清若寒潭的眼眸,眉眼如画,气质清雅绝伦,身上自然流露出清贵与淡然。
是个少见的美人。
萧怀瑾心头一颤,不过确实与两个月前相较起来瘦了许多。
他出声道,“很热吗?”
裴净鸢额间布满了细汗。
声音是她刚刚在拜堂成亲时听到的声音,却又多了几分疑惑。
裴净鸢缓缓摇头。
“嗯。”萧怀瑾再问,“能喝酒吗?”
交杯酒哪怕不能喝也得喝,萧怀瑾却不在乎,他以为裴净鸢会是否定的答案,于是他坐在床边,丝毫没有动身拿酒的意思。
裴净鸢说,“可以。”
声音带着许久不曾开口的嘶哑,又有些疏离。
萧怀瑾稍显意外,他站起身将喜酒递给裴净鸢,视线落在她脸上,余光里似乎看到了个眼熟的东西。
那是一根很小的金簪子,样式甚至都没什么出色的地方,但却是萧怀迂亲手打造。
萧怀瑾坐到旁边,按照习俗与裴净鸢交杯互饮,酒水度数很低,还带着些许的甜味,不醉人。
裴净鸢喝了酒也并未异常,萧怀瑾将酒杯放到一旁,等待裴净鸢的选择。
她是选择与自己成了真正的夫妻,还是选择避开?
萧怀瑾沉默了下来,在裴净鸢眼里,那是他想让自己伺候他更衣安寝。
她轻闭了下眼睛,无论是母亲还是宫里送来的教习女官,她们都告诉了自己,如何在新婚夜伺候自己的夫君。
她眼睫轻颤着,修长手指落在了萧怀瑾的腰带处,“夫,夫君,夜已深…”
闻言,萧怀瑾身体僵硬一瞬,转身望向裴净鸢,她的脸被烛火照的极红,不知是酒醉的红还是羞红。
所以…,她的选择是将错就错吗?
“嗯。”
萧怀瑾手指攥紧。
—希望这副身体能支棱起来,不然多少有些丢人。
他站起身将房间里的蜡烛吹灭了几盏,只留下那对偌大的龙凤喜烛。
他走到床边,本着男子该主动的想法,不甚熟练的…拉开了裴净鸢的衣衫,层层叠叠,他解了许久,口干舌燥,衣衫才终于被拉到腰处。
裴净鸢克制着自己不去挣扎,一切由萧怀瑾做主,手指却紧攥身下的床单,轻闭眼眸。
忽然间,唇瓣被覆上了冰冰凉凉的一片薄唇,他吻的很缓慢,一点一点、不厌其烦的吻,而后轻探舌尖…
“不要—”
是染着哭腔的轻泣。
萧怀瑾停了下来,坐起身,眼神里并不带情欲。
他看向身下的裴净鸢,大红的新娘服被他毫无技巧的蹂.躏,已经变得皱皱巴巴。
腰间、胸口处最甚,露出了冷白又沁着粉色的肌肤。
裴净鸢眸中氤氲着一层水雾,眼睫微颤,她还是做不到…
她不愿意极了…
他们还是陌生人,萧怀瑾还是萧怀迂的弟弟…,让她如何能,如何能正常的与萧怀瑾做这种事?
“鸢儿,你记住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