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总想攻略我》
谢云起说完这话,偏过头不再看向宋锦棠这侧。他端起桌上的琉璃酒盏,仰头将杯中一口未饮的葡萄酒尽数灌下。
喝出几分借酒消愁的架势。
宋锦棠目光划过男子骨节匀称、修长若劲竹的双手,不由多停留了几秒。
对于一个颜控加手控党来说,谢云起此人,确实赏心悦目。
但也只是几秒,宋锦棠很快转移了目光,越过屏风,落在一楼热闹非凡的大堂上。
系统提示,今日真正精彩的戏码,马上要来了。
“霜儿姑娘,我来赎你了!”
随着一道温润净澈的声音传来,堂下正中信步走上前一名男子,书生模样打扮,身着素白锦袍,发髻束起,只用一条月白发带装饰。
得体又不张扬,端看样貌,称得上是翩翩君子。
“陆公子您来了,这边请。来人,看茶。”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相迎,客气但不谄媚,看架势,多半是这绮春坊的管事。
陆公子拱手向管事见礼,径直道:“王管事不必客气,今日我因何而来,您再清楚不过,烦请直接开始吧。”
被唤作王管事的中年男子不经意间向二楼瞥看过去,片刻后,这才低头道:“陆公子莫急,仪式马上开始。”
宋锦棠紧盯着堂下二人,只见陆公子坐在一旁,那名管事则是拍手唤了几名小厮前来,奏乐起舞的人有序退下,厅堂内骤然安静下来。
不明所以的人面露疑惑,交头接耳,一些世家子弟似是知晓其中内情,纷纷放下手中酒盏,饶有兴致地看向前方舞台,期待着接下来的活动。
只见舞台被小厮们扯上红色纱帐,纱帐前的桌岸上摆放了一排兰花,而纱帐屏风后,则是转出一名女子,盈盈一礼后,她坐在了后方的梨木椅上。
陆公子的眼神追随着那名女子,再未移开过。
谢云起的声音骤然响起:“清序兄今日来得正巧,赶上绮春坊的盛事—秋兰纫佩。”
“青阳公子头一次来盛京,想必还未见过。”
宋锦棠没想到他还会提及自己,顺势问道:“何为秋兰纫佩?”
跪坐在东侧的红衣女子抿唇轻笑,宋锦棠看过去时,女子双手交叠放于腿上,颔首欠身行礼,仪容姿态不输大家闺秀。
女子轻声道:“青阳公子有所不知,秋兰纫佩仪式乃是绮春坊的规矩,凡是前来为姑娘们赎身的客人,皆要参加这项仪式,通过考验方可抱得美人归。”
今日要为花魁林霜儿赎身的人,是城西文昌伯家的独子—陆慕。
宋锦棠不知这考验所指为何,现下也不好意思继续发问,便颔首道:“多谢姑娘解答,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公子客气,奴家柳眠画。”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宋锦棠会心一笑,不吝夸赞,“这名字和她的主人一样美。”
柳眠画纤纤玉手掩面而笑,却不扭捏,一句谢词说得落落大方:“得青阳公子夸赞,实乃奴之幸。”
“咳咳!”宋清序没料到妹妹竟能与柳眠画聊个你来我往,当下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太过张扬。
宋锦棠眼神飘忽,装作看不见二公子的提醒,心道:这才哪到哪儿啊,好戏还在后头。
“要开始了。”谢云起从梨木躺椅上起身,提议道,“不如去廊下观看,青阳公子看起来对此颇有兴趣。”
宋锦棠无视宋清序无措阻拦的手,跟着起身:“正有此意。”
柳眠画立时起身退了出去,不一会,数名小厮便搬来了三扇屏风,在二楼凭栏处搭建了一个小隔间,与其他房间隔绝开来。
二楼走廊是一个圆形回廊,此刻其他几个房间也打开了房门,紧接着有小厮同他们这般,用屏风隔起,房间内走出的人坐在廊下,遥遥向他们拱手见礼。
宋清序一向人缘好,在盛京与谁都能攀谈两句,当下摇开折扇,轻晃两下,颔首致意。
宋锦棠见此,想起二哥塞给自己的折扇,于是也跟着“哗啦”一声摇开。只不过,刚打开,便感受到一旁灼灼的两道目光。
柳眠画和谢云起齐齐看了来。
宋锦棠见他们不经意般看向自己手中的折扇,便也低头去瞧,只见上面写着“玉树”二字。
她直觉不对,觉得少了点什么,便抬头去看宋清序手中的扇子,果然,“临风”二字赫然出现在二公子扇面上。
宋锦棠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巧,白眼翻下时偏与对面的谢云起四目相对,谢世子心虚似地错开眼,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折扇,在身前划了大半圈,右手轻轻一甩,折扇丝滑地摇开。
目睹了一切的宋锦棠:“……他不会以为自己这样很帅吧?”
自以为很帅的谢世子颇为得意地轻晃折扇,还向宋锦棠这边偏了偏,让人不注意到上面的字都难——君子无双。
“……”宋锦棠默默合上了扇子,看着宋清序和他好兄弟,心中陡然生出“今日方知物以类聚这句话的权威性”的想法。
“各位官爷公子。”楼下的王管事清了清嗓子,开始宣布仪式开始。
“今日陆慕公子要为霜儿姑娘赎身,绮春坊特此召开秋兰纫佩,还是老规矩,桌案上的兰花作为筹码,一朵兰花一百两银子。”
“今日霜儿姑娘的赎身价,陆公子出价五百两。”
“咚!”随着一声锣鼓响声,王管事冲四方大声宣布:“仪式开始!”
锣鼓声落,陆慕手中捏着银票,慢慢走向摆放兰花的桌案,将银票放在最右方的一个开盖锦盒中。
待他坐回原位,寂静了一瞬的大堂瞬间又喧闹起来。
“霜儿姑娘可是今年绮春坊的花魁,区区五百两就想赎走,太便宜这小子了!”
“陆慕公子好歹也是文昌伯嫡子,这也太小家子气,哈哈哈……”
“兄台有所不知,绮春坊的规矩,赎身的价钱由姑娘自己定下,想必是霜儿姑娘心疼小情郎……”
宋锦棠听着堂下众说纷纭,眉头皱起,所以,这考验莫非是……
她不解地看向宋清序,正要开口确认自己的想法,堂下便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六百两。”一名男子走向桌案前,将六张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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