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出没请留意》
长乐坊是当今圣都第一花楼,所到宾客非富即贵,纵使王公贵族也需提前半月预约。
今夜,这里更是格外热闹。
长乐坊内,花灯入海,红火通明,底下人头攒动,歌舞喧嚣。
公子们穿梭在牡丹罗裙之间,香气缭绕,数不尽的莺歌燕舞。
原来今日刚好是花魁戏鸳。
所谓花魁戏鸳乃是长乐坊的习俗,每月十五,长乐坊的头牌便会在此献舞一曲,随后由宾客投掷鲜花,再有头牌姑娘挑选她看中的客人,夜晚,芙蓉帐暖,一度春宵。
现如今长乐坊的头牌花魁名叫冉婠婠,年方二八,生得那叫一个艳而不俗,媚且不妖,纤腰盈盈一握,秋瞳剪水涟涟,走起路来一摇一摆,款款绰姿,步步生莲。
可她最出名的并不是风华绝代的面庞和摄人心魄的身姿,而是那翾风回雪般的舞蹈。
今日长乐坊内热闹非凡,人山人海,皆是为了一睹花魁芳容。
二楼雅座之上是两位气质非凡的贵族少爷,一个目光幽深锐利、高傲邪肆、压迫十足,另一个则眸子干净明亮、面若春风、活泼俊朗。
这不正是太子殿下和……他那女扮男装的准侧妃吗?
“喂,你说,这花魁会好看吗?”
白羽用扇子遮住嘴,在二楼探头探脑。
闻人念浅浅抿了一口茶,冷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来过这里。”
“哈?你也该有双十了吧,怎么可能没来过这里?遥想许多年前我还去过一次……”
白羽双眼逐渐迷离,似乎在找寻已不太完整的回忆。
看着少女一副陷在记忆里意犹未尽地模样,闻人念勾了勾唇,说道:“看来孤的侧妃生活经验很是丰富啊,你们妖族竟是这般开放。”
这般算得了什么,要知道时瑰可是经常留宿象姑馆的,光是她从里面赎出来做面首的就不下二十个,个个长腿蜂腰,功夫了得。
正当白羽开口想要反驳时,赫然,原本嘈杂的人声在此刻消失了,刹那间鸦雀无声。
二人探头向下看去,只见人群全都聚集在舞台两侧。
紧接着,底下传来琵琶乐曲,一阵弹拨犹如金珠落地,清脆悠扬,紧随其后又切进了鼓点,敲击声由小变大直如雷鸣。
看来是花魁冉婠婠要来了,白羽也顾不得仪态,干脆脱了鞋蹲在凳子上。可不能白来一趟,说什么也要看一看这绝世的容貌。
只见从中央大厅垂下四股木槿色轻纱,薄如蝉翼,互相织缠绕着,透过光,在空中变得如梦似幻。
下方的舞台是一池温泉,随着薄纱的降落,泉中升起莲花,一瓣一瓣逐次绽放,唯美至极。
没过一会儿,纱幔中缓缓下降了两条金色链条,仔细一看竟是一只秋千,那秋千是由上百多鲜花制成,朱红的、鹅黄的、嫩绿的、绛紫的,一团团锦簇着,在水汽氤氲中好似瑶池盛景。
下方的观众立刻发出呼喊和尖,一时间震耳欲聋。
白羽定睛一看,发现在秋千中坐着一为美丽的女子。
这女子头簪牡丹,上身是裹胸素白锦缎,下身着赤朱曳地长裙,露出一段雪白的肚皮,那肌肤光滑胜雪,更显身姿绰约,娉婷袅娜。
一阵暖风吹过,曼纱层层揭开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她面若桃花,朱唇榴齿,在额头中央的牡丹印记不仅没有抢占风头,反而衬得她眼含秋水,眉目传情。不一会儿台下的观众便醉倒了一大片,沉溺在她的温柔乡中。
秋千缓缓落地,冉婠婠伸出纤纤玉足,足尖轻轻点地,缓步走进温泉池中的莲花台中央,那脚趾上红色的蔻丹犹如一片片落下的玫瑰花瓣,也落到了众人心中。
她简单拢了拢衣纱,突然踮起脚尖,随即款起另一条腿,柔美的身躯一下子展现到众人眼前。
她又伸出柔荑,一只手向前探,另一只则绕至耳后,呈飞仙之状,然后一齐缓缓至身侧探出,随后轻抚身后轻柔的披帛,两手向空中交替甩出,跟着那柔软的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仿若是两道蜿蜒曼妙的溪水波光粼粼。
伴随着逐渐激昂的乐曲,她弓起足背快速地在空中划去,捞起一根青紫色的纱幔,然后一个转身将薄纱缠绕在纤腿之上,一个发力腾空而起,绕着大厅缓缓地荡着圈儿。
冉绾绾那赤色长裙被风吹得翩翩翻飞,凤凰仙子。
此刻,底下人群的欢呼声简直达到了高潮,白羽听见还有人喊道,“快了就要选鸳了!求求了,快点选我!”之类的话语。
白羽亮晶晶的双眼盯着冉婠婠,逐渐沦陷在美人温柔的笑里,却不曾想这花魁竟然直直地朝向二楼飞来。
为了能更好的观看表演,所有雅间的窗户都开的极大,只见那绝色美人手扶薄纱在一片尖叫声中直直飞向他们。白羽拍了拍旁边闻人念的肩,说道:“小伙子,你今日可是要有艳福了啊。”
说罢还很贴心地补充了一句:“没关系,你去享受你的千金春宵,魔气的事情我来解决,包在我身上。”
她话音刚落,就看见闻人念挑衅地看着她,示意她看向旁边。
白羽缓缓地回过头去,只见那女子已经登上了他们所在的窗台,就站在白羽旁边,两人的距离不过一尺,白羽甚至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看着那张无限放大的美艳面庞,白羽突然感觉有些头晕。
冉绾绾拔下头上的一枝牡丹,莞尔一笑,轻轻插在白羽的发髻中,探过身来对白羽耳语道:“今夜,三楼甲字行,镂月裁云。”
白羽的瞳孔有些放大,不是,她是女的啊?这怎么鸳,她拿什么鸳?完了完了,白白浪费了人家的心意。
台下的叹息声不绝于耳,可白羽通通全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闻人念那张猖狂坏笑的脸。
于是,就这样,白羽小姐,哦不,应该叫做白羽公子,就这样被花魁“请”进了她的房间里。
这镂月裁云并不像外面装修的那般华丽,反而十分低调古朴。屋子中央放有一个檀香木的八角如意桌,旁边还有雕花红木书架,甚至还有能看书写文字的书案……
只是,白羽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这房间里什么都有,就是唯独不应该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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