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病开局,我靠行善续命》
在岸上休整一夜后,众人精神饱满,重新登船启程。
江风拂过船舷,朱长治刚取出古琴,就见萧砚舟已端坐琴前。
他正想取笑这位学生昨日的笨拙,却听"铮——"的一声清响,一道泛音如碎玉般在江面上荡开。
这音准...朱长治心头一惊,“嚯”,有长进啊!
昨日这人还连最基本的"勾剔"都分不清,指法僵硬,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大的进步?
看来,他这是偷着练了!
朱长治笑了笑,这个萧砚舟啊!
不过这么短时间,也就能练几个手法,再深就不行了。
可谁料后面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萧砚舟十指翻飞,《高山流水》的片段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
那修长的手指仿佛突然通了灵性,在琴弦间游走自如,每个音都精准得令人心惊。
"萧兄..."朱长治喉结滚动,"你这是...?"
就这一曲,把朱长治惊到了。
琴音戛然而止。
萧砚舟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怎么?朱兄认为我弹的不好?”
朱长治摇摇头,“不,恰恰相反,我对你是刮目相看”
望着他指下微微颤动的琴弦,忽然觉得这江风有些凉——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妖孽?
指法娴熟,音韵悠扬,哪里还有半点初学者的生涩?
林墨原本正靠在船舷边看书,听到琴声,猛地抬头:"咦?萧兄进步如此之快,居然这么难的一首曲子都学会了?"
小桃也惊讶望着少爷,眨了眨眼:"少爷,您这琴……弹得真好。"
朱长治眯起眼睛,一把按住琴弦:"萧兄,你昨晚是不是偷偷练了一宿?"
萧砚舟道:“朱兄,你可听说过'顿悟'?昨夜观江月,忽然就通了。”
"顿悟?”
朱长治摇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顿悟?你定是趁我们都睡了,自己在这儿苦练指法,今儿特意来显摆的!"
萧砚舟唇角微扬,也不辩解,只是随手拨了个轮指,音如珠落玉盘。
"朱兄不信顿悟?"他眼尾一挑,"那便当我是偷练的吧。"
朱长治哼笑一声,心想这人果然狡猾。
不过转念一想,以萧砚舟的性子,若真下了苦功,倒也不奇怪。
"行啊,萧解元,"朱长治故意揶揄,"琴技突飞猛进,看来会试之后,咱们还能去乐坊挣个彩头。"
萧砚舟笑而不语,就让事实来证明吧。
接下来的航程中,朱长治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
每当他抚琴示范,萧砚舟只需听一遍,便能分毫不差地复现,甚至音色更为清透圆润。
"《广陵散》的第七变调该这样......"朱长治刚拨动琴弦,却见萧砚舟已先一步落指,泛音如碎玉倾盘,竟比他预想的指法更精妙。
"朱兄是想说这个变奏么?"
萧砚舟指尖在弦上轻轻一捻,尾音袅袅不绝,"我听着前日你弹的,似乎这里转得有些生硬,便自作主张改了些许。"
朱长治:"......"
他盯着自己僵在半空的手指,突然很想把这架传了三代的古琴扔进江里。
更可气的是,萧砚舟还总摆出那副谦逊姿态:"朱兄见谅,我不过是依样画瓢。"
画瓢?!这分明是把瓢画成了青花瓷!
到后来,朱长治索性把琴一推:"萧解元既已'略懂',不如你来教我?"
萧砚舟笑而不答,信手拨出一串滚拂。
那音律如月照大江,听得满船人屏息。
朱长治望着他行云流水般的指法,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有些人,生来就是打击人的。
这日,朱长治终于按捺不住。
"萧兄,"他眯起眼睛,声音里带着被戏弄的恼意,"你其实早就会抚琴对不对?故意装拙让我教,就为看我的笑话?"
萧砚舟腕子一转,轻巧地脱开钳制:"朱兄这话说的...我若早会,何必费这个劲?"
"少来!"朱长治拍案,"那日你连'吟猱'都分不清,今儿却连《幽兰》的古谱都能即兴变奏,这像话吗?"
萧砚舟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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