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女主她只想破财免灾》
“她说你打扮得花枝招展,丑死了,是因为,你眉目如画,根本无需浓妆艳抹。”
“还有,她不希望你失了智般,为了讨得他人欢心作践自己。”
谢谰语胸腔熊熊燃烧的火焰,骤然熄灭,细雨绵绵萦绕心田,鼻尖不由酸涩。
伍珂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怎么会…她怎么都知道?
“好奇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沈宝珍随意扯了个由头,反显得可信。
误会解开,两人咬了会耳朵,和好如初,朝沈宝珍露出的笑容都真挚了几分。
【作乱饵乱,构衅解纷,她竟善权谋之术?!】万曦一惊。
沈宝珍:……
【她不会也看透了我的心思吧?】魏雅抿唇。
“你们俩……”
“我们什么都没说!”万曦和魏雅异口同声道。
“行吧,反正一个勉强与对方交好,一人认为对方不聪明罢了。”沈宝珍故技重施。
万曦和魏雅:!!!
【胡说八道,也不是很勉强。什么?魏雅说我蠢?我比兄长读的书都要多!】
【她不够聪明,但也不蠢啊!不对,万曦并非真心实意与我交好?很勉强?】
两人转头看向对方,又默默移开。
果真,沈宝珍没说谎。
万曦:【魏雅!骂我蠢是吧?我确实蠢,蠢到亲自给你挑话本子,还特地求父亲寻名家字帖,就是为了让你练练那手狗爬字!】
魏雅:【可恶!万曦你还我发簪,那是姑母派人从京城送来的,只有一对,家中姐妹讨要,我都没舍得给,你…你没有心!】
风水轮流转,谢谰语和伍珂玥坐在一块,吃着糕点看着戏。
沈宝珍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其实,也不止这两句。”
“说!”万曦和魏雅再次齐声,随即气鼓鼓哼了对方。
沈宝珍依言复述,她们为彼此做的,却没有宣之于口的事。
“你送我的簪子,我一直戴着,很喜欢。”万曦柔声,眼尾泛着红。
“字帖我每日都练着,字长进不少了。”魏雅有些不好意思道。
“嗯。”两人默契应声。
言归于好,执手相看。
沈宝珍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心下感叹还是家里的好喝。
一抬眸,发现四人直勾勾盯着她。
“嗯?”
“你怎么知道的?”四人。
“又想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们没有。”
“你们有,再这样,以后我就不赴约了。”沈宝珍认真道。
“不是,我们没有。”
“有。”
“行吧,不问了。”
“嗯。”
“……”
回到了闺阁雅集常规话题。
无非是最近在做什么,有什么趣事。
“我最近在败家,挺有趣的。”沈宝珍语出惊人。
小姑娘们:???
【三十万两,确实败家。得一石碑,有趣在哪?】
【只听过败家子,没听过败家女,沈宝珍不会是要当晟朝败家女第一人吧?】
闻言,沈宝珍来了兴致。
大谈特谈她们一起出资架桥铺路建凉亭挖陂塘,到时候桥、路、亭、塘都会铸碑写上她们的姓名,流芳百世!
凭什么只有男子才能扬名立万,她们女子也不差!
家底颇丰,但自己囊中羞涩的姑娘们: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家中独女,千娇百宠?
【我能支取的银子,拢共就两万两。】
【她是真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吗?爹娘竟宠溺到如此地步?】
沈宝珍据此出主意。“要不你们回去问问双亲?”
四人:!!!生怕我们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散场后各回各家,没主动和父亲母亲说起,反倒被问了的她们,看着到手的一沓银票:???
说没钱的四人,凑了二十万两。
沈宝珍大手一挥,表示出人力物力,预折银十万两,届时功德碑上无需刻她的名。
被谢谰语、伍珂玥、万曦、魏雅当场拒绝。
话里话外就是她不守信用、不讲义气,连心声都在絮叨。
吵得沈宝珍头都大了,只得出现银。
又是一通念经,最终以各出五万两,定下“架桥、铺路、造凉亭、挖陂塘”规划。
具体怎么做,她们犯难了。
对沈宝珍而已,有问题,当然是找爹娘。
“乖宝若是信得过爹爹娘亲,这事就交给我们办。”
沈宝珍小鸡啄米般点头,但表示这笔银子,不只是她一人出的,须得与另外四人商议。
次日,四海酒楼。
已经和家中父亲母亲通过气的四人,齐刷刷表示没问题。
【想不通,为何父亲那般激动,好像不是花出去五万两,而是挣到了五万两。】谢谰语双手捧着下巴。
【听父亲的意思,架桥铺路建凉亭挖陂塘对盐业大有裨益,这样花钱好像是有点趣。】伍珂玥摩拳擦掌。
【母亲还问我要不要再添些,什么时候花起钱来如此大手大脚了?】万曦百思不得其解。
【父亲母亲难得态度一致,也不知道下个月能不能给我涨点月例,攒钱可太难了。】魏雅目露期待。
沈宝珍:???爹爹娘亲帮忙说和了?顺利得不可思议。
正事定了,又是茶话会时间。
堂倌一如既往热情待客,将茶水点心一一呈上。
就是掌柜的不像之前那般,特地来打招呼,也可能是她在会友的缘故。
沈宝珍没放在心上,沉浸在闲聊的欢快气氛中。
直到,天色已晚,再度散席。
作为东道主,又是酒楼少东家,沈宝珍肯定是最后一个走的。
热闹一停,各种心声纷扰。
沈宝珍注意到掌柜和管事间,无声的交流。
【客官喊我充耳不闻,小姐来了我视而不见,东家算账我一窍不通…】掌柜盯地。
【没意思,真没劲,怎么还不打烊,酒楼什么时候倒灶?天怎么还不塌下来?】管事仰天。
沈宝珍:???不对劲。
见沈宝珍表情耐人寻味,知春示意掌柜和管事近前。
“说吧。”
摆烂的二人组,被少东家抓包,还轻飘飘落下这么一句,掌柜和管事心跳漏了半拍,面面相觑。
“小姐有什么吩咐?”掌柜微微躬身。
【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工钱一月比一月低,迟早全家老小喝西北风。】
“小的不知要说什么?”管事有样学样。
【我敢说吗?我能说吗?工钱都被减两成了,也不知道活个什么劲?没意思。】
沈宝珍:???
“你们的工钱……”
掌柜和管事条件反射捂嘴。
【我刚才说话了?我不会说出来了吧?被东家知道,我就死定了。】
【小姐怎么会问这事?我没说话啊,我绝对没有开口!】
“罢了,回吧。”她去问问爹爹娘亲,到底是怎么个事。
“乖宝为什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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