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女主她只想破财免灾》
沈家,朝晖居。
“怎么了这是?”赴宴归来,吃得肚溜圆,连晚饭都省了。
见一向纵着顺着闺女的夫人,居然板起个脸,稀罕又好奇。
“说吧。”岑内琇微微侧身,乖宝好像挺委屈,她有点装不下去了。
训斥的狠话就让当爹的说吧。
“回来路上,我让徐力拦了巡抚家眷的马车,是为了救……”看着满满一桌自己爱吃的,沈宝珍捏着筷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你怎么能让徐力去?”
“我知道错了,那是巡抚……”
沈福达摆手道:“不是因为什么巡抚,而是,只要出城,徐力必须寸步不离保护你,你想做什么,随便吩咐哪个随从去就是了啊!”
“我就不应该小憩,应该把你拘在眼皮子底下,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胡来,怎么能为了旁的什么人,把自己至于危险境地?”
“非要一个人待在最后一辆马车里就算了,还把随从支出去大半……”岑内琇说着,就是一阵后怕。
啪嗒,沈宝珍手里的筷子掉了一只。
所以,娘亲爹爹生气不是因为冒犯了巡抚大人,而是把负责保护自己的徐力支了出去?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什么?一个人一辆马车,还在最后面?随从还支出去大半?”沈福达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乖宝你没有伤着吧?回来这一路有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行,还是把伺候你的丫鬟,以及随从都喊来,我要挨个问问。”
“徐力几个到现在还没回来,说是护送什么人。”岑内琇拱火式又添了一句。
“什么?管家!快让管家来见我,看看他教的什么好儿子!”沈福达拍案而起。
“爹爹,是我吩咐他做的。”沈宝珍弱弱道。
“那别喊管家了,徐力回来,让来见我。”火气顿消,忧虑徒增。“以后可万万不能这般任性了,知道吗?”
“嗯。”沈宝珍点头如捣蒜,思维却在发散,爹爹娘亲这会居然没有心声欸。
江宁知府衙门。
“父亲,可有头绪?”
“哼!江南官场糜烂至此,为了遮掩经年贪墨的丑事,竟朝我儿下手,令人发指!”周弘言面色冷凝。
为官避事平生耻,越是如此他越要掀开贪官污吏的遮羞布,还此间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既有决断,周兰溪心头大定。“幸得沈家小姐相救,不然女儿怕是再也见不到父亲母亲。”
“沈家小姐?哪个沈家?”今日所见的金陵富户乡绅中,就有一位姓沈,属实让他印象深刻。
士农工商,士贵商贱。
素来商贾见官吏畏如虎,少有淡然处之泰然自若者。
沈福达却有些不一样,他不仅不怕,还敢提要求。
旁人或多或少附和扶危济困,募资固堤,他呢,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他。
临了散场,还问宴上餐碟饭菜酒水能否外带些,就连清供、残羹剩炙都好意思当众开口要。
浸淫官场多年,早就练就了喜行不怒于色,周弘言还是险些失态。
滑不溜秋,油盐不进,一毛不拔,雁过拔毛。
“西街,沈家。”
“这沈家小姐与其父行事作风竟有天壤之别。”周弘言感慨。
“护送女儿归来的沈家随从说,他们老爷视小姐如珠如宝。”
周弘言眼眸一亮。
头发丝绑得住老虎,善良儿女劝得转恶父。
第二日,吩咐亲信将谢礼,自巡抚衙门敲锣打鼓送至西街沈家。
刚准备出门的沈福达被这阵仗弄得一激灵,吩咐管家父子出面,扭头就回了主院。
“不是要出城去吗?”
“今日不宜,晦气!”
“怎么了这是?”岑内琇给他倒了杯凉茶,去去火。
“还不是那位新任巡抚,亲闺女差点被害了,明知道自己多招人恨,居然大张旗鼓送礼来,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我们沈家掺了一脚,真不知道是想报恩,还是报仇!”端起一饮而尽,沈福达吐出口浊气。
“不会怪到我们头上吧?”
“那又如何,无非是狮子大开口罢了,就当喂猫喂狗。”
“也对。不过,芳菲院那边还是多派点人,乖宝往后出门,也不能只让四个丫鬟跟着了。”
“安排护卫暗处随行。”
另一边,徐力以救命恩人身份,把来客挡在了沈家门外,收下了谢礼。
随即将其送进芳菲院。
拿着礼单,沈宝珍才对改变了周兰溪命运这事有实感。
读心,似乎没她认为的那般烦人。
用对了地方,还能惩恶扬善,救人于水火。
说到救人,沈宝珍想到那个喊着要去死的洒扫丫鬟。
“那个洒扫丫鬟没出什么事吧?”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一旁绣着花的抚秋针差点扎着自己。
“小姐说的是…大丫?”
大丫?
应该是吧。
沈宝珍颔首。
“她……”抚秋欲言又止。
沈宝珍的心咯噔了一下,不会是?
“她,还活着吗?”
抚秋哭笑不得。“小姐放心,她还活着,只是告假归家去了。”
“喔。”
【幸好小姐不再追问,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抚秋刚要收回视线,捏着针的指腹一紧。
【小姐为何这样看着我,莫不是听到说那腌臜事了?】
【得和知春说一声,院子里那些碎嘴子的丫鬟婆子得敲打敲打了,免得小姐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夜里又做噩梦惊着。】
沈宝珍越发好奇了,望着抚秋的目光里带着求知。
“你们瞒着我什么了?”
“小姐?!”
【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在问关于大丫的事?真不能跟小姐说,太糟心了。】
【她爹那个赌徒,把大丫卖了换赌资,气死了大丫亲娘,再娶后死性不改,终于把自己赌没了。】
【大丫后娘草草埋了人,带走了自己生的一双儿女,大丫的亲妹妹就只能被送进宸幼局,要不是领了月例特地归家一趟,怕是还被蒙在鼓里。】
【唉——】
“没事。”你继续想,我听着呢。
“嗯。”在心里又叹了口气,抚秋继续手里的活计。
沈宝珍:没了?算了,自己问。
“宸幼局是什么?”
“嘶——”
“怎么了?”
“扎着手了。”
“流冬,快拿药来。”
一通忙活下,手指被包裹起来,下针更不方便了,抚秋没了绣花的性子,有些心不在焉。
“小姐,你方才是问了奴婢,宸幼局吗?”
在流冬给她上药包扎那会,知春来问巡抚府送来的谢礼有无什么特别安排,沈宝珍说是让徐力等人各自领一份,就把宸幼局给忘了,抚秋这一提,沈宝珍又想起来了。
“问了。”坐等答案。
“小姐你是从哪听到的?”
“你说的呀。”
“奴婢说了??”不会吧!
“说了。”反正她听到了。沈宝珍强调:“就说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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