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剃头匠,开局给鬼子开天门》
原本温判也身体经过了三天的恢复也不过是能够行动看起来正常,但是,实际上用力,身体还是会出现各种撕扯的疼痛感。
但是,现在经过了刚才给孟狗儿剃头之后就不一样了,他现在的身体就像是被重新洗礼了一遍,变成了最强状态的时候。
身上因为走动而导致的撕裂感,还有被打了脑后的淤青,也在他选择了强身的时候随之消失了。
温判挑着担子,手上划着唤头,没多久他就出了芝麻胡同,来到了大街上。
此时的大街上,虽然不似小鬼子进城的时候繁华,但是因为小鬼子的治安团和警察署还有**的政员们逼迫乡亲们必须开门营业,所以,也营造出了一个繁荣昌盛的假象。
温判挑着担子,划着唤头,在街上走着,这大街上时不时的有四人一组或者是两人一组的小鬼子在街上巡逻,昂首挺胸的样子,把他们是胜利者的样子宣传到了极点。
街上东大街上有各种摊贩,糖葫芦,烤白薯,小玩具,等等的都有。
有不少拉黄包车的车夫,苦哈哈的拉着车,有技巧的拉车,能够让他们平稳快速的送着客人去他们的目的地。
温判不用吆喝,唤头就是他的招牌,挑着担子,剃头挑子的一边冒着热气,此时正值夏日,天色炎热,看不到热气,但是,只要靠近就能感受到温度。
因为天桥边儿上人最多,所以,温判今日的目的自然也是去那附近。越是靠近天桥,就越是能够感受到一些热闹。
随便一块空地上,只要没人占用,就可以报个名头,然后在街边卖艺,当然了,如果是这地盘有本地帮派,卖艺的人,多少要给一点茶水钱和保护费。
温判路过了一位正在表演杂技的艺人团体边上,他们搭了一个小小的圈子,正在中间表演顶缸,还能够看得到,他们的台子边上还有铁锤大刀这些东西,表演的人十分卖力,引来周围的人群阵阵喝彩。
天桥附近,算命的说书的,摆着小摊儿卖古玩的,各种各样的人,形形**。
还有一些卖小食儿的,吹糖人的,卖叮叮糖的,吸引了一群小孩子在那里围观讨好,希望能够得到师傅的边角料。
温判来到了经常带的地方,将剃头挑子放了下来,靠在了桥边上。这是温判经常在的位置,以前是老爷子江一伸在的位置,老北平人讲规矩,一般不会抢你的位置。
所以,即便是温判没来,他这位置也是空着的,而看到温判来了,边上的算命瞎子,将自己的墨镜往下扒拉了一下,确认自己没看错,才开口对他说道。
“哟,刀儿匠,来了?几日不见您,搁哪儿发财去了?改明儿带老瞎子一个?”
温判闻言笑了笑,感情明眼人看不清瞎子,瞎子能看清明眼人啊。
“您吉祥,前几天栽了跟头,老家儿也驾鹤西游了,家里盘盘腿儿呢。眼瞅着再不出门,嚼谷儿都快断顿喽!您这儿,今儿个开市了没?”
听着温判的话,瞎子把眼镜重新戴好,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了句。
“**这一走啊,倒也算是修来的福分。咱这瞎老头子现如今虽说还活着呢,可眼么前儿这道坎儿算是横过来了,估摸着啊,离归西也差不离儿喽。”
瞎子算命的和老爷子江一伸以前长期为伴,后面江一伸把手艺传给了温判,温判接了手艺,也接了和他聊天儿的人,现在听到江一伸走了,难免有些难受。
“没事,这人嘛,总要往前看,您也别太难受了。”
瞎子没有多说什么,好像嘀咕了一句,真的,但是温判没听清。
坐在桥头边上,温判偶尔划动一下唤头等人来剃头理发,与老瞎子时不时的聊两句,这老瞎子姓陈,无儿无女,就靠给人摸骨算命维持生活。
当然了,他陈瞎子是别人喊出来的,他自己并不瞎,只是有点像是白内障,用力还是能够看得清的。
温判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剃头,他都准备扛着挑子准备去找生意了。
这时候陈瞎子朝着温判的方向瞥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刀儿匠,来生意了。”
温判闻言看了看,这周围的人来人往的,黄包车车夫们都戴着帽子,费力的拉着黄包车。
哪儿有要来剃头的人?不过,就在温判疑惑之际,一个拉着黄包车的中年人朝着他跑了过来。
这人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单眼皮,小眼睛,眼皮肿着个大眼泡,眼珠子上全是红血丝,看起来就像是一双兔子眼睛一样,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休息少,吃不饱,还喜欢喝点儿导致的。
皮肤粗糙黝黑,脸上皱纹遍布,一看就是干苦力的好手。
当然了,都跑黄包车了,能不是干苦力的?
只见他穿着一身洗得有些褪色、打着一层一层补丁的黑色粗布短衫,搭配一条黑色灯笼裤,脚蹬一双千层底旧布鞋。
头上戴着一顶草帽,因为头发太长了,从帽檐下面露出来了一纽一纽的头发。上面还在滴着汗水,汗水有些糊眼睛了,他把脖子上泛黄了的毛巾拿来擦了一把脸,然后继续跑。
现在大热天的,他解开长衫的扣子,他拉黄包车也是有技巧的。
小跑一下,松手,让黄包车自己跑一段,黄包车的扶手悬在胳肢窝下面,黄包车快停下来了,他才继续拉着黄包车,跑了一会儿之后,又松手,如此反复。
“行行出状元啊!”
看着他把黄包车拉得游刃有余的样子,温判心中不由感叹一句。
只见他小跑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跑了过来,在温判的摊位面前停下,放下了黄包车扶手,把他停在了温判的摊位边上,取下头上的帽子,一屁股坐在了温判的箱凳上面,一边扇风,一边对着温判说道。
“待招,赶紧的,给文爷我剃个头,一会儿还得去接人呢。”
温判闻言也不耽搁,连忙对他说了一句两毛钱。
“谢您光顾,两毛钱!”
听着温判的价格,虽然不是特别贵,但也是他拉一趟甚至是两趟黄包车才有的车费,不过温判的价格也公道,比店里的价钱要便宜一半左右。
所以文爷也没有厚着脸皮还价,说了一句,剃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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