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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631、小日子的宝藏!

陈光阳看见宋铁军消了气。

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话。

转身大步流星走到吉普车旁,一把拉开后车门,眼神像冰锥子似的钉在缩在墙边装鹌鹑的孙大耙子脸上:“上车!”

孙大耙子浑身肥肉一哆嗦,那满脸横肉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陈…陈爷…您…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啊?事儿…事儿不都按您说的办了吗?

菜车也放行了,道班的人我也骂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后蹭,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土墙,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

“少他妈废话!”

陈光阳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煞气,像刀片子刮骨头。

“让你上你就上!再磨叽,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那双招子抠出来当泡踩?”

他往前一步,那股子常年钻山打猎、刀头舔血淬炼出的压迫感,让孙大耙子腿肚子直接转了筋,裤裆隐隐发潮。

二埋汰在一旁叉着腰,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光阳哥让你上车是抬举你!赶紧的!别逼我拿绳子捆!”

他手里那根捆狍子的粗麻绳还滴着雪水呢。

孙大耙子再不敢吭声,连滚带爬地钻进吉普车后座,臃肿的身子缩成一团,活像只待宰的肥猪。

陈光阳“砰”地甩上车门,震得车身一晃。

他绕到驾驶座,利索地发动车子,引擎暴躁地嘶吼一声,卷起一股雪尘,径直朝着永胜乡的方向猛蹽。

吉普车在颠簸的土路上疾驰,车厢里死寂得吓人,只有引擎的轰鸣和孙大耙子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陈光阳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往下探了探。

隔着厚棉裤,能清晰地摸到后腰那个硬邦邦、从不离身的****。

他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座筛糠似的胖子,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这趟去永胜乡,可不单是为了给宋铁军出气,他脑子里像过电似的闪过那张皱巴巴的日军藏宝图。

上面刺眼的红圈和“甲七”的标记!上辈子隐约听过的传说,陈市长苦苦寻找的日军遗留物……

就在永胜乡这疙瘩的山里头!

可那片山是国有的林场,想进去,得有“山票”。

这孙大耙子管着永胜乡的农机站和道班,跟林场那帮人穿一条裤子,找他开这票,比找谁都管用!

车子碾过永胜乡坑洼的街面,停在那间挂着“永胜乡农机管理站”破木牌子的平房前。

陈光阳熄了火,拔钥匙的动作干

净利落。“下车!”他头也不回地命令。

孙大耙子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脚一沾地差点软倒。

陈光阳一把揪住他油腻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进办公室。

屋里煤炉子烧得挺旺,两个正烤火的办事员一看来人,尤其是看到陈光阳那张冻得发青却眼神锐利的脸。

还有他身后跟瘟鸡似的乡长,吓得“噌”地站起来,大气不敢出。

“开张进山的票。”

陈光阳没废话,直接把孙大耙子往前一搡。

“探亲,访友,上山看看祖坟。”

他随口扯了个由头,眼睛却扫过墙上挂着的林区地图,目光精准地落在藏宝图标示的大致区域。

孙大耙子哪敢说半个不字,哆嗦着手拉开抽屉,翻出一沓盖好章的空白山票。

又拿出钢笔,讨好地问:“陈…陈爷,您…您填个名儿?探谁家的亲?”他巴不得赶紧把这煞神送走。

“填你的名!”

陈光阳冷冷道,手指敲了敲桌面,“日期,今天。区域…就划靠老鸹岭西坡那片。”

他记得藏宝图上“甲七”的标记,就在老鸹岭西坡深处。

孙大耙子手一抖,墨水滴在票上洇开一团。

“那…那地界可偏,路也险……”

他下意识想劝,话没说完就被陈光阳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让他后脖颈子发凉。

他赶紧低头,龙飞凤舞地填上自己名字日期,又在区域栏歪歪扭扭写上“老鸹岭西坡”,盖上鲜红的公章,双手捧着递过去。

陈光阳接过来扫了一眼,确认无误,对折塞进棉袄内兜。

那纸片贴着胸口,带着点油墨的凉气,却像块烧红的炭,烫得他心头滚热。

“滚吧!”

他丢下两个字,转身就走,再没看孙大耙子一眼。

吉普车再次咆哮着冲出永胜乡,这次直奔老鸹岭。

日头已经西斜,惨白的光线没什么热乎气,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挡风玻璃上。

陈光阳把车停在山脚下一片背风的林子里,车轮压过厚厚的积雪,发出沉闷的“嘎吱”声。

他跳下车,紧了紧狗皮帽子的帽耳朵,嘴里呼出的白气拉得老长。

他利索地从后座拽出那杆擦得锃亮的56式**。

拇指“咔嗒”一声挑开保险栓,冰冷的金属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

又把插在后腰的****检查了一遍,弹匣压得

满满当当。

最后,他从座位底下摸出个鼓囊囊的帆布褡裢甩在肩上,里头装着几个冻硬的玉米饼子、一壶烧刀子、一包盐、几圈结实的麻绳,还有那把跟随他多年、刃口雪亮的开山**。

抬头看了看天色,灰蓝色的天幕沉沉压下来。

陈光阳不再耽搁。

靴子踩在厚厚的雪壳子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越往深处走,林子越密。

碗口粗的落叶松、笔直的白桦、虬结的老柞树遮天蔽日,枝桠上堆着蓬松的积雪。

风在树梢呜咽,卷起细碎的雪粉。

陈光阳根据记忆里藏宝图的方位和多年跑山的经验,在看似无路的密林里精准地穿行。

他时不时停下,手指捻捻地上的浮雪,或是抬头辨别远处山脊的轮廓。

那“甲七”标记的位置,在一片人迹罕至的陡峭西坡,靠近一处被老辈人称作“鬼见愁”的石砬子。

一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汗水已经浸透了陈光阳的棉袄内衬,后背冒着热气。

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相对平缓的坡地出现在眼前。

坡地尽头,背靠着一堵刀劈斧削般的巨大石壁,石壁下方,赫然矗立着一座破败不堪的山神庙!

那庙早已荒废不知多少年月。

庙墙是粗糙的山石垒砌,塌了大半,露出里面腐朽的木梁。

残存的墙壁上,模糊褪色的壁画依稀可辨些神怪图案,剥落得不成样子。

庙顶的瓦片稀稀拉拉,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几根光秃的椽子像巨兽的肋骨般狰狞地刺向灰白的天穹。

庙门只剩下半扇,歪斜地挂着,被风吹得“嘎吱”作响。

整座庙透着一股子阴森腐朽的死寂,与周围苍莽的雪林格格不入。

陈光阳的心脏猛地一跳!

就是这儿!

藏宝图上那个小红圈,标注的正是这座不起眼的山神庙!

他记得陈市长当年提起过,鬼子当年在东北没少干这种勾当,利用现成的庙宇、山洞,甚至古墓,掏空了做秘密仓库或者藏匿掠夺的财宝。

看来这山神庙的后身,就是被小鬼子给掏空了!

他像片影子般悄无声息地移动到庙侧一块巨大的风化岩后面,借着岩石的掩护,仔细地观察。

庙前空地上的积雪不像别处那样平整,布满了各种凌乱的爪印。

大的有巴掌宽,小的也有鸡蛋大小,深深浅浅,相互交错叠压,一直延伸到那半扇破庙门里。

陈光阳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猞猁!而且是一窝!

看这脚印的密集程度和大小差异,至少五六只!

这破庙,果然成了这群山野霸主的安乐窝!

他太熟悉这玩意儿了,速度快、爪子狠、记仇、报复心极强!

尤其是占了窝的,更是凶悍无比。

上回在黑瞎子沟遭遇猞猁群的险境还历历在目,那次要不是海东青拼死相助,他和大**子都得挂彩!

他轻轻卸下肩上的半自动,**稳稳抵住肩窝,脸颊贴上冰冷的**。

同时,左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腰的**。

对付这种敏捷凶残又喜欢群攻的畜生,光靠**不够,近身搏杀时,腰间的短家伙才是保命的倚仗。

“娘的,占了老子的‘金窝’,那就拿命和皮子抵账吧。”

陈光阳心里发狠,腮帮子咬肌绷紧。

他猫着腰,像头在雪地里潜行的豹子,悄无声息地绕着风化岩向庙后移动,寻找更有利的射击角度。

每一步都踩得极轻,靴底碾碎雪壳的“嘎吱”声被他控制得微不可闻。庙门歪斜,黑洞洞的入口像一个择人而噬的巨口。

他最终在庙后一丛挂着厚厚雪帽子的枯刺藤后伏下。

这里能斜窥庙门,侧后方的山壁能挡住可能的迂回偷袭。

他卸下肩上的帆布褡裢,轻轻放在雪地上,里头的东西暂时用不上了。

现在,枪就是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空气冰冷刺骨。

没有贸然靠近,他捡起脚边一块冻硬的土坷垃,手腕一抖,土块精准地砸在半扇破庙门上。

“哐当!”

朽木门板发出沉闷的呻吟,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刺耳。

几乎在声音响起的瞬间!

“嗷!”

一声尖锐凄厉、充满暴戾的嘶嚎从庙内炸开!

紧接着,是好几声高低不同的低吼应和,带着被惊扰的狂怒。

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密集响起,如同鬼魅在枯骨堆里爬行。

来了!

陈光阳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手指稳稳搭上半自动冰凉的**。

一道灰褐色的影子率先从庙门阴影里电射而出!

快!快得只留下一抹残影!

它四爪着地,腰身弓起像张拉满的硬弓,琥珀色的竖瞳在昏暗光线下如同两点燃烧的鬼火,死死锁定陈光阳藏身的方向。

正是那头体型最大、肩胛骨

高耸如小山的公猞猁!

它显然察觉了入侵者的方位,没有丝毫犹豫,后腿猛蹬冻土,裹挟着一股腥风,直扑刺藤丛!

“操!**的快!”

陈光阳暗骂,但动作更快!

**几乎在公猞猁启动的同时怒吼!

“砰!”

枪口喷出炽热的火舌!

**撕裂空气,呼啸着射向那团灰影!

公猞猁在狂奔中展现出惊人的灵活性,身体猛地向右侧一拧!

**擦着它炸起的颈**呼啸而过,在它身后的雪地上犁出一道焦黑的浅沟,溅起一蓬雪粉!

它被激怒了,速度再提,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咆哮,利爪在冻土上留下深痕,距离陈光阳的掩体已不足十米!

陈光阳眼神冰冷,心沉如水。

他早就料到第一枪未必能中要害。

就在公猞猁拧身躲避**、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瞬间。

他放在**上的食指沉稳而冷酷地完成了第二次压发!

“砰!”

第二枪!时机刁钻到了极点!

**狠狠凿进公猞猁因拧身躲避而完全暴露的右前肢肩胛窝!

噗嗤!血花混合着破碎的皮**组织猛地爆开!

“嗷——!”

公猞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前冲的势头被硬生生打断,整个身体失去平衡。

翻滚着砸在雪地上,右前爪明显扭曲变形,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一大片白雪。

它挣扎着想站起来,剧痛却让它只能徒劳地蹬踹。

庙门口,另外四道稍小些的灰影如同被捅了马蜂窝的毒蜂,在公猞猁中枪的刹那。

带着尖锐的“嘶嘶”厉啸,从不同角度猛扑出来!

它们没有直接冲向陈光阳,而是利用倒木、枯树桩、岩石作为掩护,呈扇形包抄!

动作同样快如鬼魅,绿莹莹的眼珠闪烁着残忍狡诈的光芒。

“妈的,成精了!”陈光阳心头一凛。

这群畜生比黑瞎子沟那帮更懂配合!

他没时间补枪结果那只重伤的公猞猁,半自动枪口闪电般调转。

锁定左翼一只试图借助半截矮墙突进的母猞猁。

“砰!”**再响!

那只猞猁似乎早有预料,在陈光阳枪口转动的瞬间,猛地一个急刹车,身体诡异地贴地伏低,**从它背脊上方掠过。

打碎了矮墙上的一块冻土!

它毫不停留,利用这短暂的压制,再次加速

,从侧翼逼近!

与此同时,右翼两只猞猁已经借着几墩子积雪覆盖的灌木丛,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离陈光阳藏身的刺藤丛不足五米的地方!

其中一只猛地从雪堆后高高跃起,锋利的爪子闪烁着寒光,直抓陈光阳露在掩体外的半自动**!

另一只则贴地疾冲,目标是陈光阳暴露的小腿!

前后左右,杀机四伏!

刺鼻的臊腥气和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刺激着陈光阳的神经。

千钧一发!

陈光阳眼中戾气暴涨!

他猛地松开**,任由它被跃起猞猁的利爪带偏,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向后迅猛翻滚!

同时,右手如闪电般探向后腰!

“唰啦!”

****出鞘!枪身冰冷的触感瞬间传导全身!

翻滚中,他根本来不及瞄准,全凭无数次生死搏杀淬炼出的本能和枪感。

朝着那贴地冲来的猞猁黑影,“砰!砰!”就是两记急促的点射!

“嗷呜!”

贴地猛冲的猞猁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嚎,身体在雪地上猛地翻滚出去,雪地上拖出一道刺目的猩红。

它的一条后腿被近距离的**几乎打断,只剩下皮肉连着,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

几乎在开枪的同时,陈光阳的左臂猛地抬起,护住头脸!

那只跃起抓枪的猞猁,利爪“嗤啦”一声撕开了他左臂的棉袄袖子,露出了里面的衬里!

若非他反应神速,这一爪必然抓在脸上!

猞猁一击不中,轻盈落地,龇着滴淌涎水的獠牙,后腿一蹬,再次扑向尚未完全稳住身形的陈光阳面门!

腥风扑面!

陈光阳刚刚完成射击,身体还在翻滚的余势中,眼看那狰狞的利爪獠牙就要抓咬到脸上!

“操!”

他爆喝一声,左臂肌肉坟起,硬生生在半空改变姿势,用手肘狠狠向上格挡!

同时,右手的**由下至上,在极近的距离内,对着猞猁柔软的腹部,“砰!”地又是一枪!

“噗!”

沉闷的入肉声!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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