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遗落的爱人成了神[无限]》
【你俩搁着搞cp呢?‘头颅若不滚到爱人的脚下,便是肩上的负担’?】
明栖很认真的对今安说:“你抱着的是一颗头,不是一颗糖球。”
明栖没第一时间过来跟她抢头,今安舒了点心。
毕竟是他的头,他要是硬抢,她也不能不给。
染满血的手掌卡着断脖子,往上费劲地托了托,今安低头回答道:“我知道。那么大的糖球球,我还不敢抱呢,会吃出病牙的。”
明栖阴冷的问:“你要头做什么?”
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阴暗的想法,比如:今安拿针扎他的眼球报复。
“慰藉相思啊。”今安粲然一笑,杏眼漾着温情,涤荡她周身染血的恐怖感。
明栖愣了愣。
她想起来了吗?
不,没有,她是在慰藉对幻想爱人的相思。
“我想吃麻辣兔头了。我走了,再见,大方的明栖先生。”今安像是为她的失言找补,喊叫着抱着逃了。
什么麻辣兔头?说谎都不打草稿。
安安喜欢兔子,从来都不吃兔肉。
明栖望着今安小跑的背影,暗暗磨了磨尖牙齿。
不,他一点都不大方,他想把今安的头拧下来!
他是位冷血实干派,奔着此目的,他清理完脑电图检测室的凶案现场,就奔到二层疗养室逮今安。
*
今安喜得一颗头,愉快的哼着跑调的歌,回到疗养室。
医生站在侧门边,责怪道:“安安,你掉队了。”
“我是去拿首相给我礼物了。看。超超级漂亮!”今安像举起胜利的火炬,高高举起来明栖的头。
【……别这样,孩子,我害怕。】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犯花痴的吗?】
医生冷漠道:“安安,你不要胡说了,首相根本不会关注无名小卒的。”
“幻想总可以吧?”今安垂着小脑袋,迈着小步子,越过医生,走到精神病人之中。
病人们纷纷上前,郑重其事地安慰:“安安,你总有一天会得到首相的礼物的。”
“嗯。谢谢你们!”今安再一次举高头颅显摆:“超级哇塞!”
“超级哇塞!”病人们异口同声随她喊。
今安坐在靠背椅上,接过馅儿递来的保鲜膜裹住血脖子,将头颅放在面前的桌上。
动作太急了,他的银发都被她弄乱了。
想为他梳理梳理头发,抬起手看到都是血,她难过的咬了咬唇瓣,在干净的领口擦了擦手指,再小心翼翼地理了银发两下。
手心捂了捂他的脸,嗯……死的时间尚断,还是温温热热的,手感很好。
“好喜欢呀。”今安亲了一口他的唇。
实在不想任头颅冷却,今安往桌前懒懒一趴,与他无光的眼睛对视着,双手珍惜地揉着他的脸颊,享受着,思念着。
等到头颅的热度散去,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双手。
让馅儿帮她守着明栖的头颅,她起身去换了件干净衣服,重新坐回来,捏着湿巾,怜惜地擦着下巴处的血。
等清理干净,她给头颅套上保鲜膜,再放进冰箱正中间供起来。
砰。关了冰箱的门,今安扭头看来到的明栖,笑吟吟道:“又见面了,您好啊。”
明栖又不想拧掉她的头了。
见他寒着脸瞪她,今安有些怕怕的,担心他是来抢头颅的,悄悄挡了挡冰箱,提高音量问:“您有什么事吗?”
明栖极速头脑风暴,
他不拧掉她的头,那他能来干什么?
有了。
明栖从上衣的内口袋,拿出来藏了一周多的脑电图,展开给今安看,说:“我仔细看过,发现你有脑血管疾病。别担心,小问题,温补的苦丁茶喝一喝就行了。”
今安小心翼翼地捂了捂心口,“我有病啊?”
装就要装到底,明栖硬着头皮转身,胳膊往后撤着,招了招手,让今安跟上。
他轻车熟路的走到茶柜,拉开遮挡柜门,翻找一会,捡出来一罐无人问津的苦丁茶叶。
“一周泡三四次喝。”迎着今安困惑的视线,明栖解释道:“我是业余医生。”
今安的表情像见了长翅膀的小白兔,惊奇说:“哦哦,好巧哦,我家亲爱的也是业余医生!”
【啊?安安有男朋友了?我还磕不了她跟明殿的CP了?】
【一码归一码,现实是现实,副本是副本,今日不磕,明日说不定就死了,给我磕!】
“别把我和你的爱人相提并论。”明栖呲了呲白牙,清冷又稚气地呛道。
“嗯?”今安发出了个困惑的音,又急忙说:“抱歉,冒犯到了。的确不能跟你比。他啊,是个超业余的医生。”
白牙呲出来的更长,想咬死安安烦人鬼了。
明栖压着烦躁,避开有关爱人的讨论,说:“我不会害死你的,你只管喝。”
“我知道。你看起来很喜欢我,一定舍不得杀了我,第一次见就知道了。”今安笑得小嘴要从粉腮飘出来。
明栖一时语塞。
他怎么不知道安安这么的自恋?
今安回回神,又问:“脑血管疾病是脑袋的病吧?”
“是。”明栖点头。
“我知道什么病都要对症下药。我也当业余的医生,给我下一点药。笑,我想你的笑容,能消除我的任何病症。能施舍给我一点你的笑吗?”
说着,今安绕着他转了个半圈。
他的血味在她身上,与她的气味交织着,齐齐涌入他的鼻腔。
“不能。”明栖干脆拒绝,他比她高了不少,站得笔直端正,斜着冷肃的下巴,往天花板上看。
跟馅儿的感觉相反,他觉得这天花板真tm的丑!他回去就让岁王爷翻新!
今安背起了手,柔和的笑着道:“你是不是怕冷啊?下雨时心情特别的不好?亲爱的也是,一到寒冷的天,他就爱缩起来对我翻白眼……”
耳朵和心都受着折磨,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突的乱跳,他来此就是找罪受的!他忍不住打断道:“你泡茶去。”
“哦。好的,我泡一泡。”今安托着苦丁茶茶盒,学着明栖刚才的动作,也对他招招手,让他随她来到咖啡间。
明栖不情不愿地跟着她走。
用温茶器泡了苦丁茶,拿出两个消过毒的玻璃杯,今安倒了两杯,递给明栖一杯,她留一杯,道:“您先请。”
“我不喝。”明栖臭着脸坐在今安对面,倔倔地翘着一条大长腿,胳膊交叠在胸前,一副跟谁置气的傲慢姿态。
“那我喝了。”今安弯着双目与他对视,幻想着他这颗新鲜的脑袋,也能落在她手里,抿了一小口。
但才一口,她就苦得小脸皱成了苦瓜,吐着染着苦涩气的小舌头,说:“好苦啊。”
【本就是苦丁茶,当然是苦的了。】
【超级苦!明殿是不是在用新手段折磨安安啊?】
明栖的眼神闪了闪,绷着的神情松了些,解释道:“良药苦口。”
“这也太苦了。”今安拒绝地摇摇头,捂住热烘烘的杯子,嗅着浓郁的苦茶味。
她是个嗜甜的小女孩,吃一点苦都是遭罪。
明栖的神情更轻松,说:“我下次来,给你带糖。”
今安咚地坐直,目光与明栖幽幽对视一瞬,转而低下了头,注视着乳白色的方糖,说:“有糖。”
明栖倨傲道:“我带的糖更好。”
【呵,男人。】
【学到了。我下次也给我女朋友超苦的,然后再送出超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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