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硬!克星辰王我来宠》
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不免生出寒意,皆感叹这王妃好生大胆,竟要当众毁了这天家恩赐的婚约。
就在众人皆思沈暮云悲惨下场之际,方才置身事外的萧瑟言,此时从椅子处起身,时不时发出弱弱的咳嗽声,朝着满脸心疼的康嬷嬷打了个手语——别担心。
随后,萧瑟言行至沈暮云身旁,对着赞礼官点了点头。
气氛一刹那回归之前的热闹,赞礼官高呼:“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
沈暮云端坐在挂满红绸的床塌上,闻见外头高朋满座,热闹非凡,此刻她却只许巍然不动在这房内饿着肚子,自古女子被拘甚多,男子就可在外头潇洒快活,真真是好世道!
思至此,门口有些许响动,顷刻,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入沈暮云耳畔,随后停住。
沈暮云头上的盖头被那人掀起,还未适应屋子里的光亮,沈暮云眯了眯眼,只见萧瑟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再抬头望去,那人此时正就着一双凤眼温柔地看着自己。
萧瑟言与沈暮云对上视线后,便立即移开,隔着衣袖羞涩地牵起沈暮云的手,在上头写道——吃
瞬时,沈暮云手中被放上一块糕点。
沈暮云:“……”
这辰王怎的与我想得不一般!
萧瑟言瞧着沈暮云茫然然地望着自己,便对着她粲然一笑,随后沈暮云轻捻起手心里那块点心小小咬了一口。
期间时不时暗暗观察眼前的萧瑟言,心中不免生出讶异:这萧瑟言真如外头所道那般,是个软弱无能的主?
思及此,沈暮云手中的点心已吃尽,而确是缘于她久坐至此还未曾进食,此时这块小小的点心早已填不满她那饥肠辘辘的肚子。
待她欲拍拍手,复而挺背端坐时,萧瑟言故技重施,干脆把圆桌上余下的点心尽数端至沈暮云眼前。
“王爷这不合礼数,妾……”
沈暮云还未道出下半句,康嬷嬷就从门外径直走来,扬声说道:“哎呀,王妃您这不合礼数啊,怎可哄得王爷侍你吃食,王爷快快放下!”
康嬷嬷立马接过萧瑟言递来的点心,随后继而对沈暮云斥道:“王妃不可瞧着我们王爷是个善良的主儿,就哄骗他做些不合规矩的事,前些时候,您还在外头道需循规蹈矩,怎的到您自个身上了就变样了!”
沈暮云望向躲在康嬷嬷身后的萧瑟言,那人脸上如今当真起了几分委屈模样,虽说不可开口替她辩驳几句,难道现下手也动不了了?
沈暮云不欲与之多言,便称歉,继而话锋一转:“王爷原是妾的错,不过这合卺酒还未曾与妾饮下,恐康嬷嬷复而怪罪于妾。”
装可怜她沈暮云也会!
康嬷嬷这厢复而欲开口,沈暮云便立即把她的话堵在嘴边:“王爷怕不是怪妾方才逾矩,这才不肯与妾把酒尽数饮去。”
萧瑟言忙得摆手,恐沈暮云瞧不见似的,继而又从康嬷嬷身后走出,端起合卺酒,行至沈暮云眼前。
沈暮云而后与萧瑟言交杯就要饮去合卺酒,期间在萧瑟言瞧不见之处,对着康嬷嬷挑眉一笑。
“不妥啊王爷,您不胜酒力,饮半杯足矣倒去啊。”
沈暮云大感不妙,这康嬷嬷怎的不早说,方欲与萧瑟言道抿一口也未尝不可,随后便见那人把酒尽数饮去,期间不晓是否为自己听岔了去,一道几经弱到不可闻的轻笑传入耳畔。
顷刻,一旁的萧瑟言霍然倒在沈暮云颈边,方才手中拿着的酒杯也缓缓滚落在地,沈暮云身子僵在原地,心中大骂道:
“好一个善良的主儿,只会虚与委蛇,现下全当是我方才咎由自取换来的!”
此时,沈暮云无暇顾及一旁的康嬷嬷,只欲尽早把挂于她身上的混账王爷给解决掉,于是便柔声宽慰道:
“康嬷嬷,王爷我自会照看好,您老去歇息可好,现下是王爷与我的洞房花烛之夜,想来您亦不忍毁了去。”
沈暮云所道之言如此恳切,康嬷嬷也没由道出为难之语,行礼便退出了房内。
待关门声响起,沈暮云直直得把萧瑟言甩向一旁的床榻上,那人竟忽的换了个姿势继而睡了起来,沈暮云见状翻了个白眼。
而后,沈暮云终可尽数卸下发髻上沉重的冠钗,继而又脱下笨重的褙子,期间总感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游离在自己身上,她随即回头查看,床榻那人依旧闭着眼,便复而继续方才手上的动作。
沈暮云此时身心疲惫至极,亦不欲进食,只欲躺下歇息,而床榻此刻被某人尽数占了去。
她心中一叹,抽去一床被子后,便平铺在地,待她欲躺下时,瞧见萧瑟言身旁未曾盖去的被子,心道:
“年岁已不小,觉冷自会寻被来盖,干我何事?把床榻让出已然是我之大度。”
思至此,沈暮云毅然躺下,没一会儿,她霍然起身,行至榻边,随手把被子往萧瑟言身上一甩,便转身复而躺下,静谧间闻见一道轻笑,登时转头看去,并无异常。
难道重生后患上了幻听的症结?
脑中还思之,身体早已先行一步睡去。
……
次日清晨,沈暮云只觉心口透不过气来,身上好似被压磐石,难受得很,随后便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赫然出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这种场面沈暮云只在梦中见过,此刻思来亦是,故复而合上双眼,再度睁眼时瞧见得竟并无不同。
沈暮云当即,把挂在身上的人一拽,力气过于大,那人被甩飞,额头往床脚处磕去。
萧瑟言闷哼一声,吃痛地捂住了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地望向一旁的沈暮云,眼眶亦红了一圈。
沈暮云自是没想伤了他,上一世随着爹爹习了些许武,但未曾想那人身量如此轻。
再者,萧瑟言放着偌大床铺不睡,竟还来占自己这一隅之地,合该他吃这一痛。
虽心中如此思来,可沈暮云现下还不可与之真实相对,便拾起那般做戏之态,露出惊恐的眼神,带着疚意说道:“王爷——您有无何事?妾未欲伤您,这可如何是好,妾还是去唤府医来瞧瞧。”
沈暮云方欲转身,身旁的手忽而被人拉住,萧瑟言泪水还在眼眶里打着转,手指却指了指额头上的红肿,唇作吹气状。
“王爷之意是……要妾给您吹吹?”沈暮云愕然道。
萧瑟言菲薄的唇角微微向上,望着沈暮云点头。
见沈暮云迟迟未有动作,萧瑟言天塌了般,敛下眉眼,此刻眼眶中的泪珠簌簌滚下。
此番景象叫沈暮云有所动容,正巧门外响起敲门声:“王爷,王妃可否已醒?”
询问者正是沈暮云的贴身丫鬟琥珀,沈暮云抽出被拉着的手转身扬声回道:
“有何事?”
萧瑟言见事情中断,不免蹙起了眉。
“回禀王妃,康嬷嬷道今日是进宫面圣,感谢皇恩的日子,还请王爷和王妃快快洗漱,莫要耽误了时辰。”
沈暮云细细整了整中衣,回首一瞧,萧瑟言还如方才那般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只好把地上的床铺一卷扔向床榻,叫人知晓昨日俩人是分开睡的,恐多生麻烦。
“王爷,妾扶您起来。”而后向地上的萧瑟言伸出手,正欲拉起时,外头响起一阵喧嚣。
“康嬷嬷您现下不可进屋,王妃他们还未穿好衣服呢!”
“无事,王爷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算半个母亲,母亲和儿子之间有何关系?”
琥珀:“……”
康嬷嬷推开门正瞧见沈暮云拉着萧瑟言的手,亦瞥见萧瑟言额头上的伤,暴喝一声:“你这泼辣狠毒的角儿,还不速速放开王爷。”
而后便急步上前,强制分开两人的手,推了一把沈暮云,此时赶来的琥珀看到此番景象,急忙上前护住沈暮云,嘴上维护道:
“定是误会,姑……王妃怎会伤害王爷?”
“你怎知不会?昨夜她逼着王爷喝那合卺酒,想来定欲乘其不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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