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综漫】和无惨一起快穿是什么体验》
“玉门是大炎的边关重地,不过近几年战事平息后,旅游业也开始发展起来。”我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黄沙上,向远处飘着烽火的城邦走,路上和鬼舞辻无惨讲了些大炎城市的信息,“既然我们来了这里,那剧情任务就很清楚了——《登临意》。”
我向后望了眼,灶门炭治郎保持匀速跟在我身后。
他确实很快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尤其是泰拉自然环境中日光的异常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在听我简略讲了有关快穿系统的事之后,也算是暂时将对无惨的杀意搁置,跟着我们一同赶路。为了照顾第一次来到泰拉的他,我把大炎的相关内容讲得详细了些。
此刻我倒是庆幸系统崩溃后给我们投放的剧情节点不是《明日方舟》主线剧情中维多利亚战乱最危险的地方,这《登临意》又是一个什么都不做也能顺利通过的故事,一定要说的话,剧情里也有点小小的缺憾,是我个人想填补的。
“对了,”我终于走到一块相对硬实的地方,歇了口气问无惨,“你还记得上一次在卡西米尔,是什么时间吗?我指的是泰拉当地的时间。”
他面露疑惑,说:“按你的描述,卡西米尔和炎国是两个不同的国家,跟时间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是1097年,而现在的剧情,不出意外是1102年。”玉门城上空的旌旗飞扬,往城邦走去,手机便开始能收到断断续续的城际网络信号。尽管剧情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但这部在卡西米尔购买的手机跟着我并没有离开泰拉多久,我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拿出来打开,才惊喜地发现还有一半电量。
我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灶门炭治郎,确认他没有掉队也没有被野外的源石化生物袭击,他似乎在努力消化着信息,但很多用词对他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我在抬脚继续走之前放大手机镜头对着远处的玉门拍了张照。
“五年的时间里,泰拉人发现了更多这片大地的秘密,海洋、天空、冰原,他们对这些地方都有了更多的探索和认识,也意识到自己面对着超乎想象的威胁。我们这次去玉门要走的剧情就是有关巨兽的威胁,不过这次剧情整体还算好处理,不是什么特别险峻的环境。”
大炎人曾经与巨兽打过仗。
在那个大地仍是祂们的领地时,大炎成为了第一个向祂们宣战的国度。巨兽们并不屑于这群渺小的蝼蚁,但祂们中却有一位对人类的勇气起了兴趣,于是祂说,我可以帮助你们。
祂的名字叫岁。
大炎人得到了岁的助力,成为了与巨兽对弈的棋手,而岁所不知道的是,在大炎人拿起棋子的那一刻,便也将祂一同算在了棋盘之内。
在巨兽的乐土之上,大炎人为自己开辟出了安定的家园,又将岁也一并打倒。岁的意识化为十二个碎片,散落在大炎各地;但随着年岁过去,祂的意识开始渐渐苏醒,人与巨兽又一次走到战争的边沿。
“玉门,正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而存在的城邦。这段剧情之后,玉门会一路直上京城,疏散完所有的民众,回归它原本的职责——成为大炎的盾,必要时与岁玉石俱焚。”玉门城越来越近,此时正值望烽节,阵阵鼓声从城内传出,已经变得清晰。我慢慢地把岁兽与大炎的故事讲与身边人,拍了拍被风吹到衣袖上的细沙。
鬼舞辻无惨轻笑一声:“倒是好一个悲壮感人的故事。”
“我个人可是很喜欢这段故事呢,羸弱的人类依靠自己的力量,狩猎神明,听着多刺激。”我白了他一眼,不过本来也没指望他会理解,毕竟他是不可能站在人类立场去思考事情的,“总之,那都是前情提要,这段故事主要讲的就是城里有一群人反而信仰巨兽,正好有一个巨兽想在城中找人,所以他们合作给玉门找了点麻烦。”
说是一点麻烦,实际上这麻烦可是个破坏力极强的沙尘暴型天灾,玉门要赶去与岁决战无法拆分城区,正面硬接天灾后几乎导致城东区域受损严重,不过好在民众迁移及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所以城内还是安全的。不能一直留在城外的另一个原因也在此,我们到底是不可能在野外挺过整个天灾,必须留在城内。
身后的脚步声有些重,我再次回头看向沉着脸的灶门炭治郎,他看上去有什么话想问我,但还是没说出来。我看了眼即将走到的玉门城城门,打开目前唯一还能用的道具储备栏,拿出两瓶药水。
还好上次在卡西米尔我嫌每天买药水太麻烦,直接囤了好几瓶,现在道具商城打不开,这些囤的药水还能顶一段时间。
“灶门,待会要进城,把这个喝了。”我抛给他一瓶盲盒药水,“我前面说过,这里的人都有一部分动物特征,玉门是边关军事重地,不能轻易引起官兵注意。”
他拧开瓶盖闻了闻其中药水,但这药水本就无味,他也露出了困惑的神色,犹疑着不知是否要喝下。我见状便先行把自己手上的喝了,给他看自己头顶正逐渐冒出的兽耳,晃晃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这时头顶覆上一只手,在新长出的兽耳根部揉搓一圈。我下意识眯起双眼深吸一口气,头顶的耳朵也顺势外翻下垂,自心底生出一种满足感,身后的尾巴也左右来回晃了好几下。今天盲盒药水喝出来的好像是菲林,不知道具体是哪一种类,但毕竟是猫科动物,拟态成泰拉人的样子果然还是会多出一些接近动物的习性。
等等!
“你……”
我睁大眼睛便看见灶门炭治郎咬着牙瞪向我这边,不过目光并非落在我身上,而是我身旁的鬼舞辻无惨,也正是后者正站在我身边抚摸着我头顶的菲林耳朵。灶门炭治郎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又没有误会什么,可以确信的是他对泰拉人还没那么了解,而无惨大约是真的想气一气这个仇敌,做出了好几次挑衅的行为。
“那个,干什么这是,嗯力气可以再重一点……不对!无惨你干什么!”差点就又要在对方撸猫的动作里迷失自我了,现在哪是沉迷这个的时候啊!
我尴尬地干笑两声让灶门炭治郎快些把药水喝了,他一口闷下药水紧闭双眼了许久,有些难堪地等待着头顶的兔耳朵长出来。随后我拿着另一瓶药水问无惨是否也需要一瓶。
“哦,现在这个时间点萨卡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大半,你继续装作血魔也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应该会比上次还轻松。”
理所当然地,他再次拒绝了药水提议,我也正好节约一瓶。
之前我在卡西米尔的罗德岛医疗部顺便办了临时证件,虽然对泰拉而言已经时隔五年,但好歹还在有效期内。当前玉门临近天灾爆发,出城调查的天灾信使又失去音讯,入城的检查比往日更严格,我和无惨的两张临时证件倒是帮了大忙。至于今天才刚来到泰拉的灶门炭治郎,我只能装作无奈对巡防营官兵说是我们弄丢了一人的证件。
然而灶门炭治郎并不会说中文,也就是炎国话,沟通上又出了些问题,一时间竟僵在城门。就在城门的官军紧盯住我们的目光越发怀疑时,不远处又传来短兵相接的嘈杂声音。
一伙头戴兜帽、个个面前覆有兽骨面具的人将几名巡防营士兵和一名札拉克女性团团围住,那名札拉克女性的一席黑紫相见的衣服十分惹眼,再加上她不慌不忙将脚下细沙凝聚成剔透的琉璃剑,我十分确信她就是剧情的主要人物之一——林雨霞。
场面就很简单了,现在正是《登临意》的剧情开头,林雨霞出城调查失去音讯的天灾信使队伍,找到了遗落的天灾数据,回城后便遇到了信仰巨兽的山海众教徒袭击。正巧我们也在这时赶到玉门,算算日子,在事情走向高潮前可以稍微放松些,就当是过几天休假了。
我来不及跟无惨和灶门炭治郎打招呼,先行一步跃上前,抽刀砍向围攻林雨霞的山海众教徒,而有一个飞影比我更快,抢在我之前重重落在了正欲上前的教徒脚边。那竟是一柄铁锤,经过岁月的磨砺,锤面有不少磨损的痕迹,但仍然坚固万分,硬生生砸碎了路面的石板。
铁锤的主人也迅速上前,拎起自己的重锤便继续向山海众教徒攻去,那人满脸都是岁月与风沙留下的痕迹,脸型方正坚毅,身形健硕,一看就是个打铁营生的。我知道他,他是城南铸剑坊的刀匠孟铁衣,也是剧情的关键人物。他在与我擦肩而过时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满眼都是赏识和认可,我调转方向踢飞身后的一名教徒,短暂的战斗过后,自知落入下风的教徒收拢队形,将一些圆珠丢在地上,烟尘四起,待迷烟散去,那些凶徒已没了影子。
“这些人也太猖狂了,居然在城内光明正大袭击官军。”孟铁衣带着从尚蜀来玉门自立门户开物流公司的杜遥夜,此刻她检查完几名受伤玉门士兵的情况后走上前来。
老刀匠放下铁锤,问林雨霞是否有受伤,后者摇头说仅凭那群人还伤不到她,刀匠随后又转向我问道:“姑娘看着也是外地打扮,但居然也有玉门人的侠义肝胆,有心了。”
我摆摆手微笑一下,指了指旁边的林雨霞:“我算是认识她,见她被人袭击,就来帮个忙。”
林雨霞狐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赶忙将自己的临时证件递给她看。
“林小姐可能不认识我,我也只是从前在龙门对您有所耳闻,龙门与罗德岛也有不少合作,所以在外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那张证件上恰好有罗德岛的商业标识,这会更是帮了大忙,林雨霞在看见标识的时候便了然点头。尽管她大概还不会完全信任我,但我主动出手以便和剧情人物搭上线的目的也算达成了。
有林雨霞的特使身份和孟铁衣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刀匠的人情作保,在我和他们说了“我有一位朋友证件丢失在城外,现在入城有些困难”后,这个问题也不再是问题。我们终于进了玉门城,而他们三人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办,便在城门口又道了别。
临走前,我靠近林雨霞悄声对她说了句:“实不相瞒林小姐,我与友人来玉门也是为了追查一伙名为山海众的贼人,刚才袭击您的那群人似乎也是他们的人,林小姐多加小心。”
她目光一凛,瞥向我不动声色地点头,我挥挥手向她告别。
灶门炭治郎看刚才的战斗看得有些一愣一愣的,此刻终于回过神来,大概是城内人的气息变浓,他的精神状态也终于没那么紧绷。但他开口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里的人都经常战斗吗?
“其实我很好奇你在玉门城内闻到的是什么气味……不过玉门本就尚武,城中还有比武的擂台,这里的人应该可以说大部分都确实会点拳脚功夫吧。”我回头看了眼骚乱平息的城门口,继续说,“哦,刚才那几人确实也是比较特别的佼佼者了,他们的实力大约有你印象中的柱那么强吧。”当然,是我瞎猜的。这种赛博斗蛐蛐般的对比在缺少实际数据的情况下实在难以判断,我只是根据自己的直觉认为,会用法术的泰拉人还是比普通人类强。
“气味的话,空气中有很多泥土的味道,还有酒香,每个人的情绪都很高涨,这个地方也给我一种充满热情的感觉。”他闭上眼轻嗅两下,评价着。
我听了他的话不由自主弯起唇角,我确实喜欢他的评价,玉门这个城邦在我玩游戏过剧情的时候就很有好感,亲身走在玉门的路上,尤其是去过那么多异世界,现在又走在这个不用说都知道现实原型的大炎的土地上,我心中自然是生出许多亲切。
说到酒香,我可是记得玉门本地有特色的烈刀子酒,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尝尝呢。
“那个,白夜小姐。”灶门炭治郎有些迟疑地又喊了我一次,得到我确定的眼神后,他问出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没有鬼,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果然,一个没有鬼的世界,大家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对吗?”他明显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我并非不能理解他突然问我这个问题的原因,而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更明显的是,他没说出来的后半段话,也是对自己猜想的质疑。
天色已然暗下来,夕阳西下,晦暗分明的两个月亮一点点升起。我对着月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看这个地球上看不见的奇景,反问他:“没有鬼的世界,一定会很好吗?”
“我不知道……这里的空气中偶尔也有一些让人不安的气味,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些人身上也有那种气味,像是生病了一样……”
他描述的应该就是矿石病,说起来他这般看着我,是因为在我身上也能闻到矿石病的气味吗?哦,我也确实还没有和他细说过矿石病与天灾的事,即便是现实世界,也并不会因为没有鬼就变得和平,更何况是这个人类时刻面临灭顶之灾的世界?
我正欲开口告诉他泰拉面临着带来无数痛苦的问题,鬼舞辻无惨直接将我拉过去些,打断了这场对话。“问题真多,你难道真的觉得世上没有鬼就能万世太平?鬼杀队也都是和你一样天真的蠢货。”灶门炭治郎见他突然开口嘲讽,一直压着的火药桶几乎是瞬间又要引爆,而他又冷笑道,“你现在能做到什么?连刀都丢了的臭小鬼,不惹麻烦也是拖油瓶,给我闭上嘴安分点。”
“哎呀你别老是攻击性那么强嘛。”我站在两人中间,把无惨往前推着走了两步——好像其实并没有怎么推动他——随后转头对灶门炭治郎招招手,“还是先走吧,天色不早了,得抓紧时间找个住的地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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