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功高盖主》
次日一早,秦惊辞便准备好了一切,说是准备,其实,她什么也没带,倒是小雀担心她省亲被家里欺负,给她准备了许多。
秦惊辞只想经过那西市时,买两串糖葫芦,那个家,期待她回家的恐怕只有那个小馋猫。
秦惊辞此次出宫颇为低调,天微微亮的时候,她便坐马车出了宫门。
不远处的宫墙之上,一身黑纹锦袍的祁允业站在那里,“阿越,你说她还会回来吗?”
卫越说,“陛下过虑,娘娘不过出宫省亲,申时之前定会回宫。”
祁允业浅笑,“秦惊辞可不一定。”
此时,坐在马车中的秦惊辞正闭目假寐,马车经过热闹的西市,她才睁开了眼睛,街边上走着的果然很多卖糖葫芦的阿婆。
秦淮语还真的没骗她,她掀起马车的帘子,与街边的阿婆说,“帮我来两串糖葫芦,要最大的那种。”
卖糖葫芦的阿婆,略微诧异,又浮出浅笑,“姑娘,我记得你,你好久没来买糖葫芦了,倒是你家小妹,很是常来。”
秦惊辞不太记得她的脸了,只觉得她的笑很是温暖,她回道,“阿婆,以后我会经常来的。”
阿婆笑着递给她糖葫芦。
不过一瞬,一只飞箭自空中穿过,径直射过了阿婆的胸前,她手中的糖葫芦,啪嗒掉在了地上。
秦惊辞跳下马车,用手帕捂住阿婆的伤口处,血顺着那手帕渐渐的流,不过片刻,阿婆便闭上了眼睛。
嘴边甚至还残留着那抹笑。
而周围潜伏的弓箭手,也露出了面目,秦惊辞瞬间被包围其中。
包围圈之外,有一个蒙面之人,穿过弓箭手,笑道,“秦惊辞啊,秦惊辞,你害我李家至此,想没想过,你也有今天。”
秦惊辞耳尖微动,这声音,她很是熟悉,李家?他是李文权。
秦惊辞退回车旁,俨然一副防御姿态,她看准间隙,飞快道,“小雀,月支。”
月支剑只一瞬从马车中飞出,秦惊辞翻身握住月支,抵挡着从四面八方来的飞箭,不过半盏茶的时间。
一行黑色锦衣的侍卫,不知从什么方向陡然飞出,将李文权等人一网打尽。
秦惊辞注意到,那为首之人的腰间,挂着一枚龙符。
挂着龙符之人,带走了李文权,末了,还来到她的跟前,“臣救驾来迟,娘娘受惊了。”
秦惊辞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可看不见他的脸,她只得作罢,她颔首示意,那人便退下了。
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些,她低调出宫,李文权怎会知道她的出宫的时间,还特意埋伏在西市。
还有那黑衣人,他们来的未免太快了些。
难道这一切都是祁允业的算计,他图的是什么呢。
这么一场刺杀,吓得周边的小摊小贩都不敢出来了,秦惊辞看着落入地上的那串糖葫芦,有些可惜。
她拿出一枚金豆,吩咐随他来侍卫,“将这阿婆送回家中,好生安葬。”
到了秦府,她大伯和大伯母竟会等在门口,秦惊辞注意他的神情,看来自己完好如初,他们并没有很惊讶。
想来,西市的事应该与秦家无关,只是她没有看到秦淮语的影子。
大伯母好像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说道,“淮语,还在学堂,傍晚才能回来。”
秦惊辞点了点头,说,“我有些乏了,先回屋了。”
她丢下这句话,便径直回了梧桐苑,小雀唤着人将马车里的东西,样样搬下了车,才跟着去了梧桐苑。
梧桐苑仍是一尘不染,只是没有叶渡的影子,她进了屋内,便看见归羽坐在那里等着她,秦惊辞关上房门。
放低了声音,“你们落脚何处?”
归羽神气的道,“轻舟钱庄”
“钱庄?”
“渡公子带我们去的,没想到渡公子还在玉都有如此大的产业。”
秦惊辞微微蹙眉,叶渡从没说过,他玉都竟还有钱庄。
归羽从包裹中拿出一身青色锦袍,还是男子的款式,“就等你了,将军。”
秦惊辞换上男子装扮,和归羽从后门溜了出去。
轻舟钱庄坐落于东市的西南角,与那太平楼可谓是遥遥相望,住在太平楼的四楼,自窗户中,还能瞥见钱庄的一些影子。
祁允业得知秦惊辞出宫遇刺后,也偷偷溜出了宫,此时太平楼四楼,他走出那飞阁,俯瞰楼下的风景。
只是眨眼的瞬间,他好似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东市对角的轻舟钱庄。
他唤起身后的卫越,“轻舟钱庄,什么来历。”
卫越道,“轻舟钱庄在玉都已久,是玉都最大的钱庄,大祁治下,很多地界都有,只是背后的庄家,鲜少露面,很是神秘。”
祁允业没有多问,他虽觉的那身影像秦惊辞,可她为何要乔装打扮去那个钱庄。
他收起疑问,转而道,“李文权关在了哪儿?”
卫越:“大理寺。”
祁允业:“随朕去趟大理寺。”
祁允业离了太平楼,往大理寺去,此次的刺杀,背后不可能仅仅是李文权这个蠢材的灵机一动。
卫越提前打好了招呼,大理寺已屏退了其他人,只有李文权在内,祁允业站在暗处,叫卫越问话。
一盆凉水浇在李文权的头上,他才清醒了点,身上干净的皮肉已不剩多少,水流过他的伤口,刺激的他,睁开了眼。
李文权不认识卫越,可腰间的龙符,他倒是听说过,李文权当即便求饶道,“大人,救我,是萧润挑唆,求大人禀明陛下,我是受萧润指使。”
卫越举起那铁叉:“污蔑当朝太后,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李文权彷佛看见了救星般,“大人,我有证据,就在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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