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团耽美文女扮男装后》
傍晚时分。
斯恒从录音室出来,准备去吧台倒杯水,和往常一样路过练舞室,空旷安静的室内仍有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
他脚步稍有停顿,掐表看了眼时间。
下午六点多,距离上午集合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庄筱也早就离开了。
斯恒重新看回去,借着那最后一抹夕阳,他瞥见男孩额头湿成几缕的发丝和被汗水浸湿的T恤领口,有那么一次,对方蹲下去大口喘气,细白深凹的锁骨随着呼吸猛烈起伏,几滴汗珠顺着宽大的领口滚落进去。
他以为对方准备休息了。
但男孩很快又撑着膝盖站起来,继续先前的舞步。
斯恒目光微动,直到一整首曲子播放完毕,才推开门道:“明天上午还有体能训练。”
迟薰累到耳鸣,迟钝地扭过头:“队长?体能训练是……”
斯恒:“平板支撑、仰卧起坐、开合跳和卧推,三小时起步。”
迟薰慢慢睁大眼睛。
斯恒走进来关掉了她的音乐,“回去洗澡休息,不要影响我们明天的进度。”
“……”
迟薰听到三小时这几个字,魂就已经飞走一会儿了。
这群人都是体力怪物吗?
早知道省点力气了给明天了。
斯恒转身走了,走之前也关掉了舞室的灯。
不多时,身后传来咚咚咚的动静,有人轻喘着追上他,“等、等一下。”
斯恒步子放慢,道:“还有事?”
迟薰咬唇,很不解地从脚到头看了他一眼,认真道:“你把我的拖鞋穿走了。”
斯恒轻抬眉稍看向他,男孩手里提着没来得及拉紧的包和运动鞋,整个人湿汗淋漓,身上萦绕着一股淡而幽微的香味,像是青提,细嗅又不太分明。
他收回目光,淡道:“是我的鞋昨天被你穿走了。”
停顿片刻,他补充道:“一次性拖鞋在客厅鞋柜顶层的黑色盒子。宿舍开放的时候,庄渠就只准备了六双拖鞋,餐具也是,缺的需要让助理再买。”
……!
迟薰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砸中,开心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如果她申请自己出门买,岂不是还能偷偷回一趟下城区,重新换两套尺码合适的束胸。
迟薰强压住心头的雀跃,让自己整个人表现得很平静。
“我知道了,谢谢队长。”
斯恒没再说什么。
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吸鼻子的声音,循声回头见迟浔还站在原地,缩着肩膀在揉眼睛,被灯光照出一团小小的影子,看上去孤零零的。
回到吧台,餐厅里正热闹。
宋杳安围着围裙,抱着摇酒壶正在调酒,面前的杯子里五彩斑斓装满了鸡尾酒。谢肆声在溜他的那只电子乌龟,它正机械关节突突地绕着餐桌缓慢爬行。
斯恒早已习惯队友这种不着调的日常,路过他们去倒了杯水。
毕竟S级的Alpha虽然可以通过优异的体质强行抑制住易感期,也能摈弃口舌之欲,长时间靠营养液补充能量。
但压抑的性.欲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只会越积越多,为了避免失控,六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小众癖好用以打发时间。
“酒柜里的酒都剩得不多了,看来得重新去便利店买点回来。你们有谁要出门么?”
“这种事交给小许不就好了。”
“他的品味太差了……”宋杳安笑容纯良,吐出的字却恶劣,“当助理这么久了,还是个酒都买不好的蠢货。”
谢肆声:“不去,到哪都一堆狗仔和私生。”
“那我就自己出发了。”宋杳安耸耸肩,背过身去解围裙。
他利落地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准备出门,换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斯恒的声音。
“我跟你一起。”
……
两人买完东西折返时,谢肆声的乌龟刚爬到玄关。
宋杳安笑眯眯蹲下去摸了一把。
乌龟连滚带爬地跑走了,关节沿路散开又重新组成了一只蜘蛛爬回自家主人肩上。
“你有病吧,我说了它讨厌被人摸。”谢肆声走过来骂道。
宋杳安笑了笑:“是你讨厌被人碰吧,这个小电宠不是连着你的一部分感官吗?”
谢肆声翻了个白眼,蹲下身扒拉他们塑料袋的东西,“怎么全是草莓菠萝芭乐味的果酒,你的品味也是奇差无比,还有这个……”
他抽出里面跟他巴掌一样大的粉色拖鞋,皱眉打量上面的小狗骨头印花,“这么丑,买给谁穿的?谁的脚才这么点,这是女士拖鞋吧?”
宋杳安:“是队长买给迟浔的,便利店里就剩这款了。”
“……”
斯恒竟然连迟浔的鞋码都摸清楚了??
谢肆声扯了扯嘴角:“这个新队员给他灌什么迷.药了。”
“队长一直很关爱咱们,一视同仁。”宋杳安道。
谢肆声懒得喷他。
要不是他跟斯恒做过同学他还真信了,对方明明是个生人勿进熟人更是走开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想到白天迟浔望着斯恒那股痴迷的样子,他突然感觉牙痒得很,那小子之前不还天天在他练舞的地方蹲点,现在立刻就有新目标。
什么意思啊,玩他吗。
斯恒没在意他们的拌嘴,淡道:“我先回录音室了。”
宋杳安扭头问谢肆声:“你上楼吗,要不把拖鞋顺带给迟浔?”
肩头的蜘蛛立刻雀跃起来,挥舞着八条腿准备往拖鞋的位置跳,被谢肆声一把摁住。
他抱着臂站起来,绷着脸道:“我没空。”
……
浴室里湿气蒸腾。
迟薰顶着一头毛巾卷,依依不舍地从浴缸里爬出来。
好想就一直这么泡下去啊。
太解乏了。
迟薰刚才回来时额头的汗顺着眉毛落到眼睛里,她揉了一路,涩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之前练芭蕾都从来没这么累过。
当时芭蕾老师还总是训她,说她仗着有天赋不认真练习,经常把她留在教室单独加时,也不让她吃饭。
有一晚天都快黑了,迟浔在楼下等不到人,上楼来舞室找她,迟薰饿得看到他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后来迟浔就给她请了私教。
对方是上城区的芭蕾舞老师,每次过来的都需要开私人飞行器,还需要有专门的房间教学,这些费用都是迟浔承担。
迟薰也好奇过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可迟浔就是不说。
迟薰擦拭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路过镜子时,打量了一眼里面的自己。
还好。
哪怕只穿个背心,宽松的黑色厚睡衣也能恰好遮盖住那一点起伏弧度,不至于让她在半夜被束胸勒死,或者又是做梦被人咬脖子绑架的。
其实在下城区的时候,迟薰最喜欢穿的就是裙子。
她住的地方废气排放超标,即便家里每天不开窗都又闷又热的,裙子凉快好洗,穿脱也方便,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迟浔就不让她穿着睡裙在家里乱跑了。
即便他们已经开始分房睡了,在餐厅或是客厅时,迟浔也会让她穿上长裤。
他平时都很好说话,在这件事上却格外严肃。
迟薰不敢忤逆,只好乖乖换上。
直到入夏最热的几天,迟浔外出不在,她才偷偷穿回睡裙睡午觉。
犹记的那天格外闷热,迟薰感觉浑身都发烫,用裙摆扇风,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才睡着,中途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一直坐在她床边,睁开眼才发现是迟浔。
他的眼里第一次涌动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似乎……是生气?
再后来那条睡裙就不见了。
迟薰翻箱倒柜都找不到,还以为是被迟浔扔了,过了一周却在垃圾袋里发现到了它,湿哒哒的,像是刚洗完,裙摆还有一股比其他衣服都浓的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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