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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夜宿敌互穿了》

18. 庆国太子出现

是啊,这么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日陈雄没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呢?

接二连三疑团让周殊岁思绪逐乱,俨如缠绕在一起的线团,打了死结,旋即两腿一蹬,“先不想了,以后再说。”

马车又跑了一个时辰,终于抵达祭祀的天殿。

天殿高墙红瓦,从正大门走进去,一条长长的路,正中央一座大大的天安,再往上数百阶楼梯,走满台阶就进祈福殿,容纳千余人还尚有余隙。

殿外,礼侍点燃积柴于天坛下,燃烧后升腾的烟气为通神的信号,鼓鸣随烟响起,余音绕梁,带来的鼓颤感,积压在心口难消。

庄严的殿内,恭敬显赫,面对天上神灵,众子面容肃穆、敬畏。

国师主持着整场祭祀典礼,官员按照阶级依次站立,可人群最前方有两人鹤立鸡群。

肃王府排在太子及其余皇子后方,但皇帝直接让温祈礼和周殊岁夫妻两个站在他和皇后的后面。

太子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这一幕像是把他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凭什么这两个人能排在他这个嫡太子前面,不公平!

奴才宰杀牺牛,取鲜血滴于香草酒,盛在犀角杯内,送给皇帝。皇帝手腕向地,浇灌于地。然后,国师诵读祝文,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然后百官齐齐祭拜,共沾神恩。

“你们两个上前,单独祈福。”皇帝朝后吩咐。

“皇上,这......”国师在一旁欲言又止。

皇帝抬手阻止,见俩人还愣着,面色严肃,“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周殊岁和温祈礼对视一眼,盯着众人的目光,走到国师旁边,接过国师手中的犀角杯,效仿皇帝一样的举动,国师再次诵读了一遍祝文。

等她们祭拜完,皇帝饮酒,吃肉,象征接受老天的赐福。

最后,撤下祭品,分给官员,皇帝率众人再次拜礼。

此行有三天,要求吃素,不沾荤腥,随行之人要跟着诵经。

周殊岁受不了浓郁的檀香味,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退了出来。在禅房内,她喝着碗里的补药,准备拿兵书出来学习。

禅房安静到一根细小的银针都能听见,忽然窗户发出微小的“吱呀”声,圆形竹管借着缝洞露出点头,下一秒,香气外泄,弥漫在空中。

正沉迷在书中的人没有注意到,直至香味越来越浓,像一滴红色颜料滴在无色无味的水缸中,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整个水缸都被染色,迅速又不易察觉。

“啪刺——”

竹简书从空中坠地而发出的摩擦声突兀的响起,案桌前的人没了反应。

这时,禅房门被推开,穿着黑色衣服的蒙面人鬼鬼祟祟的进来,踮起脚尖行至案桌前。

他扯出一个麻绳,准备缠上晕倒之人的手腕,却在碰上的那一刹那,他的动作蓦地停止。在他布满不可置信的瞳孔下,原本昏过去的人,正睁开双眼注视着他,那目光像是看有位将死之人,冷的可怕。

他暗叫不妙,身形猛然一动,却纹丝未动,脚下像是粘了粘结胶水,动弹不得。

周殊岁慢慢抬起头,狭长的丹凤眼眼尾拉长,下巴那颗暗红的痣似乎嵌着朱砂,红的诡异。她都不用借麻绳之力控制住他,单靠黄符足以。

“放开我!”黑衣人先慌了阵脚。

对面的人嘴唇一勾,仿佛听见天下最好听的笑话,手一扬,蒙面布飘在空中,入目的是一张初露雏形,俊美帅气的脸。

“嚯,长得倒不错,卖进花艺楼也能赚个好价钱。”周殊岁手指似有似无的刮蹭着他的下巴,光滑不硌手。

“你敢!”那人眼神转阴骘。

“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质还敢这么硬气,来执行任务之前,不先调查清楚本世子是什么样的人吗?”

话音未落,只听“刺”地一声,地上滴着血珠。

周殊岁淡淡瞥了一眼,又往里刺了一寸,随后淡定的从桌上拿起白色的帕子擦拭,任由伤口在滴血。

“给你说话的机会,谁派你来杀我。”

那人眼珠下移,看不到血迹,只有耳朵能听见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顿时吓得惨白,“我只来找你合作的,不是刺杀你!”

他疯狂为自己辩解,可在周殊岁眼里,没有可信度,她平静的吐出几个字:“我这人,一般只给人两次机会,你已经丧失一次了。”

谁家好人来谈合作前,先在别人房里放迷烟,然后拿麻绳把别人绑起来?

“真的!我是庆国二皇子哈里,太子的胞弟,是我皇兄让我来找你的。”

庆国?

周殊岁重新看过去,眼前这人浓眉大眼,高鼻梁,关键是那双眼睛竟然是深蓝色的。

她思索着,庆国人好像是这些独有的特征,但也不能全信,于是又问,“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是庆国二皇子?”

哈里:“我的身上有象征着皇家身份的玉牌,然后兄长的玉牌我也一并带来了,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周殊岁也不客气,立即在他身上摸索起来,摸到硬物后,拿了出来,等看清楚以后,随手一丢,转身,气定神闲的坐了回去。

“你们有何贵干?”

哈里无语,“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放开?”

他怕自己身上的血流干,伤口疼的他冒汗。

“不行。”

周殊岁拒绝的干脆。

哈里闭了闭眼,“把匕首拔出来。”

“不行。”

又被拒绝。

哈里不过十八岁的模样,接二连三被拒绝,若不是被定住,管它三七二十几,直接一脚呼过去。

然而,他只能强压脾气,咬牙切齿道:“好,我说。”

“皇兄让我来找你,是因为你们军营有人和我朝官员私自联络,顺着线查到你这里。据我皇兄观察,认定你不是叛国弃民之徒,所以觉得我们可以合作,共同揪出其余叛徒。”

“就这事?”

周殊岁撕下黄符,拔出匕首。

刀刃撕扯着皮肉,哈里顿时闷哼一声,捂着胸口,“痛!你这个歹人!”

“回去告诉哈萨,本世子不想跟他合作,让他另寻高人。”周殊岁捡起地上的竹简书,旁若无人地翻阅。

哈萨是庆国太子的名号。

哈里手指着她,“你......”

半天没说出后面的话来,捂着伤口落荒而逃。

庆国现在的皇帝是上一任皇帝的胞弟,其兄长死后,美名其曰朝廷不可以一日无主且太子年纪尚轻,不足以继承大任,可以说庆国的水很深很浑浊。

此刻,周殊岁只好奇一点,庆国的太子和皇子怎么来到大齐朝的?

“我说了,不同意,不要再来找我了。”周殊岁听着门口传来的动静,眼皮也没抬,只不耐烦的重复了一句。

旋即,禅房那个诡异的陷入沉静,似乎方才听到的动静是错觉。

她心里泛起一丝不安,起身走到门口,正欲打开房门,却发现房门被关的严丝合缝。

顷刻间,周殊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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