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阿哥听到心声后翻车了》
胤禛这次倒也不气,俯身要抱她回去。
然而耿芊芊却踉跄的退后了两步,一脸惶恐:“不劳烦爷了,我只是摔到了手腕,脚还能走。”
【实际上浑身都好痛,特别是屁股,昨天被他打了,今天又摔到了。】
【仔细想来,一遇见他就好倒霉。】
【但神经病的怀抱那是万万不能上的,万一他半路心情不好突然发疯把我扔出去了怎么办?】
胤禛皱眉:“你是要留在这里继续当靶子了?那好吧……”
耿芊芊大惊:“欸?我不是……”
【就只有这两个选择吗?】
【他这人怎么这样?】
胤禛本来刚刚抱她也是临时起意,可她这般推拒,他反而偏要抱了,主打一个我偏要勉强。
耿芊芊不情不愿的举起手臂虚虚环住了他的脖子,叮嘱道:“爷,您仔细些,我是人,不是一坨肉。”
两人一大早便这般“亲密无间”的招摇过市,早起工作的丫鬟婆子们路过,都连忙侧过了身子。
耿芊芊更是将脸紧贴在了他的怀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神情都不带变的,这脸皮可以做防弹衣了。】
【我承认自己不如他,要不然怎么说人家能当皇帝呢?】
好不容易被放到了榻上,耿芊芊笑道:“谢谢爷,就是耽误了爷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胤禛冷笑:“那你要怎么报答爷呢?”
耿芊芊:“……”
【好家伙,强行被他抱了,他还要挟恩图报是吧?】
【触景生情,你只喜欢1、3。】
胤禛把手放到了她的腰间软肉处,默默用力的拧了13度。
耿芊芊眼泪汪汪的转头看着他:“疼……”
花语拿着药膏出来,笑道:“幸好上次的药还没有用完。”
刚说完,又尴尬的住了嘴。
耿芊芊心中嘀咕了起来:【每次遇见他,我这手腕都要痛,上上次是抄书,上次是被推倒,这次是为了救命。】
胤禛帮她涂着药,心中也有些愧疚,嘴上却仍旧教育道:“疼吧?这都要怪你自己,谁叫你不争气呢。”
耿芊芊的手腕在他的掌中,软趴趴的又疼得厉害,自然是更不敢顶嘴了:“爷说的是。”
【个屁!】
【他是不是风油精灌多了?这么喜欢说风凉话?】
胤禛知道她表面上跟个棉花似的,实际上心中不服气,也不跟她计较,只问道:
“我让你抄的女戒,你抄的怎么样了?”
耿芊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我本来都抄了七八遍了,结果雪球太调皮,将砚台打翻,墨汁洒满了炕桌,那些字都花了。”
【反正你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嘿嘿,我全赖猫身上。】
胤禛挑眉,眼底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这么不听话?好啊,那爷把雪球抱走,让福晋来养吧,爷相信福晋一定能够训好它。”
“别啊!哎呦!”
耿芊芊连忙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这一动不要紧,手腕又痛了起来。
她“斯哈斯哈”的皱着一张小脸道:“我保证会教育好它的,爷,福晋要管理整个后宅,已经够辛苦了,就不要再麻烦她了。”
“喵~”
说到雪球,雪球也“蹭”的跳到了两人中间,夹着嗓子对耿芊芊叫了一声,便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她的手腕。
耿芊芊伤口处又泛着锥心的疼,连忙捏住了它脖颈的皮肉将它挪走,然后这猫又凑到了她的脚边……
胤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终是道:“行了,那女戒你不必抄了,这两日你也不用去给福晋请安了,好好养伤。”
说完,他就起身出去练习射箭了。
【欸?他怎么长良心了?说人话了?】
耿芊芊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两块钱彩票一般,很高兴。
胤禛停在了门口,他听见了,他很不高兴,所以还要折腾折腾她。
看着天色还早,耿芊芊便又立即躺在床上准备睡觉,雪球顺势钻入了她暖呼呼的被窝,开始萌猫陪睡业务。
谁知正睡得朦胧之际,突然一个不太年轻的妇女声音传来:“耿格格醒了吗?”
耿芊芊一头雾水:“谁啊?”
云卷立即掀开门帘进来禀告:“格格,爷派了个张嬷嬷过来,说是要教咱们规矩。”
【规矩?又是规矩!】
耿芊芊现在一听见这两个字头立马大了,已经出现应激障碍了,然而嘴里仍旧十分有礼貌:“快请!”
张嬷嬷进来了,看见耿芊芊衣衫不整的模样,立即眉心皱起了川字形:“格格还没有起?”
耿芊芊点了点头,躺在床头,懒洋洋的问道:
“张嬷嬷?我记得我们三个刚刚入府时,府里已经派了专门的教引嬷嬷进行教导,我表现的也还不错,为何这次爷又派了你来?”
张嬷嬷仍旧是站得板板正正,道:
“爷的心思,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本不该妄自揣摩。不过老奴看格格府内的样子,也大致明白了,咱们院子里,确实需要重新教一下规矩。”
耿芊芊见她话说的硬,心中有些不舒服,语气也夹枪带棒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早晨陪着四爷晨练,摔坏了身子,你就算是想要教,我也不见得方便学。”
张嬷嬷眯了眯眼,道:
“格格放心,四阿哥断乳之后,便由我来教引,我对此很有经验,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先教些不用动的规矩,比如说话。”
耿芊芊一听他是胤禛的教引嬷嬷,心中惊呼这来头不小啊,顿时沮丧了起来。
另一边,福晋也在跟崔嬷嬷探讨同样的话题。
福晋用毛笔在纸上写了个“耿”字,随即顿住了笔。
崔嬷嬷道:“本以为是个省心的,可是今天早上,呵,可真是轰动啊!听说是抱着回去的,而且还送了一个黄花梨木的小型炕屏。”
福晋冷笑道:“还是比不得昨日送侧福晋的那个玻璃炕屏。”
崔嬷嬷担忧道:“可爷昨夜并未叫水,她尚未正式侍寝,便已然如此得宠。”
福晋:“爷只是给她些恩典罢了,爷对常格格不也同样如此?其他人都未急呢,我们着急什么呢?”
崔嬷嬷:“那福晋的意思是?”
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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