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
叶知丛半夜下楼喝冰可乐被抓包。
陆放这才知晓,他近日在书房度过那些夜晚,卧室的床上并没有人。
小朋友耳梢泛红,晚上不睡觉,逼问后支吾说是因为时差。
陆放的指尖上沾染了一抹半干的红颜料,在指腹上碾开,像一簇微弱火苗燃烧在黑夜里。
时差。
陆放失笑。
“你倒的是大不列颠的时差?”
叶知丛仰着脑袋不说话,视线越过陆放的侧脸,有一搭没一搭地向他身后偷瞄。
“几点睡得。”
“九点。”
小朋友重新定义早睡早起。
朝九睡晚五起。大美利坚。
“在曼城留得学,怎么过得是纽约的作息?”
叶知丛有些听不太懂这类的玩笑话。陆放揶揄他,他瞧了半天,只敢老实作答:“我没有过纽约的作息。”
陆放鲜少有如此和人闲聊的时刻,捕捉到叶知丛藏不好的视线,又逗弄道:“噢,等去了纽约,再倒成国内的?”
叶知丛茫然,“什么?”
“某些小朋友不仅饮食习惯差,作息习惯也不好。”陆放垂眼睨着他,“熬夜不睡觉,还直接熬通宵?”
“。”
叶知丛看似乖巧默认,可那双眼睛却不会说谎,一瞟一瞟的,快要黏在冰可乐上了。
陆放没再多为难他,微微侧身,示意叶知丛想喝可以拿。
眼瞧着人已经向前挪了两步,几乎是站在他的身侧,可叶知丛抬手又放下,歪过头来很礼貌地问:
“可以喝的吧?”
带着类似青草的香气,混合着复杂的颜料味道,丝丝缕缕地萦绕在鼻尖。
陆放唇角微勾。
“可以。”
得到准许,叶知丛微卷的长睫都在上翘,黑色睡衣袖口下露出一小截手臂,伶仃腕骨越过陆放肩侧,单薄的身体前倾,随着抬手的动作衣领向一侧敞开了些,顺着平直锁骨往下滑落,那平日里不见天光的白皙便暴露在陆放眼前,迎着冰箱的暖光,泛出莹润的皮肉色。
奇怪的灼热感又升了上来,这次不仅是掌心手臂和胸膛,结识肌肉包裹下的腹部都在不适,每一个毛孔都在不安地躁动。
原本陆放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当刺啦地罐装可乐被打开时发出响声,无数爆裂的气泡涌出来,跳动在叶知丛好看的唇瓣上,有些挺翘的唇珠在碳酸饮料的刺激下更为红润了。
他小口啜着,卷翘的睫毛垂下了些,圆润的眼型因眯起变得狭长,似是在满足地喟叹。
只需要冰可乐就可以把那双唇瓣蹂躏成如此模样。
若是再用力些。
不知道要被摧残出什么鲜嫩欲滴的样子来。
他没吻过他,那太亲密了。
哪怕肉/体上亲密到负数的距离也仅仅只是一场性/事。若将彼此喘息交换相融,便好似是在用灵魂相拥了。
一夜情不接吻。
陆放指腹上干掉的红色颜料像有温度一样灼烧着。
他看着叶知丛两只手抱着那可乐罐子溜溜达达往楼上走,连脊骨都是热得。
一路烫到后颈。
凌晨两点,陆放敲开叶知丛的房门,将窝在画室的人抓回房间,勒令他早点睡觉。
等叶知丛洗掉一身颜料,换上干净的睡衣躺好在被子里时,陆放这才折回书房,继续翻阅着在零点三十分便被打开的文件。
是因为他的强迫症变得严重了吗?
陆放揉了揉眉心。
可叶知丛将脏兮兮的颜料洗掉,他脊背上的不适感并没有减轻多少。
陆放没睡好,叶知丛也一夜无眠。
他将陆放送出门后,又在玄关处蹲了下来,双手环抱膝盖,盯着那张油画发呆。
当时在画这幅画时,是什么感觉来着?
叶知丛努力回忆,尝试复刻那天的行为,连调色时都不由自主地想要模仿,可连着两个晚上都以失败告终。
他和乱七八糟的画布相顾无言。
一头柔软的碎发也被揉出乱七八糟的模样,自己却浑然不觉。
一直找不到当时作画时的状态,叶知丛尝试再往前推导。
他甚至想要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晚的一切,可片段闪回,他无法完整地将那段双人回忆全部播放出来,能调动出来的、只剩零星感受。
这有些奇怪。
叶知丛想。
以往他调动记忆时,脑海里出现的画面通常是第三视角。像是房间角落里架着的监控,又或者是藏在他眼睛里的摄像头。
可这次却不一样。
他记得羊皮手套抚摸过他身体的触感;带着油润的橡胶质感在隐秘的体内摩擦;很烫,烫得他有些痛,凸起的青筋饱含着无数力量将他撑开;脑海中炸起灿烂的烟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这些就是正常人都会拥有的快乐吗?
他体会过了。
可是太短暂了。
维持不了很久就全都感受不到了。
他蹲在那幅画面前苦恼,该如何再找到与那日类似的激情与荒诞。
可江市不会有那样的地下秀场。
陆放也不会像那个人一样不由分说、无比霸道地上他。
他曾经回答过的看一场秀、做一次爱、高一次潮,现如今并无法完美复刻这一整套的流程。
不知道拆开来,只做其中一步,会不会有作用。
叶知丛在自己的人生规划中删删改改,合格的人夫是不能找别的男人的,高/潮无法自控自给自足,那就只剩下唯一一个步骤。
做一次爱。
和陆放。
找到解法,叶知丛没有那么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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