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林昭明方从府外回来,直接前往正院拜见母亲,可他进来后,林夫人却警惕地盯着他,质问道,“昭明为何现在回府?”
林昭明走至桌前,“听人说,父亲因为新来的五姨娘有意折辱长兄,我今日回来,特来询问此事。”
“并无此事,你长兄怎么会同那位新来的姨娘有所牵扯。”
林昭明看了她有意回避的面色,不解道,“母亲,那妾室到底是何来头,为何父亲这般纵容她?”
“能有什么来头,不过是赵大人送来的瘦马罢了。”
“父亲也是糊涂,竟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妾室同长兄不快。”林昭明未故意压低声音。
里室内,徐可心垂下眉眼,听到无关紧要四字时,身子微微颤抖。
于昭明而言,她的确是无关紧要之人。
过去他就不喜自己退了婚约,如今她成了大人的妾室,和他也再无可能。
徐可心正低头思索时,外面忽地传来脚步声,她眸色一怔。
“过去我交给母亲保管的玉牌可否还在供台上?”
“昭明!”
林昭明直接走进里室,大夫人连忙跟了进来,却见里室空无一人,不见徐可心的踪影。
林昭明方向供台走去,闻言不解地看向大夫人,“母亲?”
大夫人紧抿着唇,温声道,“昭明说的可是那块白玉牌?在这里。”
她走至供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匣子,递到林昭明手中。
一个刻着莲花的和田玉佩安安静静放在里面,林昭明看了半晌,合上匣子,和林夫人告辞离开。
他眼下在国子监求学,秋日参见科举,主动宿在国子监,鲜少回府。
大夫人未同往日那般留他用午膳,待他走后,大夫人才回了里室。
“出来罢。”
供台后的幕帘微微摇晃,徐可心缓步走了出来,对上大夫人审视的目光,低垂眉眼,不敢同她对视。
大夫人无声注视她半晌,说了一句算你识相,就让她离开了。
见她饶过自己,徐可心忙不迭答谢,快步离开,生怕走得晚了又被她叫回来。
临竹轩。
正是夏明景和之时,青竹摇曳,疏影垂落,清风拂过,暑气散尽。
竹影下,身着浅蓝衣的公子执茶,面目淡然,但细究看去,能发现他的眉眼染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清的愁绪,好似被心绪所困扰,长久未纾解。
“长兄,果真如下人所说那般,你与那五姨娘有染?”坐在他对面身着白衣的公子放下随身短剑,面色不解。
林怀瑾放下茶杯,“只是谣传。”
“那五姨娘为何送你糕点,长兄那夜为何会被父亲传去书房?”林昭明眉头紧皱,劝解道,“长兄,只是一个妾室而已,你何苦为了他惹父亲不快。”
林怀瑾沉默半晌,才道,“你可知那五姨娘是谁?”
“自然知晓。”
未等林怀瑾回答,就听他继续道,“吏部侍郎赵大人送给父亲的美人。”
林怀瑾闻言,知晓母亲已经知会府中众人不得告诉他实情,也不愿再多言。
“我与五姨娘并不熟络,只是那日恰巧收留……”
念安二字停在嘴边,话音一转,他道,“收留她家小妹,她送糕点答谢为兄。”
得了他的解释,林昭明也未说相不相信,只提醒他不要同后宅的妾室有所牵扯。
林府上下都知晓,林大人六亲缘浅,同林府众人乃至族中长辈并不熟络,对待亲人也只尽了应尽的本分,再无过多私情。
与他们二人相处,也不似父子,倒像住在同一处宅院的上官下属。
想起那夜自己所看到的香艳之事,林怀瑾面色紧绷,也不愿多说,“道长说你不久前去道观求平安符,梦魇可还好些?”
林昭明揉着眉心,良久才道,“好似的确有用,近日睡得很沉。”
“既然如此,为何面色更差了?”
林昭明话语一噎,如何告诉他,自己之前一直梦到的人是徐可心。
那日他未取得平安符,徐可心又来梦里寻他,梦里的情景更加失控,徐可心竟在梦里引诱他,他也不知为何未禁受情欲,同她欢好。
醒来后浑身热汗,裤子黏湿。
林昭明从不知晓,自己的情欲这般重,还是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今年暮春就是他同徐可心大婚的日子,若未退婚,徐家也未出事,现在徐可心也应躺在他身侧,可他醒来后,周身依旧空无一人。
他得偿所愿,并未同徐可心成婚。
徐可心如今只是教坊司的一个身份再低微不过的官妓。
他不知为何,心上竟有怅然若失之感。
做了春梦的隔天,他整日心绪不宁,只能前去道观取走那道平安符。
当日他鬼使神差地跑去教坊司,这是他第一次去见徐可心,本以为会见到她狼狈的身影,谁成想却被人告知,徐可心已经被人选中,成了旁人的妾室。
教坊司的嬷嬷方要告诉他徐可心的去向,林昭明却没有再听下去。
几乎落荒而逃。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走,好似厌恶至极,不想知晓那女人的去处。
那日之后,不知平安符起了作用,还是知晓他与徐可心再无可能,徐可心不再来他梦里寻他,讨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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