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既抢又夺(重生)》
手指碰上去的那刻,魏元聿想偏头移开,但沈禾姝又怎会如他愿。
沈禾姝觉着这唇也就是看上去凉,实则温暖且柔软,与魏元聿这个人极其相符。
沈禾姝不由得在唇上多停留了一会儿,食指描摹着唇的形状,将它牢牢记在心里。
她道:“阿聿,未出阁前,我常听府上的嬷嬷们说。这唇薄之人,心也是甚凉,你看你这唇如此薄,你会不会也是……”
“为夫绝不会是这样的人,为夫只会对你一人上心。”魏元聿眉眼满是情意,道。
“那阿聿可就要说话算话。”话罢,沈禾姝对着那极薄的嘴唇覆了上去。
只啄了一下便退了回去。
沈禾姝的双手又轻抚上魏元聿的面庞,“阿聿,我们就好好在一起。做彼此这一生中唯一所爱之人可好?”
沈禾姝将自己的心再次交付给男人。
只因她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她可以从容地从爱情的坑中跳出来。
抱起来这么久,魏元聿终于将沈禾姝放了下来。
“好,做彼此唯一所爱之人。”魏元聿难掩笑意道。
未几,沈禾姝的唇被温柔地堵住。
之前的吻都过于粗暴而今天的吻可谓是二人之间最温柔的一次。
魏元聿揽住怀中人的腰肢,慢慢加重这个吻。
沈禾姝抬手紧攥魏元聿胸口的衣料。
“唔”沈禾姝张了嘴,魏元聿顺势利落地撬开了齿关,往里深入。
沈禾姝被动地承受着,片刻,她便觉着这唇齿相依是如此美好。
魏元聿落在腰上的手往下移着,越来越急,他转了个身,将沈禾姝抵在门后。
沈禾姝喘不过气,又“唔”了几声。
这几声嘤咛,娇嗔不已,令本就充斥情欲的眸光暗了几分。
魏元聿松了口,将沈禾姝抱起,疾步走向床边。
沈禾姝活了两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将自己袖边的衣料揪的发皱。
魏元聿将怀中人缓缓放在床上,将自己身上的玄衣粗暴地撕开。
玄色衣裳落地,他迫不及待地上床,压在沈禾姝身上。
沈禾姝双手抵着身上人的胸膛,自己腰间的紫色衣带也被人解开。
衣衫尽褪后,沈禾姝内心忐忑不安,指甲快陷进肉里。
夜里凉意袭来。
她不由耸动肩膀,魏元聿将一旁的红色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魏元聿盯着那一双令人着迷的狐狸眼,沉醉其中,“阿媛,你可知为夫对你哪儿最着迷?”
沈禾姝晃了晃脑袋,一口热气呼在了脸上,有些痒。
“为夫最喜欢你这一双勾人的眼,令人不自觉陷进去。”魏元聿轻笑道。
他俯身,咬住那张因吻过而红的软唇。
力道较大,不小心将它咬破。
沈禾姝吃痛的拧眉,抬腿踢向魏元聿。
魏元聿这才放过渗着血珠的唇,“阿媛是为夫心急了,将你给伤到了。”
沈禾姝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轻点么,那么急作甚?”
魏元聿心知眼中人未怪他,勾起唇轻笑。
凉薄又温热的唇在白皙的脖颈上探着,偏头陷进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唔,唔……”嘤声又起且愈来愈大。
大到令一个自成婚后便自持已久的卫北王,此刻瞬间失了束缚。
他加快下探,沈禾姝清晰的锁骨此刻正被魏元聿含在嘴里。
他鼻息极重,往下拂时,细腻白嫩的皮肤不自觉的战栗,脚趾也紧跟着缩紧。
魏元聿额上冒起汗珠,再也等不及,伸手与沈禾姝十指相握。
“啊,唔”,痛的沈禾姝眼中挤出几滴泪,不断摇着头。
沈禾姝虽知圆房不是件易事,可从未想到这般痛。
前世在床笫之事上,沈禾姝从未露出这般神色,这一世可有她受的了。
魏元聿将手握紧,“阿媛,为夫终于得到你了,为夫绝不负你。”
原先发冷的被窝因着里面滚烫的二人而变得暖和。
二人头次向对方表明心意,此时爱意缱绻。
魏元聿不知疲倦,一股脑地折腾到了天明,而沈禾姝在前半夜就晕了过去。
魏元聿望了眼更漏,他干脆不睡。
侧着身手撑着头,定睛瞧着身旁被热气熏得红了脸、在睡梦中的沈禾姝。
忽地眸光移到已结痂的唇上,他的喉结上下滚了几下。
啄了一下便下床洗漱,虽顶着发青的眼圈,面上却露出餍足。
见到进来伺候的镜月,“王妃昨夜累着了,今日让她多睡会。”
镜月往榻上瞥了眼,低着头笑着,“王爷放心,奴婢知道了,定好生照顾王妃。”
艳阳透过支摘窗照在锦被上,不一会儿便刺的沈禾姝眼睛疼。
沈禾姝扶着腰撑起身子,“嘶——”,身上没一处是不痛的。
回想起昨晚,自己晕了好几次,暗骂道:“这个魏元聿还真是不知倦!”
沈禾姝想叫镜月进来,张口却是无声,嗓子处火辣辣的,抬手揉了揉。
扭头瞧见了床头放着的水,她伸手拿起杯子。
还是温的,一饮而尽,嗓子好了些。
往门口喊着:“镜月,进来为我簪发。”声音还是有些哑。
镜月进来,眸光就粘在沈禾姝身上,看到了颈上的红痕,嘴角咧的更大。
准备站起身,沈禾姝腿软的不行。即将跌倒在地,镜月急忙过来将沈禾姝给扶到床上坐下。
镜月凑近一看,瞧到了沈禾姝嘴角处的痂、身上也布满爱痕。
“王妃,这王爷怎的这般粗鲁,您的身子金贵着呢。”镜月心疼道。
沈禾姝抬起手,苍白的嘴唇轻启,“无事,遮盖一下就好。”
镜月撇着嘴道:“可这是破了啊,王妃您该多疼,奴婢这就去向梁神医讨些药去。”
沈禾姝想叫住镜月,张口又发不出声了,她只得叹气躺在床上。
过不了多久,梁谓带着药箱推门而入,“阿媛,那个臭王爷怎么你了,你放心我定会将他打的鼻青脸肿,连你都认不出他。”
阖眼入梦的沈禾姝被吓一跳,看着气势汹汹的梁谓,揉了揉眉骨。
对镜月道:“不是就去拿个药,你怎的还将阿谓叫来了?”
镜月支吾半天,最后看着梁谓的眼色退了下去。
梁谓走到榻边,目光游移在床上人身上,深深吐出一口气。
打开药箱,取出药膏轻轻抹在受伤的地方,全身抹完后才与沈禾姝相对而坐。
梁谓无奈,“阿媛你二人就算是情浓,你也要将身子顾好。”
沈禾姝扯起嘴角,“阿谓,昨夜我与他只是犯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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