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
贺昀窝在爸爸身边,贺衍轻拍着他的背,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贺衍见他呼吸均匀,眼睫毛浓密地翘卷着,睡得很熟了,便转向另一边。
男人魁梧的身躯一翻身覆住了苏麦麦,英俊脸庞在台灯的光线下更加棱角有型,低语说:“现在轮到我们俩的睡前功课了。”
苏麦麦被他压得呼吸促起,嗔怪:“你上瘾了啊,每晚都要?”
贺衍正气的眉目间掠过一丝窘意,却意志坚定道:“家里暖和,要起来不怕把你冷到。休假回去后环境不比在家里,不多整几次可惜。”
啧,不害臊哦。苏麦麦咬嘴唇,脸颊绯红地望着他。大佬要么情窍未开,怎么撩拨都没反应;开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好像他非要来几次才能睡下去似的。
她就娇憨地把手臂挂在了贺衍颈上:“那你轻点对我,别每次都把我腰搡散了。”
“哪能呢,你扭得也忒厉害。你能忍住不扭,我才能忍住不搡你。”贺衍略带粗粝薄茧的手掌掠过苏麦麦的肩,从后面抚住了她的肌肤。
苏麦麦顿时蔓延开一片难以言喻的发酥,才一会儿,两人就吻得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了。
她忙推开他喘息:“抱我去浴室吧,别把孩子吵醒。”
贺衍进行中凶猛粗犷,动静有时越来越夸张,苏麦麦担心忍不住会求饶。那副场面简直没法描述,她有时觉得整个人连着心都在颤哆。
所以最近夫妻俩带着贺昀一块儿睡时,便经常改去浴室里欢愉了。
彭老师抱着一床厚棉被走上楼,瞥见他们卧室的门关
着,但侧面墙上的浴室小窗却透出灯光,便以为两个还没休息。
彭老师才准备轻叩门,结果里头小苏竟然直接说:“我好难受,求你了,快进来吧。”似乎隐约还伴随有急切的喘息。
彭老师诧异:哈?小苏怎知道我要送被子上楼?
因担心她在里头难受,既然都这么说了,彭老师就轻声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被窝里裹着小贺昀,两个大人都不在。
估计贺衍在浴室里照顾难受的小苏吧,彭老师刚想打声招呼说:“小苏啊,妈给你俩加了床被子,放床尾了啊。你哪不舒服,用不用我下楼给你煮个红糖水?”
尚未启口,便听浴室的小门内,传出苏麦麦媚若无骨的一声痛吟,然后某些事儿特有的声响便持续地响起来。
都是从年轻时候走过
来的彭老师还哪能不清楚?只现在的年轻人和以前的人是不同的听听小苏的声儿呀听得彭老师面红耳臊的……这老四也真够不像话的这么整媳妇儿呢。
可听见贺衍似乎抵在小苏耳旁喊:“老婆小麦。”小苏隐约还说喜欢他。
算了随便他们折腾去。
彭老师忍不住绽出长辈过来人一般的笑容把被子搁在床上轻悄悄地走出去。才下了两阶楼梯又再跑回来把被子抱起来带下楼了。
就别让他们发现自己送过被子吧免得第二天小苏姑娘家家的不自在。
到了楼下房间里贺总政委半迷糊地问去哪了。彭老师就随口说出去倒了杯水喝。
*
第二天上午大嫂陈雪和二姐夫余教授早早过来和姜阿姨一块儿操持了一桌子饭菜把全家大小都叫来聚聚给贺衍和苏麦麦践行。
平时十一点过半、近十二点的时候才开吃午饭今天特地改在了十点半。
小苏才回来二十天家里就已经习惯了有她在休假回伊坤还怪舍不得的。
刚才整理行李的时候彭老师和姜阿姨一块儿给他们塞了两大袋的吃食。有腊肉、熏鱼、罐头、饼干这些就不多说了还有姜阿姨秋天晾晒的白菜干、茄子干、南瓜干、自制的番茄酱、炸素丸等等生怕小苏回去后买不着这些。
哥嫂姐姐姐夫们也都送了贺衍和小苏结婚礼物难得的家里一派和睦融融。
午饭吃着吃着苏麦麦忽然瞟了一眼角落的黑色钢琴冲贺衍眨着眼睫笑道:“对了那架钢琴好精致谁的呀?都没见打开弹过好想这会儿能听听。”
贺衍噙着薄唇立刻看穿她意图。他不确定妈是否愿意提起这个但老婆的心意也要尽力配合的
彭若竹嫁军婚前是弹得一手好钢琴的可她家世出身敏感尤其结婚后照顾着原配的三个乡下领来的孩子忙得根本顾不上。后来那十来年更加碰都不敢碰一下时间一久虽然钢琴就近在咫尺可她也没了那份心思再动它了。
彭若竹:“瞧你这老四怎么说话的小苏你别误会倒不是啥殊荣不殊荣的这钢琴你瞧瞧表面都沾灰了妈多少年没弹估
计手也生了,倒不是故意不用它。”
姜阿姨来家里许多年,平日就跟自家人一样,吃饭也都是在一桌。对彭老师的那份遗憾,姜阿姨其实都瞧在心里,可惜这家中啊,大嫂、二姐和三嫂几个妯娌没个人看得出,难得小苏来一趟,竟然主动提起了。
姜阿姨这时补充道:“也就表面稍许一点灰尘,平时我都擦拭着呢,彭老师你打开瞧瞧,跟新的一样。我从乡下来总军区部队,大卡车、军姿检验,啥场面都见过,就这钢琴声还从没听过,要是能听一听该多荣幸。”
苏麦麦晓得了姜阿姨在帮忙,便看向贺总政委:“爸你说呢,不然你也劝劝妈吧,一会吃完饭我们就要走了,下次妈又该找别的借口了。”
贺总政委被说得,其实也挺想看看彭老师弹钢琴了。他比彭老师大十一岁,当年结婚的时候他三十多农村当兵打仗出身的军人,自认大老粗,彭若竹二十多岁,皮肤白净透彻,身段苗条高雅,站在媒人的对面,贺总政委都为这份气质自惭形秽。
那个年代少有文艺活动,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叫她弹,怕被她看不起,还怕外面别人说思想意志动摇什么的,不弹也是一种保护。
但现在不同了,新的改革开放浪潮正在掀起,部队也要与时代的步伐共进。
贺总政委便说道:“一回生二回熟,多弹几次就熟练了,既然大家都想听,彭老师就参考一下意见。”
这话里有对多年爱人的包容与理解,如果彭老师自觉不愿意,那也要尊重她自己的心意。
彭若竹其实一直曾渴望再次触碰琴键,只是每每自个又找借口推脱。
她眼望着钢琴那边,有股冲动立刻就站起来。她心想,今天便是个突破心结的机会,不管弹得怎么样,至少借着这个场景这个氛围,让自己去做到吧。
“那好吧,我试着弹两首,弹不好你们可别笑话。”彭若竹深吸口气,终于起身走过去了。
苏麦麦便体贴地随过去,帮助她把上面盖着的纱罩拿起。
彭老师弹了第一遍,略有生疏,但那对音乐对琴键的记忆是镌刻在骨子里的,她弹着弹着逐渐闭上眼睛,越来越熟练地陶醉在其中。
“哇,奶奶弹琴好漂亮哦。”“真好听。”孩子们也被吸引过去,围拢在钢琴旁边,崇拜地看得目不转睛。
彭老师第一首弹的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第二首弹的《喀秋莎》
苏麦麦先跟着音乐哼唱起来随后大哥大嫂、二姐、三哥他们夫妇也都唱起声来俨然在客厅里开了个家庭音乐会欢乐融融的。
钢琴曲停下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妈弹得这么好哪有见手生啊。”
彭老师仿佛找回了灵魂一般从内而外都散发着喜悦的光彩:“都是你们这群孩子在安慰我呢弹得怎样我心里有谱。老头子你说呢?”
贺总政委被老伴这般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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