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和年代文大佬假结婚后》
周一清早出发,奔赴战术演练基地。
不到五点钟贺衍就睡醒了。
天刚蒙蒙亮,虽然是在北疆,但伊坤地区的气候并不算干燥,尤其部队大院里绿化做得好。黎明天未全亮这段时间,空气中静谧而带着点清凉意,正是睡眠的好时辰。
苏麦麦梦中香甜,一手搭在贺衍肩膀上,一手抚着他健硬的腹肌,白嫩娇美的脸颊更是趴在他胸膛。她是真把贺衍当成抱枕抱了。
贺衍是个定力很强的男人,无论在事业上亦或生活上都一样。起初新婚夜苏麦麦搂他,他难忍灼燥一整晚,但后面既然知道她暂时没那层意思,他也就克制下了。
贺衍看着苏麦麦放松又怡恬的睡眠,他初醒的眼眸溢出几许柔情。他要爬起,虽然不忍心打搅她好梦,但还是挪了苏麦麦一把。
动作极轻微,苏麦麦却下意识地卡着他不让动弹。贺衍嗓子发出低哂,苏麦麦迷里糊涂地瞄开一只眼睛,这才看到男人清朗含笑的俊脸,她惺忪的问:“唔……几点了?”
贺衍答:“四点四十五,五点半要集合,七点钟出发,我得提早过去。”
不到五点啊……在另一个世界的苏麦麦,很可能这个时间还在刷手机,对于她来说俨然算半夜。
她吃力地往墙上那个贺辞琅送的挂钟上一瞥,这才想起贺衍今早要出发了。
听贺辞琅说过,贺衍是上过战场的陆军特战兵,这种演练任务能让他的肾上腺素都激活飙升,整个人像散发着熠熠生辉的锋芒。
苏麦麦昨天还庆祝又要过单身快乐的日子,说必然不会想念他。但这会儿揽着男人挺括的体格,感觉着被窝里暖和的舒适,竟突然又有点舍不得了。
她默念:这不是爱情这绝非日久生情,感情不可能这么快产生,这只是贪图安逸的一种习惯。苏麦麦如此作想着,手搭在贺衍的肩膀上却没动弹,反而似樱桃饱满的嘴唇湿湿的抿了抿。
她睡得浑身香喷喷的,衣襟前面褶皱,就显得更加的柔软了。贺衍靠得近,在光线半朦半亮之间,忽然呼吸紧促……苏麦麦的警铃大响:他还说他没感觉,能忍得住。结果她还不及拉紧领口,贺衍目光锐利地与她相交,然后唇就碰到了一起。
大佬的嘴唇温润而十分有力,苏麦麦的心一瞬突突地打起了鼓,瞬间放开之后,她很想再尝尝是什么滋味,就又仰起下颌含咬了过来。
贺衍本来
就是凭她做主在这件事上他充分尊重她的选择。既然苏麦麦这样主动贴紧他就顺其心意只觉得胸腔里的跳动似乎快要炸裂开来。
苏麦麦就像一株刚从池水里涤出的芙蓉
“这是你主动的小麦。”贺衍磁性低醇的言语带着凶灼的诱惑力攻击。
苏麦麦发出轻轻地“嗯”声手臂漫无目的地箍紧男人的后背。她的腰下被他揉来揉去掌心带着训练的粗粝和暖热把苏麦麦的皮肤揉得发麻。
放在平时他一贯隽贵冷肃不解风情可苏麦麦分明察觉到了某种生猛霸道。能力、实力与实体的凶猛苏麦麦真不吃素啊她此时竟然内心黄黄的漫延开一大片。
苏麦麦连忙呢喃道:“贺衍……不要再继续了……你该出发了。”
贺衍其实犹在克制否则场景早已一发不可收拾。闻言他也停止了动作炙热气息抵在她耳畔:“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吗?”
苏麦麦瞬时又理智了起来红唇酸肿地说:“要看情况。”
她的衣服被揉得皱巴巴的锁骨下隐约的起伏若隐若现贺衍克制地睨了眼立时错开。
他恢复温柔只把上次没问完的话继续道:“等到什么情况下才是你觉得合适的?”
苏麦麦很想问他可知道哪里有卖计生用品的?有TT随时都可以啊一天几次都没意见。
有安全保障咱们就不用忍。
咳。
结果外面的巷道上闪起了车灯是陈建勇来接车了。
这会儿各家各院都还在深睡不宜闪灯打扰贺衍拿起手电动冲窗外回应了一下便把苏麦麦的衣襟拉好。他又亲了亲她坚硬下颌磨得她疼痒:“等我回来再告诉我这问题的答案。有事打电话电话号码我写在书桌的卡片上了!”然后穿上军装提起行装出发了。
他是副团长更是此次战略部署主要负责人得早点到团部。家属院里也有别的三团四团战友的院子陆陆续续亮起了发黄的灯光。
陈建勇抚着方向盘看到贺副团迈开大步走过来又一声不吭地坐在了副座驾上。
异常沉默气势轧顶。
陈建勇悄悄转头一
瞥,怎么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咱就是说贺副团浓眉薄唇,鼻梁高挺,帅是真帅,冷也是真冷,但那冰冷严肃的气宇里又有一丝与往常不同的氛围,像发生过了什么大事。
陈建勇就是个初中没毕业的文化,实在找不到词儿形容,反正就
有啥特别深刻的变化。
可能是贺副团对此演练持高度重视,已经进入高度警觉转态了吧。
一会儿驻地操场上便遥遥响起了紧张有序的吹哨和口令声,还有战士们整体划一的踏步与跑步声响,庄严而肃穆。
这次的战术演练是三团和四团参加,一团二团虽不用起这么早整队,但三团四团不在旅部的期间,他们也要加紧步伐,开春后的下一次作战训练就轮到一团和二团了。
*
贺衍一走,苏麦麦胸口迅速起伏了好久还难以平复,她感觉她可能要坠落了。她动摇地想,那一定是段十分美好的体验,她既然穿书了,当真不必难为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男女朋友确认恋爱后就可以发生关系了,何况他们现在都是正式夫妻。
她调整思绪,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却没能再睡着。接近七点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笃笃的,苏麦麦隔窗一看,是四团雷团长的爱人乔秀芬,带着她女儿雷敏站在门外。
雷敏和陈团长的女儿陈蔷、张营长的大儿子张宸望一样大,都是十岁。乔秀芬把她放在了市里上学,平时寄住在老师家里,周末才接回来,今早为了送爸爸出发,昨天周日就没送去市里。
苏麦麦连忙披了外衣起身,问道:“乔嫂子找我有事?”
她刚从被窝里出来,肌肤还带着香皂特有的香味,还有一种莫名旖旎的气息。
乔秀芬下意识凝了眼她脖子上的一颗红草莓,暗暗不着痕迹地把闺女的视线错开——新婚夫妻,一分开就要一个月,很正常很正常。何况还是众所周知的,刚结婚就能接连整几晚活的贺副团长呢。
乔秀芬压低声音问:“小苏用不用和我们一快去主道上看他们出发?好多家属都去。”
雷敏也说:“可威武了,我们都喜欢看。”
“好,那你们等我一下。”苏麦麦点了点头,回去换衣服。
她的衣服基本都是单色系列,原身的三件白衬衫,还有自己做的灰色和白色的套头衫,刚到九月已经入秋了,苏麦麦挑了一套换上,又在外面罩一件拉链的运动外
套。
这是之前在市区和二姐购置结婚物品时买的,买了两套运动衫,一套鹅黄色的;一套白上衣,蓝裤子,手臂两侧有同色的蓝条纹。还有一款黑色的西装外套,但这个时期的外套都是那种硕大肩垫的,苏麦麦觉得丑,她想改成法式休闲风,还没找机会去叫周杏花改呢。
苏麦麦走到门外,乔嫂子嗔她说:“怎么年纪轻轻的穿这么素呐,太素了,叫人家贺副团哪看得见你。”
苏麦麦一瞧,乔秀芬果然穿着一件苹果红的双排扣上衣,闺女雷敏也是橙色的花瓣领外套,果然都很喜庆的颜色呢。
她懒得再换了,正好避免了与贺衍同志的对视,今早说到底也不知道算谁勾引谁或者谁反扑了谁。
苏麦麦就回屋补了一圈口红,对镜子抿嘴唇的时候,才恍然发现颈侧被他啄出了红印子。想起刚才乔嫂子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苏麦麦羞得脸一红,急忙找来一条丝巾在脖子上系好。
七点钟整,随着一声军号响起,军绿色卡车载着两个团的战士,一辆一辆地从驻地大道上开了出去。车上的战士们个个正襟危坐,身躯挺拔,飒爽英姿,威风凛凛。
开在前面的是三团的几辆,随后就到了四团,雷团长的车开过去时,乔秀芬和雷敏激动得直挥手,雷敏眼睛里更是盛满了崇拜。
贺衍的车随在四团大部队的中段,勤务员陈建勇开车目视前方,表情严肃,一改往常的话痨调侃模样。
贺衍余光扫过人群,看到了乔嫂子身旁站着的苏麦麦。其实这样的演练或者部队任务,经常会有家属站在路边目送,但他本来是想让她继续补觉的,没想到她竟然也出现了。
他下意识往苏麦麦的嘴唇上看去,发现她涂了口红。她肌肤似雪一样白得发光,涂了口红越发娇艳得动人。
贺衍敛眉微笑,收起了目光。
大部队的车都开过去后,家属们也陆陆续续地回家去。
柳淑芳也来了,她也穿着鲜亮颜色,紫底带花瓣纹的涤棉上衣,站在离苏麦麦不远不近的地方,看见她和乔秀芬在一处还怪不好意思。
昨天那事儿闹得柳淑芳不光彩,事情解决了就算小事,但若四仔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可就相当于诬蔑了马妹花一辈子。
关键是结果并没有三长两短,所以现在人人都知道柳淑芳诬蔑了马妹花,往后柳淑芳再说个什么,估计没谁敢
随意相信了,她就更觉得犯糗了。
她男人孙毅是三团二营的教导员,昨天那事儿闹得家属院沸沸扬扬的,秦旅长和爱人陶向红肯定也听说了。
孙毅很是批评她一顿,说马嫂子再怎么也是一团团政委的爱人,她如果还想继续在部队待就必须管住嘴,管不住自己那张大嘴就是破坏团结,就是拖累他前程!
孙毅还让柳淑芳设身处地想一想,解设被误会的是她自个,还解释都没法对人解释,那会是什么样感受?
柳淑芳真的往那样一想,如果昨天后果严重,而自己被冤枉害了个孩子,她简直都要窒息。
但她没有勇气再去马妹花院子里了,上回在那院子里吃酸辣粉和鸡翅,吃得都和马妹花聊上了天,结果昨天撞见那一幕,刹那间又管不住八卦起来。
一大早她看见苏麦麦就又是惭愧又感激,路上鼓足了勇气主动打招呼说笑:“小苏,我院里种的茄子熟了,上午你过来我这边拿。我可给你都摘好了,不拿就该放坏了。
苏麦麦前几天来大姨妈,贺衍都没让她动厨沾水,吃的是食堂。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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