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皇宫:女帝让我替婚,皇后麻了!》
一时间,场中气氛瞬时一寂!
见到如此残暴血腥的一幕,方才还在哈哈大笑,对小多子等人奚落嘲讽的东厂番役们,一个个皆是神色惊恐,吓得大气不敢喘。
他们的档头唐无殇,就这样被曹陌给一脚踩**?
简单得
就好像只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曹曹.”
带队的东厂副档头又惊又怒,本想直呼曹陌的名字。
但见到地上唐无殇没了脑袋的尸首,话到嘴边,终是没有那个胆子,顺着口水又咽回了肚子里。
但此时此刻,眼睁睁看着唐无殇被一脚踩死,他身为带队的副档头,又不能视而不见。
只得咬牙怒声道:“曹督主,你太狂妄了,你直接杀了咱们东厂的一名档头,就不怕咱们督主知道后,向你问罪吗?”
“哦?”
曹陌转头,看向这名副档头:“你刚才说什么,本督主没听清。”
“我我说”
这名副档头正欲开口,但话音还没出口,曹陌便是一巴掌扇来,顿时将他整个人扇飞出去,在空中旋转了两圈半后才落地。
“你还真敢说啊?”
“一个月几两银子,这么卖命?”
这名副档头摔在地上,早已是眼冒金星,听到曹陌这话后,一阵气急攻心,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后,脖子一歪,便是昏**过去。
“.”
而眼见曹陌这么凶残,一众东厂番役早已是吓傻了眼。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低着脑袋,生怕被曹陌这尊凶神给注意到。
“曹哥——”
“小多子给您丢人了.”
小多子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羞愧。
揉了揉通红的眼眶,死死低着头,不敢去看曹陌,生怕看到曹陌眼里的失望神色。
“别这么丧气!”
然而,曹陌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给他打着鸡血:“知耻而后勇,一时的丢人不算什么,就怕一次丢人后,没了心气,那样才会让曹哥我感到失望。”
“曹哥.”
闻言,小多子猛然抬起头,鼻子不禁一抽,没想到曹哥不仅一点不怪他,居然还在宽慰他。
伸手擦了擦眼眶中泛着的
泪水。
小多子面色坚定,无比郑重道:“曹哥,小多子今日向您保证,一定会知耻而后勇,绝不会辜负曹哥您的栽培!
“这还差不多,曹哥我信你,回头曹哥就给你一本绝世剑法,保管你一定会成为绝世高手。
曹陌轻轻一笑。
小多子的火候已经打磨得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只要将《辟邪剑谱》交给他,练起来绝对事半功倍!
“曹哥,您.您对小多子实在太好了
听到曹哥竟然还要给自己一本绝世剑法。
小多子心头更是动容无比。
他也明白,方才曹哥不惜冒着得罪东厂的风险,也要直接踩死那唐无殇,分明就是在为他出头。
有此曹哥,就是亲爹亲娘也比不上啊!
当即。
破涕为笑,猛然蹲下身子,用袖子擦拭着曹陌脚下,那双褐色云靴上沾染的血渍:“曹哥,别让那人的血,脏了您的鞋!
“好了,别做这么丢份的事,你以后可是本督主的心腹。
曹陌板着脸,冷声训斥。
“嘿嘿,能给曹哥您擦鞋,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正是您的心腹该做的,怎么会是丢份的事。
小多子讪讪一笑,在给曹陌的云靴擦干净后,急忙又站了起来。
对小多子的殷切,曹陌也不再多言,只是将目光又投向一众还在地上躺着的西厂小番役们:“还有你们,也不要因为一时之耻,就感到妄自菲薄,回头本督主也会把那本绝世剑法,交给你们一起来练。
“.
听到曹陌这话,这些西厂小番役们咬了咬牙,顿时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是,我等一定不会再给督主您丢人!
“很好——
曹陌点了点头,然后一指还在一旁站着的东厂番役们:“现在,去把这群**的狠狠揍一顿,他们刚才怎么打你们的,你们就怎么加倍打回去。
“每个人要是下手轻了,不打掉他们十颗牙,以后就别说是本督西厂的人,本督的西厂,丢不起这个人!
“是!
听到这话,一众西厂小番役们咬了咬牙,目露凶光。
小多子更是起到表率,
二话不说,跳起来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一个东厂番役的身上。
眼见这个东厂番役疼得面容扭曲,有要还手的架势。
曹陌又将腰间的尚方宝剑提在手里。
淡声道:“当然,你们东厂要是有人不服,本督主也不介意,让陛下御赐的这把尚方宝剑,杀一杀鸡,见一见血。
“.
瞬间,这名东厂番役心神一颤,不敢再动,他可丝毫不怀疑曹陌此话的真假。
没看见就连档头唐无殇,都被曹陌一脚给踩**,副档头更是被一巴掌抽飞,现在都还生死未知。
他们这些东厂的普通番子,那就更不会被曹陌看在眼里了。
更别说曹陌还有尚方宝剑在手,要杀他们,的确就像杀只鸡一样!
有了曹陌的震慑,一众东厂番子都是不敢妄动,只得任由小多子等西厂小番役一拳一脚地揍在他们的脸上。
不多时,不少人嘴里的牙齿被打飞大半,就连骨头都断了数根,惨叫声不绝于耳。
“好了,差不多了。
眼看着这些东厂番子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曹陌这才出声叫停。
“是!
一众西厂小番役令行禁止,皆是停下了手。
曹陌再次开口:“这次,是本督主帮你们出头,但下次,本督主希望,你们能够凭借自己的实力再打回去。
“督主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督主的期望!
一众西厂小番役皆是齐声应道,而后看向倒在地上的东厂番子们。
恶狠狠道:“回去记得麻溜地把伤养好,咱们督主说了,下次还要凭借咱们自己的实力,再来揍你们一顿!
“.
躺在地上的东厂番子们听到这话,心中那个气啊!
虽然对这些西厂小番役的实力,并不放在眼里,只当他们是在吹牛。
但眼下曹陌还站在一旁,却也敢怒不敢言,只得默默装死。
而就在这时,方才回去报信的那名西厂小番役,也带着西厂衙门内的所有人马,尽数赶到了这里。
“督主,我们来了!
一冲进大院,便是齐齐拔刀,准备冲上去和东厂番子们拼命。
但在看见院中的情况后,却是都
傻了眼。
什么情况?
怎么躺在地上的,全是东厂的人?
“来得正好——”
曹陌招了招手,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东厂番子们:“过来,排好队,一人给他们两个大耳巴子。”
“是,督主!”
这些西厂番役二话不说,当即排起了队,挨个挨个地抽了过去。
霎时间,这座破落的大院内,尽是啪啪声不绝于耳,引得不少来往路人,纷纷皱眉,鄙夷不已,敬而远之。
东厂番子们:“.”
这是真不拿他们当人啊!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小院内的啪啪声这才停了下来。
一众东厂番子在继牙齿打飞、肋骨折断后,又是一个个都快肿成了猪头。
“把人带回去。”
眼看着差不多了,曹陌的目光这才落在那个被绳索捆绑着的中年太监身上。
魏进忠最喜爱的义子之一。
魏畅!
据说在魏进忠掌权时,魏畅此人也曾风头无两,不少朝廷二三品的大臣见到他,都得躬身行礼。
以他和魏进忠的关系,想来多半会知道魏进忠藏身的线索。
“是!”
小多子点了点头,走上前,将被捆绑着的魏畅直接押了过来。
“.”
在被接连两顿教训过后,东厂的番子们已是自顾不暇,此刻哪里还敢继续来夺人。
当下。
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西厂的人马押着魏畅,往着大院外而去。
“不好了,督主!”
东厂衙门。
在曹陌等人离开石兰坊后,没过多久,如今的东厂大督主刘意,便是收到了石兰坊传来的消息。
在得知魏进忠的义子魏畅,居然被西厂的人给抓了回去。
同时。
西厂那位还是毛头小子的督主,竟然胆大包天,踩**他们东厂的一名档头,并且还将他们东厂的一众人马,人均给扇成了猪头,打掉了十多颗牙,肋骨都折断了数根.
“此子简直无法无天,狂妄至极!”
刘意脸色铁青,气得不行,一巴掌直接将身前的案桌拍成齑粉!
这哪里是在踩那名档头的脑袋?
这分明是在踩他刘意的脑袋踩他们整个东厂的脑袋!
还有那些惨不成样的东厂番役!
这哪里又是在教训他们这分明就是在抽他刘督主的脸打他刘督主的牙折他刘督主的骨!
“告御状——”
“咱家要去陛下面前告他御状!!!”
回到西厂衙门。
曹陌当即吩咐小多子将魏畅押进地牢先狠狠拷打一顿后再进行审问。
相比于魏畅这条小鱼若是能抓到潜逃的魏进忠这条大鱼那才是真正的大功一件。
“曹督主不用拷问咱了你想知道什么咱家都给你说。”
然而让曹陌颇感意外的是。
他还这没开始审魏畅便是直接选择了坦白从宽。
而且
曹陌方才没怎么仔细注意此刻目光再落在魏畅的身上狐疑打量了一眼顿时微微皱眉。
这老小子修为竟还不俗!
尽管对方刻意遮掩了气息但又哪里藏得过他此刻大宗师的火眼金睛。
不由得看向小多子:“他真是你们给抓到的?”
“千真万确!”
小多子点了点头。
解释道:“曹哥说来也奇怪咱们抓他的时候他也不跑也不反抗就好像故意给咱们抓一样我估计他应该是没钱吃饭了想来咱们衙门混饭吃。”
“.”
曹陌无语你特么说得真有道理!
魏畅也适时开口:“回曹督主咱家倒也不至于没钱吃饭只是不想再过这东躲西藏的日子只希望曹督主在问出有用的消息后能给咱家一个栖身之所。”
“先看看你的消息有没有用若是有用的话本督主也不介意让你在西厂的地牢里了却余生。”
曹陌淡淡道。
魏畅微微一笑:“曹督主放心
很快曹陌便是对魏畅进行亲自审问为了防止有内鬼泄露消息他只一个人和魏畅待在房间里。
没过多久。
曹陌便是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但看着手中的审讯簿曹陌一时狐疑起来:“你确定你这消息保真?”
他是真没想到魏畅居
然交代得这么干脆。
不仅告诉了他,魏进忠如今的藏身地点,就连魏进忠当初如何逃出京城的,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可不敢欺瞒曹督主,咱家还希望能在西厂的地牢里,安稳度过余生呢。”
魏畅微微一笑。
曹陌皱了皱眉,抬指弹出数道劲气,封住魏畅的周身大穴,让他遮掩的修为,彻底发挥不出来。
“先在地牢等着,待本督主验证了这消息的真实性,自然不会亏待于你,别的不敢保证,每月一顿好酒好肉还是没问题的。”
“那咱家便在这里,先谢过曹督主了。”
魏畅依旧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坐牢的紧张。
见他这幅始终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曹陌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陷阱?
还是说.
有什么别的目的.?
从地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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